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孙权宠妾(三国)+番外(94)

步遥越脑补,心中越没安全感,生怕自己难产了,产婆问孙权保大还是保小,那狗男人会毫不犹豫的说他要保小。

她生怕将肚子里这个崽子生下来后,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为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避子汤,孙权还是能搞大她的肚子?

步遥想到这处,困意渐失。

刚一起身,肚子里的小人儿便又开始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任她怎么轻声劝,小人儿就是不肯停止折腾。

她心中愈发的委屈。

这一月中,她经常就莫名的感到委屈,而且心中总是隐隐透着不安。

待肚子里的小人儿终于安分后,婢子恰时端来了汤药,闻着那苦味,步遥只觉眼泪就要落下来。

这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步遥无奈道:“先放在小案上罢,一会儿再温温,我现下不想饮。”

婢子答诺后,步遥复又躺在了榻上。

突然不想生孩子了怎么办?

能不能不生了?

生孩子好可怕……

步遥在榻上纠结着,听见婢子们齐齐唤了声“主公”,吓得她打了个激灵。

令她昨夜三观炸裂的罪魁祸首来了。

步遥实在不想见到孙权,便只得使出了旧伎俩,装睡。

孙权看着软榻上面色泛红的女人,又看了看小案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眉头微蹙道:“起来,先把药喝了再睡。”

狗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又凶巴巴。

步遥听到他说这句,心中更委屈了。

睡完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枉她还冒着寒冬去帮他把丁氏撵走了!

心中的情绪复杂,既有恐惧又有委屈。

步遥躺在榻上,虽闭着目,但晶莹的泪珠还是簌簌下坠,整个人在榻上小声地呜咽着。

孙权微愣。

看着榻上女人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哭得很是可怜,就像是只幼弱的奶猫在喵喵直叫,心中顿生了怜意。

他忙走至了她的身前,低声问道:“这是受了何委屈,与孤讲讲?”

边说,边将榻上抽噎的娇气小人扶了起来,靠在了他的怀中。

孙权的身上还带着寒意,惹得步遥又是混身发颤,孙权顺势摸了摸她的手脚,发现竟是冰寒无比。

他忙唤婢子拿了手炉过来,置于衾被中,替她捂着。

见她仍在哭,孙权无奈道:“乖,先不哭了,把药先喝了。”

当药凑至步遥嘴边时,她有些抗拒地道:“我…我不想生孩子了。”

孙权听罢,面色微凝,缓而将手中的药碗递与了身侧的婢子,挥退了偏殿其余下人,沉声道:“生与不生,还由不得你。”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肯定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步遥听罢,面上又落了泪,也不欲再与孙权多言,只愤而推了推他。

孙权看着眼前有些虚弱的女人,终是不忍,将她又往怀中揽了揽,语气轻了几分:“阿菟是怕疼吗?”

自然是怕疼。

这也是他的崽,却要她来受这个苦。

为毛不是男人生孩子?

步遥记得,小时候看动物世界时,小海马都是雄性海马生的。

狗男人为毛不是海马?

这般胡思乱想着,步遥已渐渐止住了泪。

适才那小人儿还哭的厉害,现下神情却有些呆滞,看着倒有些娇憨之态。

孙权瞧着她的这幅模样,面上渐渐有了些笑意,他为她拭了拭泪,宽慰道:“阿菟别怕,孤陪着你呢。都要做娘了,怎么还这般爱哭?”

这倒是如他之前所想。

这个女人是个娇气的,若是有了小娃娃,定会天天埋在他的怀里哭。

不过他的阿菟已经很坚强了,忍到肚子这般大了才与他闹脾气。

闹一闹也无妨,反正有他宠着惯着,怎么娇气都无所谓。

第82章 喂药

怀中的女人暂时是被哄住了,眼泪也被他给抹干了,但仍是止不住地在他怀中发颤。

直到孙权发现那女人艰难地往身上拢着衾被,小手轻轻地推拒着他的胸膛,这才发觉,她是怕他身上的寒气过给她。

以往的冬日,步遥的身上都是温热的,有了身孕后,体质是愈发虚乏,也同他一样,畏寒怕冷。

孙权慢慢松开了怀中的女人,转而将小案上的那碗渐温的药端了起来,不做言语的用羹匙搅了搅。

狗男人这点倒是管她管得蛮勤的,药必须得按时喝,就与他之前让她喝避子汤似的。

到现下,步遥虽仍对孙权有所保留,但还是将自己的真心交付于他了。

可之前他让她喝过那么多汤药的事,每每想起,仍是心中过不去的坎。

如若不是她幸运,有了这个孩子,眼前的男人还会将她扶正吗?

