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之黄蓉新缘(GL)(175)

作者:姑苏城外小桥人家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黄蓉气愤愤的道:“这女人心肠好毒?伯伯,欧阳锋那幅画又怎地到了她的手里?这画又有什么干系?”

一灯大师取过小几上那部“大庄严论经”,说道:“此经在西域流传甚广,她当日离开大理,心怀怨愤,定然遍访江湖好手,不知怎地和欧阳锋相遇。那欧阳锋得知她的心意,想必代她筹划了这个方策,绘了这图给她。”

黄蓉恨恨的道:“老毒物利用瑛姑,那瑛姑又来用我和逸儿,这是借刀杀人的连环毒计。”

一灯叹道:“你二人也不须烦恼,你二人若不与他无意相遇,她也必会随意打伤一人,指点他来求我医治。只是若无武功高强之人护送,轻易上不得山来。欧阳锋此图绘成已久,安排下这个计谋,少说也已有十年,难道这十年之中,当真遇不著一个机缘么?如今你与逸儿阴差阳错至此地,至少,给我送来了一个好徒弟不是?”

黄蓉道:“伯伯,我知道啦。她还有一件心事,比害你更要紧。”

一灯“啊”了一声,道:“什么事?”

黄蓉道:“老顽童被我爹爹关在桃花岛上,她要去救他山来。”于是将她苦学奇门术数之事,说了一遍,又道:“后来得知纵使再学一百年,也难及得上我爹爹,有发现逸儿有暗伤在身,于是……”

一灯一声长笑,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好了,诸事凑合,今日总算得遂她的心愿。”沉著脸向四弟子道:“你们四人好好去接引刘贵妃,不,接引瑛姑上山,不得有半句不敬的言语。”

四弟子不约而同的伏地大哭,齐叫:“师父!”一灯叹道:“你们跟了我这许多年,难道还不懂师父的心事么?”

转头向独孤逸与黄蓉二人说道:“逸儿,你与此事无关,只是刚刚入得我门来便遭此事,一阳指是没机会传授给你了,好在你经脉已经打通。如今你二人好好下山去,未来莫要再辜负了对方。我一生负那瑛姑实多,日后她如遇到什么危难艰险,逸儿你需大加援手,若能玉成她与周师兄的美事,那为师便更加欣慰了。”

独孤逸与黄蓉两人愕然相顾,不敢答应,一灯大师言语中是不但是默许了二人的关系,更是绝了各人报仇之念,要以德报怨。

一灯见两人不作声,又追问一句:“逸儿,如今为师安排你第一件事,你便不允么?”

独孤逸赶忙说道:“徒儿不敢。”黄蓉微一犹豫,与独孤逸一同下拜告别。

一灯又道:“你们不必和瑛姑见面,从后山下去吧。”独孤逸又答应了,牵著黄蓉的手转身出门。

渔樵耕椟四弟子见独孤逸居然真的要走,心中都暗骂她心地凉薄,虽说是使命难违,但这二人居然说走便走。

走到门口,独孤逸俯口到黄蓉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黄蓉点点头,又在独孤逸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将打狗棒递给独孤逸,自己转过身来,慢慢走回。

一灯道:“逸儿是个好孩子,将来必有大成。只是你二人以后还有诸多磨难,好好珍惜吧!”

黄蓉径直走到一灯身旁,道:“好!”突然反手一抓,拿住了一灯身旁那天竺僧人的手腕,左手乘势戳去,闭住了他“华盖”“天柱”两个大穴。这两穴一主手,一主足,两穴一闭,四肢登时动弹不得。

这一著大出人人意料之外,一灯与四大弟子俱各大惊失色,齐叫:“干什么?”黄蓉更不答话,左手又往一灯肩头抓去。

一灯大师见黄蓉抓到,右掌一翻,快似闪电,早已拿住他左手手腕。黄蓉吃了一惊,只是一灯手掌与他手脉寸关尺一触,却显真力虚弱,这一拿却拿得虚晃不稳。

黄蓉立时小指轻拂一灯大师的手腕,另一手前伸,点中了他胁下的“凤尾”“精促”二穴。

那渔樵耕椟四位暴起,独孤逸手持打狗棒,以棒为剑将那渔樵耕椟四位拦住,说道:“四位师兄且慢!”

那渔夫愤怒至极,道:“没良心的狗东西!你胆敢恩将仇报!”

