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34)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电话响,她接了:“小骆总,要停手吗?”

她说:“继续。”

约摸过了半小时,骆常德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通往西部监狱的这条路,车辆不多,晚上更安静。

除了骆常德的车,只有正前方有一辆面包车,在旁边车道,与他的车迎面相向。

突然,面包车变道。

骆常德瞳孔一震,猛踩刹车。

呲——

车滑行了数米,险些撞上防护栏,骆常德脑门磕在了方向盘上,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外头吼了句:“你怎么开车的!”

面包车后面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都是男性,各个人高马大,戴了口罩和帽子,其中一人叫了声‘金哥’,主驾驶的车门打开,又下来两个人。

金哥是他们的头儿,其中最矮的那个,也戴了口罩帽子,看不清样子,穿得很混搭,牛仔裤配皮鞋,年纪似乎不大。

骆常德隐隐觉得不对:“你们什么人?”

金哥笑了声,一脚踩在面包车后座上,半个身子钻进去,找了个铁棍子出来,他把棍子扛在肩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他说:“穷人。”他掂了掂手里的铁棍,走过去敲骆常德的车窗,声音听着年轻,痞里痞气,“骆爷,借点钱花花呗。”

骆常德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们要干什么?!”

金哥呸了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手放到后背,抹了一把汗,换只手,也抹了一把。

“你——”

“咣!”

一棍子下去,车玻璃四分五裂了。

晚上九点,骆青和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

对方问:“骆青和是吧?”

是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大。

“是我。”骆青和问,“你是谁?”

对方说话糙,口吻流气:“我是谁不重要,你老子是谁比较重要。”他问,“骆常德是不是你老子?”

骆青和嗯了声,等着对方的下文。

没等到说话,手机那边先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男人问:“听见声音了吧?”

是骆常德的声音。

骆青和先看了一眼号码跟所在地,再按了录音:“绑架勒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骆青和听了,仍旧不慌不忙:“把电话给我爸。”

‘绑架犯’警告了一声,说别耍花样,才换了骆常德听电话。

“青和。”

骆青和问:“怎么回事?”

骆常德慌慌张张,语速很急:“他们要钱,你给就是了。”

只是要钱?

会这么简单?

骆青和又问:“你人有没有事?”

“我现在没事,你不要报警,他们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他说得很快,着急忙慌地嘱咐,“你一定要来赎——”

电话换人了。

还是刚才那个绑架犯:“确定完了?”

偏偏是这个时候,巧合得让人很不安。

“开价。”她说。

“急什么,我不得给你时间准备准备。”男人变了个调,语气放狠了,“等我电话,还有,别报警,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父亲收尸。”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面包车还停在路边,他把手机关机了,扔到江里,吩咐弟兄:“把他绑起来,嘴封住。”

“好的,金哥。”

绑架犯叫大金,手底下人都喊他金哥,若按年龄来算,他还是最小。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个电话:“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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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先坑他骆家一个亿!(一更)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想姐。”

想搞死骆家的还能是谁——唐想。

“怎么样,顺利吗?”

大金操着一口京片子,很是豪爽:“我大金子出马,必须顺利啊。”又问,“想姐,赎金你看开多少合适?”

他觉得吧,骆家是大户人家,钱多,可以开价高点,比如三五百万之类的七位数。

“人家父女情深,当然得开高点。”

英雄所见略同啊,大金有点兴奋:“多高?”要不五百万?

唐想:“先要她一个亿吧。”

口气好像在说:先要它个一斤萝卜吧。

呆若木鸡的大金:“……”

一个亿?!

靠!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大金感觉有点晕,头重脚轻,有种被钱砸晕的飘飘然的感觉:“一个亿的话,那得用车装吧。”

噢,画面太美了。

大金停止了美好的想象:“用车装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要不用蛇皮袋?

是这样的。

五年前,大金还是骆氏集团的一名保安,因为集团裁员,员工闹得很大,还闹出了一起杀人未遂的案子,大金就被骆家推出去当了替罪羊,判了六年,在牢里表现好,四年就出来了。

当他无父无母无靠山,一审律师是个半吊子,判了他十三年,二审的律师是唐想帮他请的,最终判决是六年。

在牢里‘悔过’是认真的,现在‘犯罪’也是认真的,总之心里有杆秤。他当大哥还没多久,世面见得不够多,真没见过一个亿。

唐想就不一样了,唐想怎么的也是个‘总’,唐总就说了:“骆家旗下的珠宝公司上个月买进了一批钻石原石,就要那个。”

那批钻石,估摸着值这个价。

钻石好,容易拎!大金爽快答应了:“行,咱就要钻石。”

那头,唐想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响了四五声,通了。

难得,八九点就睡的人还接了电话,唐想客套了一下:“没打扰你睡觉吧?”

江织:“打扰了。”

唐想:“……”是真不客气啊。

她就不兜圈子了,说正事:“骆青和会让绑匪撕票吗?”

撕票就一劳永逸,赎人也能博个情面,骆青和会怎么做,不好猜。

美人没睡醒,带刺:“我怎么知道?”

不是您老人家说要考验考验人家父女有多情深?

“要是她真带着钻石来演父女情深,我们怎么整?”总不能真给骆青和搭戏吧。

江织的回答简单又粗暴:“那就把她搞得演不下去。”

搞吧。

是得搞。

“再联系。”唐想挂了电话。

刚好,卧室的床上,周徐纺醒了,摸了摸旁边,没人。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没开灯,迷迷瞪瞪地喊了句:“江织。”

没人答应她。

她爬下床,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往外走,太困了,走不了直线,歪歪扭扭地:“江织。”

卧室的门被推开,外面明亮的灯光漏进来。

江织穿着睡衣,一头的雾面蓝乱糟糟:“吵醒你了?”

周徐纺走过去,把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脸趴他肩上,继续睡,要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谁找你啊?”

她哈欠连连,声音有点刚睡醒时的奶气。

江织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唐想。”

她踮着脚,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半睡半醒,说话软绵绵的:“是骆青和的事吗?”

“嗯。”

她的睡衣有些短,这么趴在他肩上,下摆被带起来,露出一小截纤细的小蛮腰。

江织眸光微变,他弯下腰,把她的衣服拉好。这姑娘啊,真把他当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他不太自然地往后退了一点。

周徐纺没说话了,就这么抱着他,不愿动,快睡着了。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他的越来越乱。

江织:“……”

他都要烧起来了,她居然还睡得着。

他拍了拍她的头,动作很轻:“纺宝。”

她脸埋在他肩上蹭了蹭,不答应。

“回房间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咕哝:“我不走,我腿累。”

会撒娇了呢。

江织用下巴碰了碰她的脸:“好,抱你去。”

次日,天光破云,大晴。

中午十二点,总裁办的沈越签收了一份快递,没有寄件人,送件的人说要交给骆青和,让她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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