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诏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转头过来笑对着韩非说的。
可是她的话韩非一句也没有听到,他只知道原本是属于他的诏诏,他一个人的秦诏诏,要离开他了,有一天她会变成别人的秦诏诏,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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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诏说完就将衣袖狠心的从韩非的手中扯了回来,准备离开,手臂却被身后人猛然一拉,拉入了一个泛着淡淡檀木和药香的怀抱!
“不,我……我……不要!”韩非说完这句话,就睁着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诏诏,不管不顾的朝着秦诏诏还在不停张合的嘴吻了下去,死命的撕咬,仿佛一匹狼一般。
秦诏诏被眼前的人吓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韩非,陷入疯狂的韩非,看着韩非不停地啃咬自己,她吓得使劲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韩非的反应更加疯狂,他开始不满足于那鲜艳欲滴的殷桃唇,带着极具迫切的嘴唇开始像下方的旖旎风光带移动。
秦诏诏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一般,赶紧伸手护住胸前衣襟的带花和盘扣,可是韩非不怒反笑,“捂住也无用。”
“……”秦诏诏内心道,听听听听这特么的说的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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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一步一步的抱着受惊的秦·兔子·诏诏,朝着她的闺房,哦不,是他们共同的房间走去,这一步一步的吓的秦诏诏小心肝儿乱晃。
这第一次能叫做被狗骗,第二次可不能够再让人得逞了,不然她自己也无法缓解内心带来的强烈不适应!一想到,他以后还可能会对那个什么公主这样,她就更加是反感到极致。
如此一想,内心的羞愤全部转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愤怒。
所以当韩非将她轻轻放在绸缎棉被上时,秦诏诏一个鲤鱼打挺加后空翻,缩到了墙角,恶狠狠的对着韩非道:“还想要命,就别过来!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说完还亮了亮她芊芊手指中泛着冷芒的银针。
岂料已经走火入魔的韩非又怎么能听的进去秦诏诏所说的话,他反而兴奋的开始一件一件的剥衣服,吓得秦诏诏差点将手中的银针插自己身上。
她也看出了韩非不太对劲,心里默哀道:不可能吧?堂堂的韩非子不但是个口吃,还是个人格分裂?
不对,秦诏诏开始意识到不对劲,韩非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明显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相反,说的是利索得不能再利索了,可是……他后来跟她说的话都是结结巴巴的,而且和以前一模一样,不见丝毫好转就算了,还隐隐约约有变严重的趋势!
然而不待她细想明白,就觉得胸前一凉,一个略带粗糙却黏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秦诏诏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韩非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带花和盘扣,舔着她的颈部连着锁骨一带了!而且……这仿佛是狗舔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韩非!你醒醒!”秦诏诏试图唤醒韩非,并且双手抵挡住那不断作乱的脑袋和舌头,可是韩非猩红的眸子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了他往日的清灵。
就在秦诏诏狠下心准备动手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人往后一翻,单手捉住靠在了墙壁上,她手中的银针也不见了踪迹!
“……”秦诏诏默默地在心底流泪,她忘了她是个菜鱼,又菜又没用的那种。没想到,她一个现代女青年穿越来了古代,没有金银财宝,没有显赫地位就算了,如今连被人劈腿后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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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泪水啪嗒一下滴落在了韩非的眼帘上,仿佛比尖刀还利,刺疼的很,韩非得眼眸不经意的颤抖,眼底的猩红褪去一些,清明了许多,可他却缓缓抬头吻去了秦诏诏的泪水,在秦诏诏的希冀下,解开了她的裙带……
终究是黑夜吞噬了白昼,墨染黑了清泉,使得墨不是墨,水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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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诏一大早吓醒了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若不是那一半褶皱的被褥她都会觉得她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法想象的梦!
一大早,陈嬷嬷就早醒了,当她看着韩非从秦诏诏房间里出来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毕竟这是主子的私事,他们做下人的没有资格去指指点点。
所以她只是将早饭热在了炉灶上,没有去打扰秦诏诏,让她起床。
####赵国####
赵殇那日一路奔波回来,边马不停蹄的去找谢明是,可是谢明是却要他休息沐浴一天再去找他,并且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赵殇对谢明是一向是信任有加,从心底拿他当一个好兄弟,他认为谢明是这么做有他的道理,虽然他也很急着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乱的谢明是这么看重!
好不容易熬过一天,第二日一早赵殇便去了谢明是的府上!
一进府,便听的来迎接的小厮说谢明是在观台等他!
一听到观台,赵殇的脸色就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去观台!”
下了令,他便大步抬脚朝着观台走去。
等他到了观台,果然就见谢明是站在观台上研究者什么。
“启禀老爷,太子殿下到了!”谢明是府上的小厮高声的说道。
这才将成迷于解卦中的谢明是拉了回来!
“太子殿下来了?来来,来看看这个!”谢明是仿佛这才看到赵殇一般拉扯着他去观台上。
赵殇听着谢明是的话,朝着观台中央的展示台看去,只见展示台中央的星河一片闪亮,“怎么了?我又不懂这些!给我看有什么用?我又帮不了你!”
谢明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看着:“这里面出现了异魂者,而且……”
谢明是不顾赵殇不可置信的神色继续说道:“那人如果没错的话,是你看上的那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梗即将出场!!!女二要开始作了!
☆、我躲不起,就不躲了
赵殇仿佛不敢相信的看着谢明是,“怎么可能?她虽然有时候行为举止不像我们赵国人,可是秦国地落分散,说不定她只是偏远之地的人不太懂的规矩和习俗罢了!”
谢明是摇了摇头,仿佛早就已经料到赵殇会是这个反应!
“长意,你若不信,我再给你算一卦,不过我已经算了两卦了!”谢明是说完便右手去拿卦上的铜币,左手拿过一旁的龟甲,准备重新卜算。
长意是赵殇的字,他们私下都是称呼字的!
赵殇紧张的看着谢明是挥动的手臂中的龟甲,他知道谢明是说的话的意思,因为谢明是卜卦只算一次,从没有失手过!
哪怕是以前面临万千野蛮的外族部落的时候,粮草断绝,危急一刻,他也只卜算了一卦,而如今他却算了两卦,只能说明一件事:这是个他赵殇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的事实!
所以,当他看到结果的那一刻,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了,因为是否做不做心理准备,事实如此他不得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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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意,那个姑娘必须是赵国的!如果不能是……那么,你明白该怎么做吧?”谢明是清俊温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之不符的狠意。
“易知,我明白,你先回去吧,让本宫静一静!”赵殇盯着那卦象,最后低头说道。
谢明是看着垂头的赵殇,缓缓的摇了摇头,情呐这个字,写出来容易,念出来也不难,唯独碰上了不受点儿伤啊,它就再也抽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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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谢明是走了后,赵殇呆呆的看着那卦象,喃喃细语:“姐姐,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异魂者这个说法要从赵殇母亲幼年那个时候说起……
自古以来,每个王位之主都不可能只满足于一国独守,他们的野心之大,可以收纳整个天下,而且这种野心不止是体现在战场国土之争上,对于女人美色,他们也是如此。
赵殇的母亲便是王位之争的牺牲品……
赵殇的母亲赵林氏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家中男子众多,女孩儿只有她一个,所以她自幼受尽了族中长辈的疼爱,直到五岁那年,她出后门游玩,不慎落入后门院外的古井,被家丁救上来时已经没有了气息,家中父母皆是痛彻心扉,但是无可奈何,只得请了道士作法,好让她尽快投胎到一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