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顺的,你想做什么?刚才说心悦我,是不是都是_我的?”她好像找到了一个能治他的方法。
他僵在那儿,竟是被她给治得死死的。
李嫣然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来,继绩可怜地说:“你一定是骄……”
话未说出来,他便来势汹汹地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啜着她的唇瓣,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他略微粗暴地逼着她张着唇,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麻,才放开她,低头在她敞开的胸前,凶悍地留下了好几道印子。
她喘息着,抬头看他凶恶的样子,一点也不怕,轻轻地唤了他一声,“王爷。”他从她身上抽开,喘着气,两眼盯着她,“我不碰你。”
她弯了弯唇,往日的他要是来了与致哪会停得下来,可他现在却愿意停下来了,愿意听她的话,她不由地雀跃。
“王爷,你真好。”她低声道。
他眼里闪过一道喑芒,抱起她到床榻上,低着头在她的额上吻着,不急于一时,等她嫁为他的妻的那一天,他会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渣也不会剩下。
“我这般好,我请旨赐婚,如何?”
她的身体僵了僵,“赐婚?”
“对,做我的信王妃。”
她眨着眼,觉得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以前是他的妾,以后是他的妻?她垂下眼睑,小声地说:“得我父兄作主才是。”
自从她回了李府之后,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得她那半路出来的父兄作主了?
想到李三老爷和周氏兄弟对他的态度,严司信不觉得这是一条光明大路。
“王爷,父兄待我很好。”她轻声说:“总是要请他们同意的,就算我心悦你。”他本阴沉的脸听到她后面的话,霍然笑了,1恩,我知道了。”
“夜深了,你快点走,以后想见我,也不要偷偷摸摸地来,白日过来就是了。”她红着脸。
“你父兄护得紧,不让我见你。”
“你要说服他们呀”
他觉得以往只顺着他的她,变得很听她父兄的话了,这不好,一点也不好。
“王爷,你快走。”
她现在就爱催他离开,他低下头,“你亲我一下。”
她偷笑,愉悦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大丈夫要一言九鼎。”
这样的吻哪里够,可到底克制住了,他看了看她,松开她,无奈地离开了。
京城里又出了一椿奇事,信王有意要娶妻了,据说未来侩王妃是当初的信王宠妾,百姓们因此律律乐道。
李三老爷黑着脸下了朝,回了府,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李三老爷一大把年纪了,健步如飞,却怎么也甩不开身后的人。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回了,李府的下人们也看习惯了,反正每天李三老爷下了朝,信王也会跟着来。
信王厚着脸皮蹭了饭不说,还想与九小姐说说话,周氏兄弟出手,如门神般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也说不了几句话,信王就被周氏兄弟给请出门。
日复一日,信王每天如此。
李嫣然笑着看到又出现的严司信,感受到她的目光,他立刻转头朝她笑,李培一脚插入两人之间,“王爷日日这般清闲,不回王府?”
“王府没个女主人,回去作甚。”
李靖摩拳擦掌,“王爷,偶得了一样新兵器,不知道王爷有没有空与在下切磋切磋?”
严司信看了李嫣然一眼,点头,“可以。”
李三老爷阴笑,“用完膳再实磋。”
一顿晚膳之后,李靖跟严司信一起去校场切磋,李嫣然本想去看,李培拦住了她,“刀剑无眼,你还是不要去看。”
本不担心的李嫣然听了,立刻问:“会受伤?”
李培被噎了一下,反问:“小妹是担心谁?”
李嫣然抿着唇,轻声道:“都、都担心。”
一旁的李三老爷叹气,女大不中留啊!
最终那场比试李嫣然没去看,晚些时候,窗棂被推开,严司信出现在她的闺房之中,将虎口那一道极小的伤口拿给她看,“嫣然,我受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看清了伤口,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挠痕嘛。”
“也是疼的。”他坐在她身边,将脸埋在她的腰腹之上,“你都不心疼我?”以前也未发现他性子这般黏人,她红着脸,“你别这样。”
“那要哪样?”
