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家有煮夫+番外(23)

“珍珍,请坐,我端杯水给你喝。”春花殷勤招呼。不热情不行,春花也怕会得罪珍珍的爸。

珍珍低头仔细查看一番椅子的整洁,这才矜持坐下来。

春花看的眼角一抽,瞎讲究,哪个农家人会这样的,还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呀。

“珍珍,真不好意思。今天小叔子有急事,出门办事了。”

闻言,珍珍眉头一皱,怎么搞的。说好的相看,他怎么放人鸽子呢。

春花娘一直注意看珍珍的神色,她趁热打铁说:“既然春花小叔子不在,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珍珍的性子也倔了,她淡淡说:“我得好好看一看,究竟有什么比我也还重要的。”

春花娘救助望向春花,春花笑着说:“小叔子要今晚才能回来。天色晚了,路上不好走,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珍珍不情愿跟着春花娘出门了,亏她还穿上新衣服,没想到事情落空了,新衣服白穿。

“婶子你来了。”官尔文笑着向春花娘打招呼。

两母女顿感不妙,惨了惨了,碰面!她们只能祈祷珍珍没看上人。

可惜,她们的祈祷注定要落空了,珍珍垂着头,脸颊红了一块,眼睛到处乱飞,就不敢和官尔文相视。

“你好,我是珍珍。”珍珍小心机把她最好看的侧脸露出来,整半边脸对着官尔文。

没等官尔文回应,春花抢先一步回答:“珍珍,你不是忙着干活吗,你先回去吧。”

当着官尔文的面,珍珍也说不出强硬的话,她不想在他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

“官同志下次见。”珍珍揪着衣角,声音细细弱弱的。

临走之前,珍珍忍不住回头望一眼官尔文的背景,她的心就像闯进小鹿,蹦蹦跳跳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珍珍不满说:“你干嘛不让我跟官同志说几句话。”

春花娘觉得自己嘴里像是吃了苦胆一样苦,夭寿哦。人家都领证,就差摆酒了。她怎敢让两人多接触,万一珍珍彻底沦落了,她该咋办呢。当初,她就不应该牵线。

真正的原因,春花娘可不敢跟珍珍说的,她只能使劲找借口稳住珍珍:“女孩子要矜持点,不然别人会看轻的。等俺们寻个好日子,找来媒人婆帮忙,那时候你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珍珍着急说,她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她就要变成老姑娘呢。而且官同志斯文有礼,像个城里人一样,她觉得拖下去,官同志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春花娘神神在在说:“不急,这个月的好日子都没有了,下个月吧。”

珍珍终于被她稳下来了,春花娘轻呼一下,等到这个月过去后什么都好起来了。

“小叔子。”春花吱吱诶诶说。

“有事?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了。”

春花嘴巴像黏了胶水一样,张张合合就是憋不出一个字来。她安慰自己,想必娘已经稳住珍珍,小叔子肯定不会知道的。就这样吧,她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晚上,官尔武手拿着个小罐子,走进官尔文的房间。

“尔文,这是娘留给我们的东西。”官尔武推推罐子。

官尔文沉默盯着罐子,他该怎么说。

“哦!你不知道呀。”官尔武莫名有点兴奋,他把东西倒出来,哗啦啦掉下来花花绿绿的票子和零碎的绿色金色石头,

“这...”官尔武拨动着东西,心中十分震惊,原来他们家底还是挺丰厚的。

相比官尔武的震惊不可置信,官尔文则显得淡定很多了。

“结婚要多花钱,你要多一点。”脑子稍稍冷却下来,官尔武开始分东西。

“大哥,我要四分之一份就好了,家里都是你们赚得多,我都帮不上忙,可不能昧良心吞你的血汗钱。”

官尔武坚决不退让,明明官尔文更需要这笔钱。他种地就能养活一家子,官尔文却不行。

官尔文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吗,不,他不是。官尔文凭着一张嘴,硬是拿走比四分之一还少的东西。然后把迷迷糊糊的官尔武推出门外。

官尔武望着紧闭的门口,脑子搅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他拿了有多少。最后,他既觉得自己拿多,占了便宜。又觉得他坚持了自己的想法,让官尔文拿大头。