以前是因为系统,她不得不与孙权在一块儿,现下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自己实在逃不脱,才跟着他回了江东。

人被环境所迫,是身不由己的。

如若她还在现代,还是那个势头正盛的小花步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被一个男人养废宠废,大着肚子躺在榻上哭,被男人抱在怀中哄着。

她快要被同化成一个古代女人了。

如若有机会,能回到现代的话,现下的一切。

孙权,孩子,她又能狠下心去割舍吗?

系统已经许久未见了,任务既已完成,她就是被困在这个世界里了。

又怎能再回去?

步遥在心中暗嘲自己多想。

小作怡情。

作大了,场面便不好控制了。

道理她都懂。

以前做妾时,作都是有意的作,是刻意吊着孙权的胃口,让他的心痒痒,实则使得都是些勾人的手段。

做了正妻,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这个作,就成了真作了。

尤其是现在,她还很是委屈的情况。

申时的日头最盛,尤其是在晴雪后,莹白衬得暖阳更为澄透。

偏殿的方位好,里面登时洒满了余晖。

那抹斜阳瑰丽如锦,在孙权精致的侧颜上,铸下了一道暖黄的光影。

步遥静静地看着他,见他竟然将碗沿凑至了嘴边,将那碗安胎药,饮入了唇中。

狗男人莫不是疯球了……

步遥一时惊愣,忙道:“夫君…那是安胎药。”

“药还温着,你既怕苦,那孤便亲自喂你喝。”

孙权这时转身,看向了软榻上缩在衾被中的步遥。她整个人只露出了娇小的脸。其上绯红已散,肌肤白得似是刚刚落的小雪。

喂药?嘴对嘴?

好羞耻……

步遥一骨碌从衾被中爬了出来,午睡前,她将乌发简单地绾了一髻,仓皇之际,发丝摇摇欲坠,就要松散下来。

不想喝药自是也不想让他喂药。

步遥慌忙趿上了地上的锦履,想要跑到殿内正厅中。

那处有婢子在,孙权碍于下人在,定会将此事不了了之。

她捂着鼓起的肚子,没走几步,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乌发登时散落,整个人略显狼狈。

孙权有意控制着臂弯的力道,小心地将她抱着,怕稍一不慎,就伤到她,也伤到腹中的孩子。

被抓回软榻后,孙权低声命道:“药没喝完,哪里都不许去。”

步遥单手环住了他的颈脖,另一手挣扎着要去抢他手中的拿碗药:“那…妾身自己喝罢。”

孙权却丝毫不依她的言语,含下一口苦药后,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将药夺至了她的口中。

顺势再品尝品尝那寸软小的温甜和如花瓣般的双唇,将其衔在唇间,细细咂允着。

吻既温柔,又强势。

步遥就像是落在了一个软绳编的网中,越要逃脱,那软网就会将她困得越紧。

每喂一口,都是如此,明明是一小碗药,足足喝了半晌。

这般,步遥自是再也感受不到苦味,暖阳从窗格不断渗进,照在了二人的身上。

步遥身上被照得暖融融的,寒意渐失,整个人愈发地软在了他的怀中,甚至无意识地慢慢地回应着他。

孙权的眸色本还算沉静,但当自己的唇被她的舌齿微微划过时,还是于倏然之际,慢慢转暗,吻也变得愈发深浓。

眼见着事情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狗男人已将她放在了软榻上,即将白日宣|淫……

步遥顿时恢复了理智,微微调整着呼吸,开口道:“夫君,这是在白日,昨夜已经…妾身的身子也有些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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