豆萁+番外(16)

男人说得懊恼起来,将陈叔和医生都赶了出去,把高亦其按在床上,刻意避开他的伤腿,气急败坏:“你看人家都看得出来你是我的情人,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舔舔?”

高亦其拿手戳高诚的颈窝,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不要。”

“是是是,你什么都不要。”高诚早就习惯了他的拒绝,反正说十句话,九句得到的回应都是这两个字。

门外传来陈叔送医生出门的脚步声。

高亦其的眼神黯了黯:“是不是做你的情人都要舔?”

高诚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发现高亦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情人众多的花花公子。

“我不要当你的情人,但我也可以舔。”他沉默片刻,不知道脑子里转了几个弯,语出惊人,“你要不把我当……弟弟吧。”

“弟弟”两个字从高亦其嘴里冒出来,高诚当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自从见面以后,他连一声“哥”都没叫过,高诚惯着他,没介意,如今高亦其却宁愿去当弟弟,也不肯当情人。

小宝贝儿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还是说……浪漫的爱情在高亦其眼里就真的那么重要?

第11章

高诚嗤之以鼻,爱情这玩意根本没劲儿,所谓的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一点从他的生母身上就能得到验证。

他们兄弟俩的那个为了躲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爹,当初不就是用爱情这套把戏诓骗他娘的吗?

所以高诚听了高亦其的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伸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点,将手探进去摸自己想要摸的地方。

“小家伙,从你见到我的那天起,咱俩就不可能再做兄弟了。”男人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高亦其的颈窝里,“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做情人该做的事。”

头一项就是帮高诚揉。

这可把高亦其为难坏了,他自己都揉得不熟练,哪儿能帮别人揉?高诚又与他不同,脱了裤子立刻硬邦邦的,直戳着他的掌心,两只手才能彻彻底底地握住。

所以高亦其没揉两下就开始闹腾,蹬着腿在床上撒娇:“先生,我揉不出来。”

高诚被他的小手撩得浑身发烫,根本等不及高亦其揉,干脆握着他的手教他揉。

“哎你个小兔崽子,别抠。”

“……高亦其你把手指甲给我剪剪!”

高亦其本就揉捏得难受,又被高诚骂得委屈至极,当下脸色就变了,鼓着腮帮子像是要落泪:“先生,先生嫌弃我就算了。”

“我嫌你笨。”高诚赶忙把脸贴过去,压着高亦其亲他的嘴,捏着他的小手动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他揉,转而去揉他。

高亦其的神色瞬间变了,他眯着眼睛喘息,觉得高诚的手又烫又粗粝,每个茧子都蹭得他身体发软,不消片刻就哑着嗓子泄了出来。高诚望着掌心的白浊苦笑一声,见高亦其迷糊,便就着手里的精水直接对着花穴按压。

高亦其纤细的腰一挺,小穴喷出汁水,瞬间把白浊喷去些,只是更多的则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淌下来,他想着那是自己的东西,不是很嫌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

“腿。”高诚急得把他反抱在怀里,“这会儿膝盖就不疼了?”

高亦其闻言,缓缓眨了两下眼睛,沉腰坐在高诚怀里,湿漉漉的小花贴着狰狞的欲根,刚一贴近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滴水。他蹭出水自然舒服,撅着屁股拼命蹭,这可苦了高诚,没被揉出来也就算了,还被他蹭了一柱身的淫水,以及斑斑点点的白浊。

“宝贝儿啊,你只会自己玩?”高诚把高亦其按在自己怀里,分开他的双腿,将欲根满满当当地插在他腿间,不轻不重地磨蹭两下,见他直接趴伏在床上,忍不住去捏湿软的臀瓣,“哥哥教你怎么玩。”

言罢,将高亦其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温柔地分开滴水的花瓣,将欲根送过去,烫得他仰起头惊叫,还没等被高诚揉,高亦其就自个儿战栗着射精,花穴也喷出黏腻的汁水。

“不行,先生,不行。”高亦其泻完,抱着枕头瑟瑟发抖,“两次了……腰酸。”

