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慈母之心[综](806)

作者:百里冰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江沙曼很聪明,武功也不差,自从离开无名岛,身上倒是少了几分死气。尤其是开始调查玉天宝的案子后,就莫名的多了几分生气。看来要让一个“死人”死而复生,不仅爱可以,恨也可以。

不过,江沙曼是个聪明人,并没有为了报仇,而故意隐瞒误导什么。她很清楚陆浮白的性格,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

锦衣卫有自己的消息网,陆浮白将自己要找的人画像散出去,将手下的人分批派出去,自己便回府等消息了。锦衣卫又十四卫所,并非所有卫所都负责皇帝安危,小皇帝显然很是知人善用,明白相较于护卫天子和京师安全,陆浮白更适合处理这些江湖有关的大案。

“大哥!”陆浮白回府见陆小凤与花满楼在院中说话,上前道,“你是不是与黑虎堂的堂主方玉飞见过?能否帮我画一张方玉飞的画像,说一说与他有关的事情?”

“没问题!只是你真的怀疑方玉飞与玉天宝和罗刹牌失踪的案子有关?”

“不完全是,不过黑虎堂这两年一直在向关外扩张。江湖和朝廷看似井水不犯河水,其实休戚相关。”

“你是怀疑黑虎堂与鞑靼人有联系?”

陆浮白点了点头:“也许不仅仅是怀疑而已!”

自从玉天宝和罗刹牌入关,北地和京城都多了许多细作,陆浮白怀疑这些细作出现和江湖势力有关。如今边关盯得很紧,关外人想要进关并不容易。可江湖上是朝廷难以管制的一块,若鞑靼人借着江湖势力潜入,也不无可能。

“我明白了,希望方玉飞没有那么糊涂吧!”陆小凤有些唏嘘道。

哪怕知道方玉飞可能并非自己认识的那般英雄人物,陆小凤也不希望他会参与通敌卖国。陆小凤身在江湖,却也有身为汉人的自觉,始终不愿意看到百姓因个别人的私心陷入战乱之苦。

花满楼见两人公事谈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小白,你与叶城主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浮白愣了一下才坦然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之前有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明白。现在我觉得或许我亦心悦于他。”

陆浮白不曾经历过感情,不明白爱情与亲情有什么关系。面对叶孤城的追求,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因为她根本不懂自己是否也抱着一样的感情,又或是只将叶孤城当做西门吹雪这样的知己。

然而昨夜与西门吹雪的一席谈话,以及和叶孤城做的那些事,却让她明白了。叶孤城对于她而言和陆小凤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每个人于她都是很重要的至亲之人,然而昨晚的事情她只想与叶孤城做,不是其他人。

“你比我更懂得剑客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有朝一日叶孤城为了剑道重新走入无情道?”

“若是如此也无妨!自古都是痴情容易情难,七童哥哥担心叶孤城有朝一日会为了剑道弃六情,为什么不担心先离开的是我呢?”陆浮白笑道,“人不会没有谁活不下去的,两个人不管感情多么深厚,总有分开的一天。是为了各自的道还是生死别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

“感情之事难道不该一生一世吗?”

“一生一世太长,谁知道呢!”若她只是叶孤城的一个情劫那也无妨,谁能知道叶孤城是否也是她的劫呢?只要付出过真心,没有三心二意,就算不得谁辜负谁。

陆浮白犹豫从来不是因为担心叶孤城不是长情之人,不过是怕自己并非真心,叶孤城并非真心。她担心叶孤城只是在剑道上少了几分进取,孤寂之下的冲动,而非因为爱。

可当亲历其中,她又觉得到底是孤寂而起还是情之所至竟然都不那么重要。那一刻,她只是觉得不舍他的怀抱,眷恋他的存在,或许这就是爱情。在陆浮白看来,两个人只要在一起时是真心,日后如何并不重要。人走过的路就如同吃过的饭,哪有许多后悔可说。

“小白啊小白,我以为我是世上最大的混蛋,没想到你这个混蛋的妹妹竟然也不遑多让。”陆小凤摇头道。

他们担心叶孤城修无情剑道,终是无情之人,焉知陆浮白就是有情人了?无情和有情本就是悖论。以陆浮白的“忘性”及洒脱,他们确实有几分杞人忧天了。

“大约是因为我姓陆,还是陆三蛋的妹妹。”陆浮白促狭道,“若我还姓白,断断不敢这般了!”

