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寂身量比他高大,这会儿却似坐在他身上。梵罗身体微曲,将他抵在门上,又抽送起来。
这门不严实,被顶得啪啪作响,湛寂无力支撑,只得靠在他臂间。
他胸前乳头被佛像磨破,稍见了血,梵罗故作爱怜,将之含在口中,拿舌尖舔上头干涸的血迹。血毕竟不多,几下便舔干净了,他仍不松口,同之前那些汉子一样,呷饮吮吸,似要从里头吃到什么,叫原本浅色的乳晕也深了许多,甚至稍有鼓起。
湛寂又是痛楚又是舒爽,朦朦胧胧见他穿着僧衣的模样,合上那副俊美容貌,当真似阿难从上头走了下来。
他心下便笑了一声。
梵罗吃够了他乳头,将他放回原来的蒲团,仍摆了个结跏趺坐的姿势。自己却站在他跟前,拿性器头部在他唇上打圈,之后射在了他脸上。
湛寂睫毛上挂了精水,却也如常看着他。
梵罗从不是会泄气的人,推下他身,一手压着他一块胸肉,以掌心摩擦他硬得像石子的乳头,又将阳物放在当中,有时动作大了,铃口便能顶上对方下颔。
钟声响起时,湛寂跪在蒲团上,翘高了臀,被对方骑在身上肏弄,乳头被对方又掐又拧,因着早破了皮,每一次都能激得他浑身颤抖。
对方挺着那物挞伐整晚,此时也听见了钟声,一边动作一边数着,道:“一百零八声了。”
这是寺里众人晨起的钟声。
梵罗举目四望,只见殿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水,有他的,也有对方的。
湛寂被他肏了一晚上,腹内满是精水,他一拔出,便似去了塞子,淅淅沥沥落雨似的。
梵罗见那穴口已合不上了,举手便在上头打了一记。
对方下身麻木,但残有些痛感,肉洞微微收缩,到底无力,软软开着口。
梵罗趴在他背上,问:“这可如何是好?”
湛寂不答他。
小半柱香后,两人仍然没动。门口有小沙弥过来,问:“师叔祖在里头吗?”
梵罗便道:“要我帮你吗?”
湛寂仍然没有回答。
小沙弥等了半晌,不见里头有动静,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啊!”他吓了一跳,“您原来在里头!”
殿内与白日一般无二,湛寂结跏趺坐于佛前,膝边放着一盏莲花灯。
他起身时捞过灯,道:“走吧。”
小沙弥应了一声,瞥了一眼,见灯焰仍是一豆微火,再看时竟觉得火中有一道黑色雾气上下翻腾,仿佛是龙,又仿佛是蛇。
他略有迷糊,身上忽一激灵,细察又不知哪里不对。
湛寂在一旁看得清楚,见那团黑雾中跑出一缕,缠在小沙弥身上。
他袖袍拂过,将那缕黑气拿在指间,轻轻一捏,便什么也没了。
“——孽障。”湛寂无声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