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卖奶还债(68)

“……”原来他才是香饽饽,不紧招人喜欢,还招丧尸青睐,难怪一路过来,丧尸就像掌握了雷达一样,冲哪儿准哪儿。

子弹壳叮咚满地,丧尸一个叠一个倒下,前面去的士兵回来,高壮士兵手握望远镜看一圈,收了枪,命令道:“上车。”

庄鱼冲牧咸使眼色,娇气的让士兵扶上大车。

有士兵敲后面炉子的车窗。

炉子一车人正嘀嘀咕咕商量基地的事。

由老天爷决定的跟着牧咸走的事情又被士兵们的几句话给饶了回去。

温暖的食物,舒适的床,安逸的生活,是他们一直都在寻找的生存地。更有,他们说想走就走,基地不会阻拦,引人向往。

“再来一局,最后一次,老二赢我们就跟,不能再反悔。”炉子伸手示意。

小小知道他的驴性子,于是使出杀手锏:“三哥!我跟不跟都无所谓,是阿宝啊,阿宝需要基地,我们没办法带他!”怀里的阿宝流着口水嘻嘻。

炉子看着阿宝,果然闭嘴皱眉,又陷入纠结。

车窗被敲得越来越响,他回身,打眼和牧咸的视线相撞。一个眼神,他竟然懂了里面的深层含义。

他快速锁车门,手握方向盘,脚放油门上。拳也不用划了,结也不纠了。

“别想了,迟了。”他竟然能懂他的眼神,真是神奇。

枪鸣震天,一车人齐齐向前望去,只见两道身影来回穿梭,车上车下的士兵齐齐倒地不起,一切不过是眨眼的时间。

他们震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张嘴咿咿呀呀吐不出个字。

“咚咚”的敲窗声震醒他们,他们机械地转头看向牧咸。

“下车,把人扔进后面那辆车,开前面那辆走。”

炉子几人连忙背起包下车,将被敲晕的士兵们抬上大卡。

牧咸退车,白球从后面的车上引汽油,庄鱼将枪放进后备箱。

老一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给我们一把枪防身?”

庄鱼瞟眼旁边抱娃的小小,抱歉地笑笑:“刀可以给你们,枪这玩意儿容易走火,暂时由我保管。”

要枪无望,老一不再多言,接过刀揣好,把小小扶上军卡。

庄鱼摸摸后备箱,拿出三把丢到昏睡的士兵身上,车门一关,继续往前行。

日头渐渐西偏,矮山滑过座座,低矮的房檐远远映入眼帘。

车轮拐进去,是一带别墅区。

小草枯萎,秋叶满地,道路宽敞,四通八达,非常适合夜宿。

汽车停在别墅门口,白球率先从草堆里滚进去清理房间。

庄鱼拍拍军卡,对炉子几人说:“今晚就住这。”

“天色还早啊,就不走了?万一那些士兵追来怎么办?”

庄鱼笑着摸摸阿宝的头,“如果你是士兵,我欺骗了你,你来抓我是一寸土一寸土的找还是顺着大道追我?”

炉子一拍脑门,懂了。

牧咸已经从里晃一圈出来,他揪出后排座的丧尸丢进屋,一连串动作吓他们大跳。

“你,你,你真养啊?”老二颤颤巍巍地贴墙站。

“你猜。”庄鱼嘻嘻一笑,“好了,你们住二楼,我们在顶楼守夜。”

小小已经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她从厨房里拎出一罐奶粉叫老二:“二哥,想办法烧点水给阿宝冲奶。”

这没柴没火的怎么烧。老二绕着房子转。

牧咸拿食物给他们,把背包给庄鱼,悄悄说:“我出去一趟。”

“早点回来。”

“好。”他笑着在她脸上偷口香,起身跑出去开车溜地就不见影。

她回头和身后大大小小的五个人眼对眼,尴尬地从包里摸出打火机扔给他们,“烧什么都可以,但别把房子给烧了,还有别乱跑。”背包挎在肩上,提着丧尸上楼。

四人面面相觑,默默地各做各的去。压根不用再想基地的事,刚才那出,已经把他们几个人绑成团体。

顶楼有个小房间,书桌上摊着初中教材,庄鱼久违地翻了翻,有点怀念自己的学生时代。突然想起,竟发觉像过了几个世纪般遥远。

楼下噼里哐当的声音吵醒她,她抬头,天色已暗,绑在楼梯口的丧尸“唔呀唔呀”地叫。她走天台,肉眼可见的范围内,没有汽车和人的身影。提起丧尸丢进厕所,锁上门拿出牛奶。

“自己喝还是我灌?”

