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倒数计时,每一分钟,月薪降低1千!”
“三!”
“二!”
三秒之后——
“妨碍执行公务,扰乱公共秩序,再加上一条袭警,山以寒你能耐啊。”
盛宁站在山以寒身后,抱着胳膊靠着一辆新车,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和两人第一次见面说的话,一模一样。
山以寒呆在原地,静静望着他。
一定是穿桥风吹红了眼角,吹的心脏砰砰跳。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未等对方跑至山以寒面前,其他警官已经将其摁在地上:“哥们儿,懂点法,先在拘留所接受采访,再说其他。”
直到罪犯扔进车厢,刚刚备受山以寒折磨的警官这才回到车前,慢吞吞从山以寒手中抢过扬声器,回身打量身后的盛宁——
“我——我只是——刚才——”
刚刚所有看跳桥的观众,此刻全部欣赏山以寒表演一出瞬间脸红耳朵根。
“——我先走了。”
“等等——”盛宁大步朝山以寒走去,气势压迫她向后逃,直到靠着自己的车身。
未等她打开车门,身后盛宁抓着她的肩膀面对着她,一掌关上车门。
盛宁一手撑着车身,眼神追随身下山以寒躲来躲去的眼神,眯起眼睛戏谑打趣:“这都十六年了,山以寒你对我迷恋不减啊。”
“你——”未等山以寒开口反驳,忽然察觉到什么,蹙眉疑惑:“你什么意思?”
“你刚才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山以寒窘迫的跺跺脚推开对方,抬起手指上的钻戒——
“我只是说是女朋友,可没说嫁给你!”
“——哥们,这是你女朋友?”
旁边警车经过,车厢内的警官与罪犯异口同声好奇。
“说什么呢。”盛宁悠闲靠着车身,一把拽过山以寒的手,抬起来冲对方懒懒公告:“这位是盛太太。”
——
男子监狱里大门开启,刚刚病愈的杨逸涛抱着生活物品,一瘸一拐朝自己的牢房走去。
不过一年时间,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十岁,木讷的跟在狱警身后。
“今天来新人了,听说以前是个什么娱乐圈的大老板,欺负过很多明星的!”
很快,新人的信息传遍整个监狱。
操场上正在做操的队尾——
韩继恒慢吞吞扬起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