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豪门,我不嫁了!+番外(108)

她的手指圆润白皙,指甲粉嫩,薄薄的一层盖在手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

贺南方面无表情的捏住,然后用力地掐了一把。

“啊——疼。”李苒当即叫出声,想要抽回来。

贺南方其实没用劲,她那手指,软软细细,碰碰就发红,他怎么舍得用劲。

“还知道疼,这种事为什么不立即跟我说。”

李苒抽回手指,藏在怀里:“为什么跟你说呀。”

贺南方听着这话,似乎有些想笑,他苦行僧似的等了她两年。压抑住所有的欲望和感情等了她两年。

将自己呵护多年的小鸟放回天空一样,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回来。没想到到头,却等到这只鸟落到别人的巢穴里。

贺南方闭了闭眼,若是再深想下去,他恐怕连话都气的说不出来。

李苒听到这里,也不想让他误会什么:“我对他没兴趣,若是有兴趣,今晚也不会跟你上车。”

“两年没见面,我以为咱们早淡了呢。”李苒轻声道,两年前她就想过这个问题。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大概就是承诺了。

贺南方虽说等她,可若在期间结婚生子,李苒也没什么好说的。

喜欢是两情相悦,那等待这个东西就是一厢情愿。

当初贺南方开辟海外市场,在国外待了一年多。

李苒在国内等了一年多。但那时的心态其实没贺南方那么好。

这两年里贺南方抱着的心态其实是两年后李苒想做的已经做完了,李昌明也不再反对,总之他们之间的一切隔阂全都瓦解,该是一个大圆满的结局。

可当初李苒抱着的心态却是,多等一日,她心中的喜欢便消磨一些,总有一天喜欢没了,她就要走了。

所以说,这两年贺南方等的血气方刚,越等越有劲儿。

而当初的李苒却心如死灰,直至爱意寂灭。

“哪淡了?”贺南方表情可不像感情淡了。

李苒抿着笑,像是试探:“你成天忙的不着边际,我也没什么功夫去想这段感情,咱们本来也不是非彼此不可,两年过去,那点子喜欢应该……。”

贺南方抬眉,扫了她一眼。

那架势,势必要将李苒接下来说的混账话给收拾了:“是吗?处着处着就浓了。”

车里一阵沉默,李苒被他一步步逼得越来越紧。

“你跟郑玄廊,怎么认识的?”其实他是想问什么关系,可李苒在国外这两年,学业事业忙的脚不沾地,所以两人应该交情不深。

这点自信贺南方还是有的。

李苒笑容淡的几乎看不见:“行了,跳个舞而已,我又没干什么。”

有点好笑,但又觉得有丝丝不对劲儿。

“再说,就算我跟郑玄廊认识怎么了?”

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给谁看?

贺南方冷哼一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不先来见我。”

李苒觉得说这种话的人,心里一定特别自信,所以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时,表情才特别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讲笑话。

李苒其实能理解贺南方,他这么多年付出真情实感的也只有对李苒了,尤其是这两年,可以说是事无巨细。

这招是费烜教他的,女人容易感动,只要对她好,让她感动到。

才会同样死心塌地对你。

死心塌地贺南方倒是没指望,只不过李苒若是能再喜欢他多一点,也就够了。

他心底就只有那么点念想,从一点,变成两点,希望李苒能喜欢他越来越多。

“回来一直在忙工作,再说你半天一个电话,我没见你跟见你有什么区别?”

“工作比我还重要?”

李苒笑了一下,细长的眼睛眯得像只猫儿,半撑着手肘靠在窗边:“那我选工作。”

她懒洋洋靠着,薄薄的衬衫松松垮垮,露出一小段不自知锁骨。

贺南方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地松了松领带,大佬口吻:“工作有什么重要?”

李苒笑着问:“怎么?你的工作重要,我的工作就不重要?”

贺南方显然并没有被她绕进去:“工作重要,但没你重要。”

这种话不能说的太满,果然下一秒,贺南方的电话就响了,李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让你说大话,接吧。”

这么晚打过来的电话,不是十万火急也差不多。

贺南方接电话时,无名指上白金色的婚戒,在李苒的眼前一闪而过,目光随了过去。

这枚戒指她熟悉极了。

这是一对婚戒,贺南方曾经将女戒送给她两次。第一次被她扔在贺家,第二次被她丢在订婚典礼上。

总之,这是一对命途多舛的戒指。

男戒此刻正套在贺南方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好,白金色恰好包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靠在黑色的冷金属质感的手机壳上。

给人一种禁欲又撩拨的感觉。

贺南方很快打完电话,李苒问:“要走?”

贺南方点头:“嗯,研发厂房出了点事故。”

李苒点头,这事确实要紧。

研发室是贺家经济命脉里的心脏,她歪头看了看外面:“你把我放在地铁站吧。”

贺南方却固执地要将她送回家,李苒笑着问:“哪个家?”

他自己耍着小心思,李苒懒得戳穿他:“你这方向去的,可不是我家。”

李苒望着窗外,路边的灯像闪光灯似的,一闪而过:“回我家。”

被李苒拒绝了,她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还是很温柔,甚至连衬衫领边遮不住的锁骨都是温腻的。

可他知道,这是李苒的底线。车子在距离贺家还有一公里地方,掉头。

贺南方将李苒送回家,车停在楼下时,他也一并跟着下车。

走到楼道口时,李苒转身:“我到了。”

贺南方望了望楼上:“你家住几楼?”

在楼底下磨磨蹭蹭时,李苒笑着问:“你又不是没来过,明知故问做什么?”

贺南方被戳穿,倒是一副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

李苒:“赶紧去忙吧。”

男人真的不想走,跟只流浪的打大狗似的,站在李苒家的楼下:“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她以前的车给于晓晓开了,回国也就没去于家开。

“不用,我明天去提车。”

也是,李苒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不再是为了钱而容易敏感的性格。

“看好哪辆了。”

见他事无巨细问的清晰,她实在是烦了:“你有着心思,多关心关心你们家股票吧!”

贺南方也知道她不喜欢被管着,“明早我来接你。”

——

第二天一早,李苒还没起床,贺南方便来了。

这人深更半夜出了差,结果早上起的比鸡还要早。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譬如李苒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时,贺南方一身西装,皱眉看着她。

李苒一个哈气没打完,掩着嘴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贺南方一边将她穿的乱七八糟的睡衣往上提了提,一边将客厅的窗帘拉上:“你在家时,成天都穿成这样?”

“不然呢?”她一边喝水,一边刺道:“像你这样,在家都穿着西装。”

两年没见,贺南方着装似乎更加束缚,李苒昨天看他,这个男人已经开始打袖口了。

“对面会看见。”

她这栋楼是高层,楼间距远不说,周围几乎没有比她还高的楼层。

“谁会看到?”

她握着杯子,懒得去计较他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贺南方的人带来了早饭,简单洗漱一下后,便坐到餐厅。

这两年贺南方的改变确实很大,尤其是看到他坐在桌上,面前放着一桌中式早餐时,更是有种违和感。

“你不是不吃中餐吗?”她好奇问。

贺南方居然有种沧桑的感觉:“人总是会变得。”

他将手里剥好的鸡蛋递给她:“以前什么样,不代表以后也是。”

——

吃完饭,李苒去提车。

贺南方居然难得有时间跟着她,车上她问起:“昨晚事情顺利吗?”

贺南方点点头,他现在已经完全褪去一开始接管贺家时的青涩,游刃有余地像个老手。

李苒觉得贺南方这种人,生下来的价值便是创造财富。

“你现在身价有多少?”

贺南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所以相当认真地想了片刻:“没认真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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