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孙权宠妾(三国)+番外(95)

狗男人还是嗜荤的,昨夜虽然开荤了,但定是没吃够。

这冷不丁的突然要给她喂药,原也是要占便宜。

如若是没有身孕,像他这般会引诱女人的高手,她定会头脑发昏的与他在大白天的就不可描述了。

每日都如在刀尖上行走,但若是不满足他,步遥又怕他会趁她孕中这个时当纳妾或是随意临幸个婢子。

终归还是是不信任他。

孙权的衣襟微微皱起,却顾念软榻上那女人的反应,知道自己刚刚险些就伤了她。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住,但一沾上这个女人,就如被下了蛊般,深深沦陷于欲|望无法自拔。

冷静下后,他将榻上的女人扶了起来,想要哄着她说些旁的,将适才之事遮掩过去。

步遥也是赧然,主动开口道:“妾身今日去见了那丁氏。”

孙权心中略紧,但面上却仍是淡淡:“丁氏..你见她做甚?”

步遥伸手,凑近了孙权的身前,伸手为他细细扶平了衣襟,道:“妾身与丁氏讲好了,她明日就会离府了。”

白皙的指尖纤弱无骨,隔着衣物,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动作既轻又柔,小心又细致。

孙权低首,默然地看着。

他情愿这女人的力道重些,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都是明晃晃的引诱。

锦衣上的黯色云纹被抚平后,他才淡淡开口道:“你是如何与她说的?那个女人怎会轻易作罢?”

“倒不是妾身的言语有用,此事,还多亏了小妹。”

孙权听到小妹二字,难得地笑了笑。

纵使丁氏在外人的面前,一贯端的是副温柔贤淑的模样,实则总是绵里藏针。

每次见吴氏时,都要拿话来刺一刺,吴氏修养摆在这儿,也便不与她计较,就由着她像个雀鸟一般,每日叽喳乱叫。

但下人们却都不明所以,一直都以为她是个受了委屈的姨娘。

丁氏又极会与下人处关系,而吴氏身为主母,往往要赏罚分明,做事过于严肃。

这就让那个碎嘴的丁氏钻了空子,煽风点火,不仅挑拨孙坚与吴氏的感情,连带着下人都对吴氏暗里生了意见。

他们哥几个渐长后,自是每日要练武念书,内帷之事自是顾不上。

孙尚香那时只有三四岁,却已是个厉害的难缠角色,每当丁氏假惺惺地摸她的头时,她都会愤而地狠咬她的手。

明明吴氏什么都没与她讲,她年纪又小,又不知道孙坚妻妾之间的龃龉争斗,但竟是一眼就认准了,丁氏这个女人与吴氏之间不对付。

与她娘不对付的女人,就是坏人。

所以丁氏一直都有些畏惧孙尚香。

他这几日由着丁氏,并不是软弱,而是属实不想在这大年节中,与这个女人多费唇舌。

这个女人,来府的目的不明,直到府中频传他弑兄杀弟的谣言,他才意识到,丁氏的别有居心。

想到这处,孙权神色微凝。

步遥突然要去寻丁氏,该不会是听到了些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问道:“阿菟是不是听到那些言语了?”

孙权这冷不丁的一问,步遥自是不明所以。

见他的面容似是有些紧张,步遥忙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府中传,都言孤这江东之主的一位,是靠弑兄杀弟的手段得来的,阿菟信吗?信孤会做这种事吗?”

言毕,苦涩的笑蔓上了他的嘴角。

“不信。”

原来孙权是在问这个,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步遥忙用双手微扶住了他的臂弯,温言道:“妾身不信,妾身相信夫君…只是这幕后传遥的人着实可恶,得想法子治一治,免得再让那些碎嘴之人传到府外去,再坏了主公的名声。”

孙权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笑意渐渐变得带着稍许的戏谑:“你如何想法子治?”

边问着,边趁机拦住了她的腰,垂首小心地摸了摸她隆起的腹部。

步遥也低首看向了身上的那个球,心中一横道:“那便是妾身之事了,夫君交与妾身便好…只是,夫君会不会趁妾身在孕中,而去……”

孙权笑着问道:“而去做甚?”

