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综名著/悲惨世界]巴黎星火+番外(124)

作者:沧海琴音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还是先告辞了。”咳嗽过一阵之后,她低声对公白飞说。

“要送你回去吗?”公白飞问。

“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用担心!”

她笑了笑,又侧身同芳汀低声交谈了几句,而后趁芳汀同吉诺曼先生说话的时候悄悄地离了席。她披上大衣,走到街上去,回头朝灯火通明的大宅望了一眼,自嘲地苦笑了一声。

她并不曾预先嘱托马车来接,于是索性委托外面其他接送宾客的马车将她送回家、再回来。因为小费给得很足,车夫十分乐意,当她回到圣日耳曼大道的时候,外头狂欢节的人群还没有散去。

家里的杜桑和玛兹洛大爷也都去参加婚礼了,于是柯洛娜没惊动人,自己掏出钥匙静悄悄地开了门。她记起冉阿让先前说手上伤口作痛――她很知道冉阿让,如果当真只是有一点点小毛病,他是不会麻烦到其他人的。于是,怕打扰了他休息,她格外小心谨慎地静悄悄进了门,没有开灯,只借着外头的月光在门廊里换上了软底拖鞋,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她绕开沙发,静悄悄地走上楼梯的时候,却顿住了。她听见冉阿让的房间那个方向传来心碎的哀嚎。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直到胸口再一次收紧,喉咙发痒。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咳嗽出声来,然后一只手掩住口,一只手扶着栏杆,快步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词句引用自原著,不超过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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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段几乎完全就是原著剧情所以我写得不是很清楚,没想到大家都有疑问www

原著里冉阿让认为自己曾经有罪,没有资格接受马吕斯和珂赛特吻手的礼仪,故意伤到手用纱布抱起来,故意缺席婚礼。同时他决心在结婚之后就完全把珂赛特交给她的丈夫,自己退出她的生活,因此在婚礼当天非常痛苦,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手。

(看原著结局的时候我哭掉了好几包纸巾……)

本文因为柯洛娜造成的各种各样的改变,一定程度上弱化了原著里冉阿让和珂赛特那种极端的相依为命的关系,但是他们的感情仍旧是很深厚的。冉阿让本人的性格变化并不受柯洛娜的影响,他仍旧会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也仍旧会为同样的问题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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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选段)――――――――

冉阿让后来怎样了?在珂赛特温婉的命令下,冉阿让笑了笑之后,乘人不备,立刻站起身来,没人察觉,他走进了候客室。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八个月之前,他满身污泥,又是血,又是泥尘,来把外孙送给外祖父的。那些老式的木器上都有着花和叶的装饰,琴师们坐在过去放置马吕斯的长椅上。巴斯克穿着黑色上衣、短裤、白袜、戴着白手套,把玫瑰花圈放在每一盘要上的菜的周围。冉阿让向他指着自己吊着绷带的手臂,托他解释他缺席的原因,就出去了。

饭厅的格子窗朝向大街,冉阿让伫立在黑暗中闪亮的窗子下停了几分钟。他听着。酒席上的嘈杂声传到了他耳内,他听见外祖父那高亢而带有命令口气的讲话、小提琴声、杯盘的叮当声、哈哈大笑声,在整个欢乐的喧哗声里,他能分辨出珂赛特温柔而愉快的声音。

离开了受难修女街,他回到了武人街。回家时,他经过圣路易街、圣卡特琳园地街和白大衣商店,这段路比较长,但这是三个月以来,为了避免拥挤和老人堂街的泥泞,他和珂赛特每天从武人街到受难修女街习惯走的路。这条珂赛特走过的路,使他摒弃了任何其他路线。冉阿让回到家。他点起蜡烛上楼。房间是空的。杜桑也不在了。冉阿让在房中的脚步声比往日更响些。所有橱柜都敞开着。他走进珂赛特的房间。

床上已没有垫单。细棉布的枕心,没有枕套也没有花边,放在褥子脚头折叠好了的被套上,垫褥露出了麻布套子,没有人会再来睡了。一切珂赛特喜爱的女人用的小物品她都带去了;只剩下了笨重的木器和四堵墙。杜桑的床也同样收光了,只有一张床铺好的,似乎在等待着一个人,这就是冉阿让的床。