当他看到官尔文买回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官尔武放心了,看来,尔文没有挣过他,接受他的好意。要不然,官尔文怎敢放开胆子,大手大脚买这买那的呢。

第26章

官家院子里,热气滚滚,香气扑鼻,来帮忙的妇女们忙得团团转,脸上是即将吃到美食的喜悦,她们望着案板上一碟碟肉菜,眼睛全是渴望欣喜。

年幼的小孩子禁不住肉香的诱/惑,含着手指流着口水,在大人身边转悠,期待能得到一块好肉。他们往往得到大人们的呵斥,驱赶。某些心软的大人会趁掌勺的不注意,偷摸拿走一块小肉,塞进小孩嘴巴里,并慌忙推着孩子离开。每到这个时候,其他大人们会笑哈哈看着他们,掌勺的也会装作看不见。

今天的主人公官尔文穿着白色修身衬衫和黑色长裤,显得肩宽腰窄腿长煞是挺拔俊朗,煞是挺拔俊朗,气色红润精神,周围的小媳妇大姑娘脸蛋都被喜糖纸映的红扑扑的,不怎么敢直视官尔文,视线又忍不住放在官尔文身上。

官尔文握着自行车把,单脚撑着地,刺溜一下,自行车像阵风就往前奔了。

“走喽!接新娘了!”后面的的人敲打着铜锣,吹着唢呐,热闹又喜庆,坠在最后面的是一堆小孩子,等待着接喜糖的机会。

..........

任爸扭头抹了一把眼睛,眼睛红红的,老伙计拍拍任爸的肩膀,安慰说:“儿女们总有一天会飞出去的,当父母只能忍着痛,送他们离开,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们。”

任爸哑着声说:“只有珠珠在我身边。”如今她也要离开他了。

老伙计微不可查叹口气,他这个老朋友亲缘薄,媳妇早早走了,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女儿也要离开。老朋友以后可是一个人过日子,忒寂寞空虚。

里头的任明珠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爸爸肯定不舍她离开。

穿着喜庆暗红色上衣的远方大姑,喜气洋洋,她拿把木梳,站在任明珠后面,一遍梳着,一遍唱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头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银笋尽标齐。”

围在任明珠身边的人满是笑容,却在心里嘀咕着,就这个男人头,话都没有说完,梳子就到尽头了。

“来,新娘子喝碗糖水,未来的日子都甜甜蜜蜜的。”

任明珠一口饮尽糖水后,大姑接过空碗,顺手拿出一片红纸,“嘴巴沾沾红色,添添喜气。”

“沾喜气喽!”大姑把红纸递给房间里的姑娘,姑娘脸颊红红,嘴巴轻抿着红纸,淡色的嘴唇变红,整个人都冒着一股喜气。

“新郎来了!”

任爸神情一滞,眼睛又酸。

“爸!我来接明珠!”

任爸扭着头,看着房门。大姑在前,穿着一身红衣服的任明珠跟在后,在后面是一些大媳妇和姑娘家门。

“新郎敬茶!”

官尔文接过茶,半弯着腰,双手恭敬送上茶水。

任爸一口饮下茶水,他此刻的心情如同茶水般干涩苦。

官尔文笑着上前,握住任明珠的手,在别人的惊呼中,一把抱起任明珠,跨过门槛后,后面传来喜人的喊声,“新娘出门,覆水难收,泼!!”

“老任,泼水。新娘快走了!”“我不要!珠珠想什么时候回家,我都欢迎。”

场景一度僵持,谁不让谁。大姑按住任明珠警告说:“新娘子不能回头的。”

“珠珠,咱们不搞那一套,任家的门永远向你敞开。”任爸红着眼睛大喊,他家的珠珠是他的宝贝女儿,家里永远有她的位置。

任明珠眼眶发酸,她不顾大姑的阻扰,转头笑着说:“爸,我肯定会回家的。”

大姑心说不妙呀,新娘子回头,说明她还是惦记娘家的,心不在夫家身上。她下意识望向官尔文,只见官尔文温柔笑着,脸上眼里没有一丝不满。大姑不解,还真是位奇怪的姑爷。

“明珠,我们要走!”官尔文低头看着任明珠,任明珠斜坐在自行车的横杠上,说实在的,她还真有一丢丢担心,尔文能载她一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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