独孤逸庄容道:“师兄稍安勿躁,我身受师父后恩,眼见恩师有难,岂能袖手不顾?适才冒犯,实是意图相救。”

渔樵耕椟四人愕然相顾。

那书生上前作了一揖,说道:“师父的对头是我们四人的主母,尊卑有别,她找上山来,我们不敢出手。何况家师为了那……那小皇爷之死,十余年来耿耿于心,这一次就算功力不损,身未中毒,见到那刘贵妃前来,也必袖手受她一刀。小师妹,咱们师命难违,心焦如焚,实是智穷力竭,不知如何是好。师妹与黄姑娘绝世才华,若能指点一条明路,我辈粉身碎骨,亦当相报大恩大德。”

黄蓉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倒也不便和他一贯的嬉皮笑脸,说道:“我本来心想那天竺僧人既是列位的师叔,武功必然精绝,当时想了一个主意,要从他身上相救尊师,岂知他竟然丝毫不会武功,那么只得另行设法了。第二个法子要冒一个奇险,若能成功,倒可一劳永逸的再无后患。只是危险太大,那瑛姑精明狡猾,武功又高,此计未必能成,但我才智庸愚,实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渔樵耕读齐道:“愿闻其详。”黄蓉秀眉微扬,说出一番话来,只把四人听得面面相觑,半晌做不得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且看如何这四人如何对敌。

第105章 瑛姑复仇2

酉牌时分,太阳缓缓落到山后,山风清劲,只吹得禅院前几排棕树摇摆不定,连塘中残荷枯叶簌簌作响。

夕阳余晖从山峰后面映射过来,山峰的影子宛似一个极大怪人,横卧在地。

渔樵耕读四人盘膝坐在石梁尽处的地下,等了良久良久,天渐昏暗,几只乌鸦哑哑的叫著,投入下面山谷之中,但石梁彼端的山崖转角处仍是无人出现。

眼见周围黑沉沉的难分高低,远处隐隐传来几声枭鸣,一抬头,只见一条黑影在石梁上如飞而至,遇到缺口,轻飘飘的一跃而过,似乎丝毫不费力气。

眼见那黑影越奔越近,四人站起身来,分立两旁,转瞬之间,那黑影走完石梁,只见她一身黑衣,面目隐约可辨,正是段皇爷当年十分宠爱的刘贵妃。

四人跪倒磕头,说道:“小人参见娘娘。”

瑛姑“哼”了一声,横目向四人扫了一眼道:“什么娘娘不娘娘?刘贵妃早已死了,我是瑛姑。嗯,大丞相,大将军,水军都督,御林军总管,都在这里。我道皇爷当真是看破世情,削发为僧,却原来躲在这深山之中,还是在做他的太平安乐皇帝。”

瑛姑这番话中充满了怨毒,昏暗中看这四人,那大将军、水军都督、御林军总管到没有变化,只是那大丞相朱子柳穿着一身麻布衣服,身材臃肿,头发披散,面目苍老,哪里还有当年状元公的模样。

瑛姑冷笑道:“大丞相,多年不见,你变化倒是大!你们娘娘长娘娘短的,是讥刺我么?直挺挺的跪在这里,是想拜死我么?”

那农夫恨恨的答到:“回娘娘的话,那欧阳锋设下圈套,不但伤了我,还想要谋害皇爷,子柳为了救我……唉!娘娘,皇爷也早已不是从前的模样了,娘娘见了他必定再也认不出来。”

那瑛姑皱了皱眉头,道:“皇爷是叫你们阻拦我来著,闹这些虚文干么?要动手快动手啊。你君的君,臣的臣,不知害过多少百姓,对我这样一个女子还装假作甚?”

那樵子道:“我皇爱民如子,宽厚仁慈,别说残害无辜,就是别人犯了重罪,我皇也常常法外施恩。娘娘难道不知?”

瑛姑脸上一红,厉声道:“你胆敢出言挺撞我么?”

渔樵耕椟四人齐身下拜道:“微臣不敢。”

瑛姑道:“你口中称臣,心中岂有君臣之份?我要见段皇智兴去,你们让是不让?”

那农夫在朝时充任一灯大师的御林军总管,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一日为君,终身是尊,你岂可出言无状?”

瑛姑纵声长笑,更不打话,向前便闯。四人各伸双臂相拦。岂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也不挥拳欧击,施展轻功,迎面直撞过来。

那樵子见她冲到,不敢与她身子相碰,微微向旁一闪,伸手抓她肩头。

这一抓出手极快,抓力亦猛,但掌心刚与她肩头一触,却似碰到一件异常滑溜之物一般,竟然抓之不住。就在此时,农夫与渔人齐声猛喝,双双从左右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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