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综]木叶花时令+番外(125)

对我们而言这场战争是有意义的,这就足够了。忍者本来就是不应该刨根问底问为什么的工具。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水门是可以改变这一切的那个人。

我毫无缘由地相信着他。

我在那之后几乎没有见过忍者大叔,只是水门悄悄地告诉我他一切都好,虽然还是不记得任何人的名字的健忘模样,却吃得好睡得香,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把水门怼了一通。

“我觉得他看我不顺眼。”波风水门心虚地对我说,“一定是因为我第一次见他给他留的印象很不好。怎么办?”

我想了想,怎么想都觉得波风水门这种交际花都无可奈何的人际交往,交给我我更没咒念,只得安慰道:“忍者大叔人很好,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波风水门:“……奇奈。”

我随口嗯了一声,心里给自己发了一朵小红花,觉得交际花三个字摁在他身上真是太贴切了。

水门古怪道:“我总觉得你又在编排我。”

我:“……”

我急忙解释:“没有的事儿,你说水门你怎么老把心里这些捕风捉影的怀疑说出来呢——多影响我们的感情啊你说对不对?”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问:“话这么多,你是不是心虚?”

我唯一的念头是我和波风水门绝对不是一个量级,这种聪明人我怎么都斗不过,立刻一溜烟跑了。

-

新年过后不久波风水门又收到了一封信,这次不是明信片,而是调令。

那时和岩隐的战事已经有点趋向僵持状态的意思,这纸调令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水门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力量了——在我们陆续地失去木叶白牙和其他忍者后,又一个年轻而强大的影级忍者崭露头角就变得极其鼓舞人心。

那张调令也包括我,还有医疗班的几个剩下的人。我们被调回了木叶。

而水门的小班肯定是跟着水门一起走的。我打包行李的时候,突然很想再见一次忍者大叔,可是时间却太过紧迫,我只能让水门帮我留了一个口信。

忍者大叔叮嘱我饮食要规律,然后他又对水门说了些什么,水门却怎么都不肯告诉我。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木叶。

-

木叶四十一年春。

街上的花稀稀落落地开了满村。我回家打开门的瞬间差点被呛死,屋里的灰尘厚厚地积了一层,地板上白花花的都是灰。

波风水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火影楼述职,我只得自己回来收拾房间,一看这个熊样我立刻把门关上,跑出去拉外援了。

我把美琴从家里捞了出来,宇智波富岳居然也在,并且我的这个队友还对我十分地不满。

富岳说:“自己找自己男朋友收拾房间不行吗?”

美琴立即怼他:“奇奈家的那个忙得不行,你倒是挺闲的。”

富岳:“……”

美琴冷漠道:“这么闲就在我回来之前把玻璃擦干净,擦不干净你就等着吧。”

富岳尾巴一夹,立即跑了。我带着美琴一路走回去,走过很多遍的南贺川沿途风景依旧,我只觉得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长大了。

美琴对我笑道:“奇奈,今年你也回来了,真好。”

我笑眯眯的:“那是当然!……等等,什么叫做‘也’?”

美琴笑笑:“不对,另一个倒是没回来。——几天前富岳收了一封国都来的信,你们组的青山提了提自己的近况,他好像过得不错的样子。”

我想了想:“那挺好——我也不愧疚了。”

迎春花沿着南贺川绽放,这条路仿佛没受到战争的波及似的安静而祥和。

宇智波美琴问:“奇奈今年十七岁了吧?”

我点了点头,笑道:“不知不觉这么多年过去了。”

“十七岁啊……”美琴嫌弃道:“明明花一样的年纪,怎么晒成这个颜色了?”

我:“……”

我心塞地解释:“土之国太晒了,你如果去土之国,你也这样。”

美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和水门有没有——”

我脸一红就想跑。

“奇奈,你脸红什么?”美琴追上来问:“有什么好害羞的,一把年纪了都,脸皮还这么薄你家那个得多心塞——”

我脸通红地回答:“——美琴我、我总觉得街上问这个不合适,我们进……进去再讨论吧。”

美琴吃惊地问:“你以为我在问什么?”

我捂着脸:“你……你还能问什么!算了实话告诉你,我们……”

宇智波美琴不可思议道:“我在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波风水门去盖章啊。你不会以为我在问你们床上那点事儿吧?”

我:“……”

我不要做人了,我想。

-

我和美琴忙忙碌碌地收拾了一下午,总算把积灰无数的房间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给波风水门盖章——说白了就是领证。我认真思索了一下美琴的话,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太早了。

我总觉得现在——我和水门谁都不满二十岁,提‘领证’这件事,实在是太夸张了。我没有做好当人太太的准备,水门估计也没做好当父亲的觉悟。而且我又觉得当太太和生孩子只有那么一丢丢距离,实在是非常可怕。

生孩子很痛,而且会要人的命,稻穗就是这么没有了的。

况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想做。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美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她根本不是要问我什么时候和水门领证,而是在暗示我她的打算。

我吃惊地问美琴:“……美琴,你想和富岳去扯证?”

美琴脸上稍微红了红,对我诚实道:“确实是这么想的。”

“大概是觉得时机到了吧。”美琴不好意思地说,“但是奇奈你确实有点太早了,你比我还是小一点,考虑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但是实施还是过几年吧。”

我顿时十分不能接受:“可是美琴你……你……你也不大啊,这么早考虑这个做什么?富岳明明是个情商不够的笨蛋,不适合你一根绳吊死……”

美琴摇摇头道:“这个不一样的,奇奈,你还不懂。”

我难以理解地说:“我……我可能确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急于尘埃落定呢?”

美琴笑了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对我温和道:“应该是因为奇奈还没有感受过。——我要回家了,必须看看富岳那个笨蛋有没有砸碎窗户,他干活儿笨手笨脚的,我不太放心。”

我顿时就心里有些酸胀。

我趿上鞋子送美琴走,在门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她难受地说:“……美琴,你如果结婚了,我怎么办?”

“奇奈你会好好的。”美琴笑笑:“别这么难过,我们还是好朋友呀,以后我们如果有儿子女儿的话,他们会是娃娃亲也说不定。”

我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美琴你真是老封建。水门才不会同意娃娃亲这种事情。”

美琴笑了起来,然后对我挥挥手,走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觉得世界刹那间变得十分陌生,从未如此切身地体会自己长大成人这件事儿。

我意识到过时间的流逝,意识到过周围的人逐渐地在老去,并为之难过——可是我今天头一次意识到,我是一个会从少女成长为女人的存在。

——这个认知的过程让我十分难受。

水门回来的时候我蜷在屋檐下的小椅子上愣神儿,今年院子里的花开的不算好,暮色沉沉,花骨朵蔫蔫地挂在枝头。

波风水门风尘仆仆地把包从肩头上拽下来,关心地问我:“奇奈,怎么不进去?”

我小声说:“……我有点……不太对劲。”

水门柔和地笑了笑:“怎么了?扫房太累了?”

我对他难过地说:“不是。”

我想了想,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恐婚——这句话说出来也太智障了,毕竟水门那么无辜,他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这样的意图——我只好对他说:“我和美琴畅想了一下未来。”

水门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我在碰触到他的手的瞬间,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弱智。

我有点忧郁地问他:“水门,美琴说她……”

水门突然顿了顿,立刻反应了过来。

波风水门道:“奇奈你都在担心些什么——富岳结婚么?那都是明年宇智波他们才会商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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