冉阿让看看墙头,关上几扇橱门,从这间房又走到那间房。

然后他回到自己的房中,把蜡烛搁在桌子上。他把手从吊带中解出来,他使用右手就象他没有感到疼痛那样。他走近床铺,他的目光,不知偶然还是有意,停留在了那“难分难舍的东西”上面,这就是珂赛特过去曾经妒忌过的那只他从不离身的小箱子。当他六月四日来到武人街时,便把它放在床头一张独脚小圆桌上。他迅速走向圆桌,从口袋中取出一把钥匙,把小箱子打开。

他慢慢地把十年前珂赛特离开孟费�d时穿的衣服拿出来;先取出黑色小衣服,再取出黑色方围巾,再取出粗笨的童靴,珂赛特现在差不多都还能穿得下,因为她的脚很小巧,接着他又取出很厚的粗斜纹布紧身上衣,还有针织料的短裙,又取出有口袋的围裙,再取出毛线袜。这双毛线袜还很可爱地保留着孩子小腿的形状。它比冉阿让的手掌长不了好多。这些都是黑色的。是他把这些服装带到孟费�d给她穿的。他一边取出衣物,一边放在床上。他在想。他在回忆。那是一个冬季,一个严寒的十二月,她半裸着身体在破衣烂衫中颤抖,可怜的小脚在木鞋里冻得通红。是他冉阿让,使她脱下了这褴褛的衣服,换上了孝服。那位母亲在坟墓中见到女儿在替她戴孝,尤其是见到她有衣服穿而且还很温暖时该有多高兴啊!他想起了孟费�d的森林;他们曾一同穿过的,珂赛特和他;他回想起当时的天气,想起了光秃秃的树,没有鸟的树林,没有太阳的天空;尽管如此,一切都非常可爱。他把小衣服摆在床上,围巾放在短裙旁。绒袜放在靴子旁,内衣放在连衣裙旁,他一样一 样地看。她有这么高,她怀里抱着她的玩具大娃娃,她把她的金路易放在围裙口袋里,她笑呀笑呀,他们手搀着手向前走,她在世上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他那白发苍苍可敬的头伏倒在床上,这个镇静的老人心碎了,他的脸完全是埋在珂赛特的衣服里,如果这时有人从楼梯上走过,就可以听见沉痛的哀嚎声。

第103章 第一百零二章

婚礼的第二天静悄悄的,受难修女街吉诺曼先生的住所笼罩在幸福的光晕之中。过了中午,柯洛娜、冉阿让和其他几个ABC的朋友才去拜访一对新人,恭贺了他们。非但马吕斯和珂赛特,就连吉诺曼先生和芳汀也显得容光焕发。芳汀一生最牵挂的就是女儿,而一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少女时所遇非人。如今看到了珂赛特步入幸福美满的婚姻,她只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更圆满的事情了。珂赛特开开心心地邀母亲与他们住在一起,芳汀一口就答应了。可是她邀请父亲的时候,冉阿让却没有同意。

“总要给你们一点生活的空间!”他微笑着说,“我再搬进来住,不是太挤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吉诺曼先生急急忙忙地说,“您的房间早就空出来、收拾好了,专门给您留着。您不要在外面看我这小楼地方狭窄,实际上里面空间大得很。您就是要把家里的全套家具搬过来,我保证也一定有地方给您放下!昨天这儿招待了好几十人的宾客,大家不是也都坐下了吗?”

“您太客气了。”冉阿让平平淡淡地客套道,“而且,连我也来了,柯洛娜独自住在圣日耳曼大道,不是太孤单了吗?”

“让先生,您自己不愿意,可不能拿我当借口。”柯洛娜笑道,“我又不是没有独自生活过!”

不过,这话已经说出口,并且已经给珂赛特听进去了。的确,她总不能拉着柯洛娜也过来住:自己的母亲住过来也就算了,未婚的姨妈住到侄女婿的家里,又算是怎么回事呢!这多少给她的心里增添了一点点犹豫,而冉阿让则比她要坚决得多。因此,不管珂赛特怎么软语恳求,冉阿让始终没有让步。到了最后,他们还是一道回了圣日耳曼大道。

“让先生,”这天晚饭后,柯洛娜叫住了他,“您现下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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