步遥微咬了下唇,这件事,她不得不问。

提前问了,纵使孙权真的纳妾了,她心中也能打个提前量,自己再想法子将对孙权存着的感情慢慢抽走。

当孩子长大些,她能够放心时……

就和离吧。

“夫君会不会在妾身孕中,纳妾?”

步遥坦坦荡荡地问了出来,不再憋屈。

原是一早便该问了。

“不会。”

孙权亦是眼都未眨地回了这二字。

步遥听罢,心中似是放下了重担,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孙权。

虽然可以适度行房,但对于孙权来说,那些根本就不够吃!

孙权从她探寻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怀着身子,那般辛苦,刚刚有孕时,妊娠反应就厉害。吃几口就吐几口,睡得也不安稳。

再到现在,本来不畏寒的她却终日手脚冰寒,那般怕苦娇气的人却日日要饮多次苦药。

她如此辛苦,他又怎能负她?

“阿菟这几月欠孤的,自是要由阿菟一人还……”

孙权盯着她的肚子又看了半晌,又唤了好几声的大虎。

步遥却面色发白。

都要她一人还?

那生完这个孩子后,她会是得有多惨?!

第83章 陪着你(一更)

次日拂晓。

一早,便有幕僚要以急事求见,差役过来传话时,孙权还在铜镜前微眯着眼,神志都有些不大清醒。

就像是只懒洋洋的老虎,有些起床气,面色略有些阴沉。

惹得在其身后伺候得小婢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好在是在殿中历练的年头长了,做事并未出纰漏和差错,算是顺顺当当地为孙权束好了发,打理好了一切。

步遥今日也未贪睡,起得比孙权还要早,差役来外时,便顺嘴问了一句到底是何事。

差役只是个传话的,自是不知,只告诉步遥求见的人有老将黄盖,还有吕蒙等诸位武将。

一听到武将二字,步遥心中微颤。

这是又要打仗了?

清晨时殿中格外安静,孙权自是听到了步遥与差役的讲话,心中已略猜到了到底是何事,面色并未有异。

步遥走回了寝殿中时,狗男人已经穿戴得人模狗样的了。

一袭黯黑冕服衬得他有些凌人,令人心生尊崇的同时,难免也会产生些对其怖畏的心理。

狗男人一穿黑色,就像是个暴君。

不过步遥记得,孙权在晚年执政时,性情乖戾,也与暴君无异了。

见那小婢子被狗男人的暴君气场震慑得双腿发颤,步遥便温言,让她退下。

步遥微扶着腰,走到了孙权的身前,假惺惺地再为他抚一抚一点褶子都没有的衣襟,道:“妾身适才听闻,是诸武将要面见夫君,可是又有战事了?”

本来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步遥的面上还是带了一丝忧色。

这一打仗,就是好几个月,狗男人回来时,娃可能都已经生下来了。

关键还得是她自己一个人生!

如若真的打仗的话,步遥寻思着想让嫂嫂楚氏进府帮着照看,但转念一想,嫂嫂手上的生意又那般忙碌,又顾不得她。

到头来还是得自己生……

孙权看着步遥那双白皙的手,在他心口前抚来抚去,顺势握住了一只,小声问:“你是不是又存些小心思了?”

步遥对生子一事,终归是有些惧怕,便道:“妾身算了算,还有不到五月便要产子了,主公如若忙战事的话,怕是便不能回来了。”

总归还是要他陪在她身边,她才会有安全感。

如今是他在她身边,她对生子这事都存着恐惧心理,真怕到时他不在时,她会捱不住。

狗男人听完她略带埋怨的语气,反倒是有了丝笑模样:“孤陪着你,这是孤与你的第一个孩子,自是要陪着你,看着它平安出世。”

孙权走后,时值卯时三刻。

孙尚香还在长身体的阶段,有些贪睡,步遥不便也不敢去她的住处唤醒她。

为防丁氏那处生变,还是携了紫荆和殿中诸位婢子去了丁氏暂住之处,顺便再看一看新修葺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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