“两次就腰酸?”高诚俯身凑过去,摸着敏感的穴口亲他的后脖颈子,“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高亦其才不在乎,他爽了就不管高诚,把脸埋进枕头里轻哼,觉得腿间的大手有继续深入的架势,连忙并拢双腿,夹住高诚的手,意思是不要了。高诚能被他夹住才怪,男人稍稍用力就拉开了高亦其的双腿,挺腰用粗长的欲根刮擦花瓣,他立刻喘息着往前爬,试图躲开,却被高诚直接抱着坐在了性器上,可怜的穴口被压得津水四溢,连花核都被压扁了。

“烫……先生,烫!”高亦其揪着衣摆扭动着腰,徒劳地挣扎。

高诚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摸索着捏到乳珠急切地拉扯。高亦其挺起胸,单薄的里衣被翘起来的乳粒微微顶起,他微张着嘴,在高诚怀里咿咿呀呀地喘息,片刻腰狠狠往前一松,须臾床单上就出现一小块水痕。

高亦其一连高潮了三次,差点虚脱,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腰,转身跨坐在高诚怀里,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花瓣,让穴口贴着柱身,继而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先生,我想睡觉。”

他是困了,可高诚还没缓解过一次,于是听得直笑:“你把我当成什么?”

“发浪的时候蹭蹭?”男人托着高亦其的臀瓣,“宝贝儿,让哥哥爽爽。”言罢,飞速挺腰,在高亦其腿间来回抽插。

高亦其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花核都被捏住才惊叫起来:“先生……先生不要!”

“要坏的……”他哭喊,“我要坏掉了……”

他确实快坏了,翻滚的情潮在身体里肆虐,全化为身前身后涌出的汁水,高诚像是在报复他先前的浪荡,一边捏着花核,一边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过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高亦其贯穿。

“先生……先生不要……”高亦其又慌又爽,攥着男人的手腕不断挺腰,泻得愈发轻易,花穴内喷出的汁水溅在被单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暗香。

高诚硬着头发不断将欲根插进高亦其细嫩的腿根,时间久了,便不满足,疯了似的想要捅开滴水的小穴,要不是理智尚存,记挂着他的腿受伤,说不准今日就要了高亦其。只是不能进去,情欲总差那么一点,不论怎么抽插或是揉捏,都不能满足。

最后高亦其叫得嗓子都哑了,软倒在男人怀里,轻轻啃咬对方滚动的喉结。

高诚被这一下咬得闷哼连连,用力拉开高亦其的双腿,粗暴地顶了十来下,继而对着他翕动的穴口泄了精水。喷涌而来的白浊把高亦其激得在床上抱着枕头哭嚎,空虚感混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将他折磨得精疲力竭,高诚泻完,他也完了,歪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累晕在了床上。

“真是……”高诚的嗓子略有些哑,“娇气。”

浓稠的精水顺着红痕遍布的腿根落到本就沾满淫水的被单上,男人将软绵绵的高亦其抱起来,伸手就着自己的精水搓揉红肿的小花,将睡梦中的高亦其揉得浑身发红,痛苦地扭动,再恶趣味地分开充血的花瓣,让精水顺着花缝流进穴口。小穴像是贪婪的嘴,在高诚灼灼的目光里,将精水一口一口吞了进去。

不过高亦其昏睡过去,高诚也不好再折腾他,便放了洗澡水抱着他洗澡,却故意绕过穴口,只洗高亦其腿根上的白浊,当然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意识,洗完,被放在换好床单的床上囫囵睡到大晚上,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竟然还给睡发烧了。

高诚发现高亦其发烧,心疼坏了,知道他是前晚跑出去以后受了风寒,连忙喊陈叔烧姜汤,又把英国医生开的药拿了出来,喂他吃。

高亦其虽然不乐意看医生,吃药时倒不闹,他捧着水杯就着牛奶把药片咽下去,然后困顿地往被子里钻:“先生……”

“哪里不舒服?”高诚凑过去。

他喘了几口热气,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潮:“里面有东西。”

“嗯?”

“我的……里面有……有东西。”高亦其的声音更小了。

高诚却听懂了,他想起被花穴吃进去的精水,喉咙发干,声音自然而然地低沉:“没有,你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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