死尸不怕人,它硬气地冲她龇牙咧嘴。

庄鱼笑一声,抽刀插进它的嘴里,撬开,牛奶汩汩灌进嘴里,那嘴就像无底洞,只见牛奶哗哗流进去,不见它呛一口。

一瓶牛奶见底,它竟意犹未尽地舔嘴,睁着僵硬的眼珠盯她,如果有光彩,那肯定是在传达它还要的惊艳。

她擦干净刀,栓到楼梯口,楼下传来汽车轰鸣,紧接着三三两两的说话声。

她探头看,牧咸的小汽车旁停着一辆公交车,上面下来十多个人,除了四个女人,其余全男。

“鱼。”牧咸仰头冲她笑。

一瞬间想起他在高速路上对老一说只要男的,顿觉头疼,这是抓壮丁的节奏啊,弄这么多人来干嘛?据说每个男人都有当大哥大的梦,难道他这是迟来的中二梦?

庄鱼捂头望天。

炉子几人看见一大群人,顿时如临大敌。

这是干什么?来和他们分食?抢地盘?不行。

炉子大跨一步挡在前面,捍卫自己的大权。

最先迈步进来的男人看一圈,大笑着一掌拍在炉子肩上:“兄弟好啊。”

“好,好。”炉子笑。

男人却不再看他,绕着房子打量。

老一向小小打个手势,小小抱着阿宝快步上楼反锁最大的房间。

牧咸抖出两个背包的食物,大大的两背包,洒了满桌,地上也落下不少,一群人兴奋地绕上去抓起就吃,毫不客气。

“不准乱跑,不准上三楼。”他丢下背包,上三楼找鱼。

庄鱼抓住他问:“你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天上几颗明亮亮的小星星,他望着她明媚的侧脸,脑里计划人生大事。

“秘密。”他笑。

☆、第六十六章

三更半夜,夜黑风高,秋末的晚露糊得看不清一米。

缓慢的脚步轻挪,门锁松动,两个人猫腰溜进顶楼小屋,刀上枕头,绒被掀开,空无一人,两人对视一眼,抓过桌上的背包快速下楼,短促的哨声,又有两个人从客厅跑出去,衣服卷着桌上的残留食物。

庄鱼和牧咸坐在房顶上看着。

牧咸似乎对自己引狼入室很不满,紧抿嘴,一声不吭。

“放他们走?”

他轻哼,一眼不眨地盯着他们坐上汽车。

汽车鸣响,惊醒屋里的人。

炉子几人透过窗户看,他们可不信这些人能溜得出楼上人的手。

窗户蒙上雾气被抹散,汽车刚飙出个头,又急刹住,快速掉转车头开上另一条路,油门踩到底,急刹在地上摩擦刺耳的尖锐。

响亮的动静,屋里的人都清醒来,悄悄拉开门,借着缝隙看情况。

迷雾里,汽车就像被逼上戏台的戏子,跌跌撞撞的东走一下西走一下,惹烦了直接罢场,全员下来。

车上的四个男人提着背包向房子跑来,躲门后的人立马关门反锁。

他们大车人都是由几个小团体组成的,人人都很清楚,那些人上车进屋可是两手空空,大半夜提着满当的背包,开着唯一的汽车,不用动脑,就清楚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们放人进来,楼上的人准不准还得另说,没人想断掉自己的食物。

“有丧尸!”

一声惊叫,都条件反射地摸上自己的武器,戒备的透过各种细缝看外面。

密密麻麻的丧尸擦着白雾而来,沙哑的嘶吼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惊悚又恐怖,它们就像有目的,被吸引的向房子围来。

门被大力拍响,外面的男人尖叫:“开门!快开门!”

没人应。晚饭前,大家陌不相识,现在,背靠背相互防守。

“开门!给老子开门!”

大刀凶猛地砍在门上,有人去砸一楼的窗,人还没挨近窗边,屋里十多个人排列在门口,人手一把刀,戒备地盯着他们,似乎只要他们砸窗进,等待他们的就是碎尸万段。

短暂的迟疑,已失去先机,丧尸蹒跚而来,他们提刀砍倒一只,又围上来一群,一口水的时间,四个人被淹没在丧尸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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