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就牵着走了?”
万众瞩目的焦点走了,宴会没一会又恢复至原始的一派热闹。
二楼套房里。
赵芮生甩开秦钊的手,交织环抱在胸前看着秦钊,她倒要看看秦钊要怎么解释。
秦钊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带着在沙发上坐下。
她很配合着坐下。
秦钊在她对面坐下:“这个其实…”
“是巧合?”
秦钊摸了下鼻尖:“嗯。”
“你觉得我会不会信?”
他没底气的看她一眼,她能这么问就是说明她不信。
“其实不是巧合。”他也猜到再瞒下去也瞒不住了。
“之前投资的时候,觉得RS发展前景不错,你是后来签约进来的。”他想要表示说他的加入和她没有关系,但是她铮亮的双眸直直盯着他,没半分闪烁,他的措辞在肚子里打了一遍草稿,说出来还是被无情的洞穿。
她再度打断他:“我听说以前RS并不叫这个名字。”
秦钊:“……”
她继续说:“听说是某位新入股的大股东强烈要求改的名字,还百般折腾。”
这样一说起来,当时她没有刻意留意过的细节,竟然都是和秦钊有关。
这个人,居然背地里瞒着她这么大的事情。
秦钊没说话,他其实并不擅长说谎。
所以她能够一眼就看穿。
“秦钊。”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要听实话。”
这一次,没有了责备的语气。
秦钊沉眸,确定她眼中没有愤怒的情绪才稍微放心,承认:“嗯。”
“是。”
“是什么?”她明知故问,就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全部的实话。
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谣言的风口,所以知道一件事情的真实原委一定要从当事人的口中听到才能信。
“是因为你。”尽管如此,秦钊依旧没有只是寥寥数语。
“为什么?”她看着他,声音不由自主的轻了下来。
秦钊的眉心凝在了一起,似乎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想提起。
她很耐心的在等。
同时脑海里不断回忆这两年的历程,难怪公司对她向来宽松,难怪公司里最好的资源都是第一时间送到她的面前,也难怪她想休息就休息,有的时候累过头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公司居然还会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给她一天假,又难怪一向对她过多保护的王姐今天会主动把酒递到她的手上让她去给秦钊敬酒,难怪…
“秦钊。”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是不是七年前?”
七年前,她错过了第一次试镜的机会,就是因为他,当时她难过了很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记得起来当时的那份惋惜。
她对上秦钊的视线,他的眼睛沉澈幽深,没有回答,便就是承认了。
“是不是?”她急切的要从秦钊的回答里证实自己的猜测。
秦钊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向来敏锐,记性也好,所以能猜到很正常。
而且当年错过第一次试镜的机会,那么刻骨铭心的难过她肯定忘不了。
“是。”他的回答还是只一个字。
赵芮生提在嗓间的那口气突然骤降下去,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
“你…”
她变得语无伦次。
秦钊不忍心让她陷入这样的矛盾,起身走至她面前,蹲下,手抚上她的耳侧,轻柔的摩挲着,声音很轻:“我欠你的,忘记了?”
赵芮生摇头,想要说什么,却在此时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这次换秦钊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那年我害你失去了第一次试镜的机会,说不定不会等到今天才站上颁奖台。”
他安慰着她,说着最褒奖的话宽她的心,其实她知道自己能这么快达到今天的成就和公司有百分之九十脱不掉的干系。
而现在把这层关系拨开,是和秦钊有着直接关系。
莫名的,又在他眼前红了眼眶。
她扭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要掉眼泪的样子。
其实这样细数起来,自己每一次狼狈难过掉眼泪的时候,都在秦钊面前。
秦钊温柔的转过她的脸,笑的很轻松:“怎么了?今天是开心的日子,怎么还哭了?”
她不愿意承认,声音闷闷的:“谁哭了。”
“好,不哭,哭花了妆就见不了镜头了。”
他用指腹轻捏了捏她的耳廓,又用哄小孩子的方式哄着她。
她总以为自己很坚强,原来也是这么容易被感动到。
秦钊上次在疾风骤雨的天气里不远千里就为了送她一朵清晨里新开的月季,这一次,他一声不吭憋了七年为她铺好一条阳光大道。
“秦钊。”她压下哽咽,叫他的名字。
秦钊应的很温柔:“嗯?”
“是不是我不问,你永远也不会告诉我?”
秦钊默然。
但她很快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
他对她的付出,比她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深,还要更久远。
突然,她伸手俯过身圈住了秦钊。
她坐在沙发上,他蹲在地上,他下意识的接住她,双臂承住她身体的重量。
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紧圈住他的脖子,她抽泣的声音就在耳侧。
他又爱又怜,手轻轻搭在她的后背上,有节奏的拍着。
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也不顾是不是会弄花掉用了好几个小时才做好的妆发,在他耳边闷声说:“秦钊,你完了。”
他曾说过,被他喜欢上,她这辈子就都别想逃掉。
可她逃不掉了,他的这辈子也搭进去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比情话更绵长,他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月季花味的,最配她的气质,也最能动他的心。
他同样覆在她耳边,低声回:“我秦钊花一辈子追一个女人,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秦钊和芮生的故事就到此为止拉,大家不要怀疑,他们一定会幸福(轰轰烈烈的那种)!
【隔壁新文已开,求关注】《灼情》
红灯区,歌舞町,夜色,迷醉,她游离似蜉蝣。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这是骆烬见她第一面时的点评。
都说男人都有一个坏毛病:“逼良为娼和劝妓从良。”
南弥以为他是后者。
后来她才知道,骆烬这个男人有多危险,搭上他是要命的那种。
骆烬:“要多少,你说。”
她漫天要价,他眉眼不动,说:“你不值。”
南弥在娱乐场所笑的妩媚生花,故意卖弄姿色。
骆烬:“管你有多脏,你身上就只能染我一个人的味道。”
再后来,他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红线,挂着胜利者的笑:“这个女人身上有你们想要的货,一手交船一手交货,她是个坐台小姐,没人管,你们带走可以后顾无忧。”
他以她为人质,推她上生死关口。
她镇定自若,没半分怕。
枪林雨弹中,只因为他在她的耳边说:“等我接你回家,等我。”
!!注:男主卧底,女主坐台小姐(只坐不出)
男主不是全能也不是霸道总裁,女主清醒自知或柔或强看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