第718章 无情剑道(二十九)

陆浮白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就算明白了自己对叶孤城的心意,也没有因此放下原想做的事情,依旧留在京城调查玉天宝的案子。

早就在京城待不住的陆小凤自告奋勇去调查蓝胡子的妻子李霞,陆浮白就留在京城继续调查蓝胡子这条线。锦衣卫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蓝胡子,终于寻到了疑似蓝胡子关押玉天宝的密室。可是等他们找到密室,密室的人已经不翼而飞。

对于玉天宝的失踪,蓝胡子亦是吃惊非常,显然玉天宝原本是在这里的,可是现在却不见了。线索在此断了,陆浮白当机立断便抓了蓝胡子。

洪武二十年,太祖为太子朱标继承大统铺路,下令焚毁锦衣卫刑具,所押囚犯转交刑部审理,同时下令内外狱全部归三法司审理,将锦衣卫废除。成祖时,锦衣卫又得以恢复,并由北镇抚司专门处理诏狱。

诏狱,主要是指九卿、郡守一级的二千石高官有罪,需皇帝下诏书始能系狱的案子。靳宋娓娓与蓝胡子介绍着锦衣卫的职责,又开始介绍锦衣卫诸般刑具,蓝胡子始终闭口不言。

“自诏狱伊始,如你这样的江湖人能够劳动锦衣卫出手委实不多,往常便是有也不过是从犯。”陆浮白招了招手,令靳宋退后,站起身道,“我知道你是江湖人什么断手断脚的刑罚怕是吓不住你。只事到如今,罗刹牌你是留不住的,何必平白搭上一条性命呢?”

“说不说都是死,我有何必说呢?”

“难道你以为自己不开口,我们就找不到了么?不过多费些功夫罢了,受苦的只会是你。”陆浮白卷起袖子,侧首看向身后的江沙曼道,“他家中可搜过了?”

“都搜过了!”

“那就搜身吧!”陆浮白轻笑道,“将衣服扒了,一寸寸找。亲生儿子不如贴身钱,想他这样的人东西若非藏在每日守着的密室,定然就是带在身上。记住不仅仅是衣服,还有他那层皮。”

最后一句,陆浮白故意放慢了语速,果然见蓝胡子的神色有些异样,心下了然,这罗刹牌十有八九便在蓝胡子身上了。

“是,大人!”

锦衣卫上前剥了蓝胡子的外衣,一寸寸检查,果然在他腹部发现了一块硬物。揭去外面的易容皮子,里面的伤口已经发炎红肿。此人对自己倒是狠得下心,竟然割开皮肤将玉牌藏在里面。

只是当玉牌洗干净被送到陆浮白面前后,陆浮白却发现这枚罗刹牌是假的:“这牌子是玉天宝给你的?”

蓝胡子见大势已去,倒是没有继续隐瞒:“玉天宝将牌子输给我后,我立即仿制了一块新的牌子,故意叫李霞偷走,这快真的便一直藏在身上,不曾离身。”

“大人,莫非罗刹牌有问题?”

“罗刹牌乃是玉罗刹创教时所制,这枚牌子做好绝不过三年。”陆浮白轻笑道,“且玉罗刹名扬江湖时,做这枚牌子的人只怕还穿着开裆裤呢!”

“罗刹牌是假的,不可能,绝不可能,这牌子是玉天宝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蓝胡子喃喃自语道。

“这是假的罗刹牌?”靳宋闻言猛地按住了蓝胡子的脖子道,“说,是不是你替换了罗刹牌?”

“不是他,若他知道罗刹牌是假的不会下这么大本钱藏在身上。”

“大人如何知道这罗刹牌是假的?”江沙曼好奇道。

“家兄有一位好友叫妙手老板朱停,三年前我曾与兄长前去喝了一场喜酒。”陆浮白摸了摸玉牌上的一个仙女,“这仙女的脸便是新娘子的脸。”

三年前,朱停才娶了老板娘,这枚玉牌上有老板年的面容,那么制作这玉牌自然也就不超过三年了。朱停是天下第一巧匠,他若要仿制什么,除非主动留下破绽,旁人是绝对无法认出来的。

“原来是妙手老板的手艺,难怪骗过了蓝胡子。”靳宋颔首道,“可是大人,为什么玉天宝身上的罗刹牌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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