见她被他逗得面色绯红,挺起上身,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尖,在她的耳边打小报告,“你父兄都不喜欢我,还专门为难我。”
“你又不是银子,人人都喜欢,还有人嫌弃银子铜真味呢。”她打趣。
“我的榻上总是清冷,少了你……”他含着她的耳肉。
“活该!”她笑着说。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袍下方,顺着她的手往里面探,“你自己瞧瞧看。”
“我才不要瞧。”她红着耳尖。
“那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耳边说:“难受着呢。”
她轻咬了一下唇瓣,终究松了口,“便是请旨赐婚,你也要让我父兄不讨厌你才是。”要她的父兄喜欢他,只怕是刁难人。
“嗯,我知道了。”得了她的承诺,他笑开了。
“还不松手?”摸着那粗壮的巨物,她的手心都快发烫了。
“再多摸摸我,我真的好可怜。”他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她垂下脑袋,不作声,手任由他拉着,没再抽回来,但料不到他更加的过分了,那抹的巨物更加的硬,顶着她手心不知羞地蹭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却仿佛没有觉得不对,又长又浓密的羽睫在他的肌肤上投射下阴影,遮住那双情欲的眼,薄唇性感地轻抿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哼。
脸上一阵如火的烫,她面红耳赤,他求欢的模样意外地令人不敢直视,像是一罐密封的春药,甫一打开,就热烈得无法呼吸。
屋里静幽幽,偶尔能听见外面的虫鸣声,素琴睡得不深,她好似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揉着眼,轻喊了一声,“九小姐?”
没有回应,素琴只当自己是听错了,又躺下,不一会儿就熟睡了。
屋里的床榻上,李嫣然正亲吻着严司侩,堵住了他的粗喘和闷哼,而她的手心沾满了湿润的黏稠。
他情动地吻着她,舌尖缠着她好一会,待她气息不稳时便退开,低低地说:“嫣然真甜。”
若不是怕他情潮涌动时的声响被人听到,她不会心急地吻住了他,心口那儿依旧剧烈地跳着,一种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偷欢的情绪在胸口翻腾着。
他拿了干净的棉帕替她擦拭着手,见她白皙的颈子一片粉红,但头不说话,他笑着说:“今日暂且饱餐一顿,多谢嫣然。”
他真的是恬不知耻!
他朝她笑着,“你想要我吗?”他魅惑地在她的耳边吹气。
她羞涩地睇了他一眼,“快走。”
明白她性子娇羞,而这儿还真的不是他们能放开欢愉的地方,他亲了亲她额心,“等我。”
“嗯。”
等他来娶她。
严司侩最终还是让李老爷和周氏兄弟无话可说,被严司侩死缠圹打了将近半年,他们的态度也松动了。
于是,严司信乘胜追击,请旨赐婚。
这一回,李嫣然风风光光,凤冠霞帔,穿着正红色的嫁衣,听着一路的吹锣打鼓,被严司信迎到了信王府门前,从正门进入府中,拜堂成亲,入洞房。
等审客散了,严司信沐浴后,回到新房中,李嫣然穿着红色寝衣,对着他轻笑,“夫君。”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几乎没沾酒的严司信有了醉意,他上前损住她的腰身,“王妃。”
她笑了,“不喊爱妾?”
“嗯,错了,该打,是爱妃。”他笑着拿起她的手往脸上一拍,“爱纪莫要气。”
“才没有这么小气。”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上,“我记得我以前教过你,要如何伺候人的。”
她撇开头,不去看他那双黝黑的眼,“不记得了。”
他抱住她往床榻去,那张床榻同样很大,如同以前梧桐苑里的那一张,“不记得了好,我正好再教你一回。”
他教人,哪里会是正经的事,她轻笑出声,“我又想起来了。”
“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