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这人的脸色怎么忽青忽白起来?我担忧地看看他,可能自己苦心收藏的东西被人说不太好,他受到了一点打击?也对,记得红牌葵官上次和佳音对骂,可不就是因为佳音嘲笑他那套春宫图太古旧,收录的姿势早已不新鲜?
那么,我还是不要和他再谈这些玉石男 根比较好。我看看他的神色,察言观色地小声道:“你也不用灰心,这套东西其实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你是皇太子,家里有钱,一般人也是买不起的吧——你要是这么喜欢这个,赶明儿你送我回去,我叫我爹送你一套咱们汉人坊间流行的龙阳春宫图,寻常人见不到的哦,……”讲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由得“哎呀”大叫了一声。
“又、干、嘛?”那二皇子咬着整齐的牙。
我最珍爱的、好不容易收集齐全的全套《龙阳十八式》画本,还丢在客栈里吧!?我被钟凡带走,吉墨他们又被我点了穴道,就算有回去收拾包裹,他哪里知道我临睡前,把春宫图就收藏在枕头下?
想得伤心起来,我回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哀怨地自言自语:“我的春宫图丢在客栈里,怕是找不到了呀。”
那二皇子咬咬牙,忽然暴怒起来,重重把手里的玉势扔到地下:“你好!你好——竟然连这样也能举重若轻!”
我惊叫了一声,看着碎成几段的玉石男 根,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爱惜东西的啊?
迎着他神色变幻的脸,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痛心疾首地、诚恳地发出一句肺腑之言:“少了一根,就不成套了。你要是真的因为我说它不够好,就想丢掉重收一套,干脆这套便宜卖给我,也是好的啊……”
“劈哩哗啦!”一阵爆响,箱子里剩下的玉石男形全部被砸到地上,一直云淡风轻的二皇子殿下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忽然发起飙来。
“来人!”他咬牙切齿地怒叫!
门外很快涌进来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兵卒,恭恭敬敬立在他面前。
“气……气死我了!我就不信、不信了……”二皇子殿下语无伦次地磨着牙,“就我就不信,你还是铁打的身子了!”
回头一挥手,冲着士兵们怒声吩咐道,“把他衣服给我扒光了,绑到那匹木马上!给我重重地转齿轮,不转足一个时辰,不准松绑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我是亲妈,真的,我改邪归正已经很久了,请务必相信这一点。
二:推荐一篇正在连载的校园耽美,写的有趣诙谐,文采风流,我很喜欢——李写意的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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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最后,我确定月榜就是在玩弄我,我昨天上了一天月榜最后一名,正在暗自害羞惊喜,今天就被瞬间挤下来了,羞愧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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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挥手,冲着士兵们怒声吩咐道,“把他衣服给我扒光了,绑到那匹木马上!给我重重地转齿轮,不转足一个时辰,不准松绑下来!”
那几个士兵张了张嘴巴,看着我的眼神,犹犹豫豫的。
“二殿下,要,要把那里也插 进去吗?”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士兵看看那他,又偷眼看看完颜烈,见他冷冷不发一言,小声嘀咕,“他,他好像很小哎,会不会一下子就血崩而死啊?”
怒气冲冲指着地上的玉石男形碎片,那个二皇子好像身子在摇晃:“他连这些都熟悉得很,就怕连这个,也满足不了他吧?!”想了想,又呻吟一声,扶着额头吩咐道:“假如这个都让他开不了口,你们几个,就给我轮流上,我倒要看看,一个少年而已,到底能抗得住多少个男人轮流糟蹋?”
两个士兵立刻扑上来,七手八脚把我从铁架子上放下来,手铐脚铐也一一打开,可是,很快的,没被解放一点儿时间,手腕就又被反绑着重新锁在了身后。
身子一轻,两个士兵就把我架到了那匹巨大的木马上。“撕啦”几声,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凄惨地挂在了肩胛骨两边。……
惊慌地感觉到胯 下的凸起,虽然没有插到身体里,我终于害怕地连连挣扎,吓得哽咽起来。那是什么,我当然知道,虽然有偷看晓月哥哥和客人们玩过,可是也明明记得,我们断袖楼里的木马,上面的凸起比这小很多很多啊!晓月哥哥说过,那样大小的都够他足足十多天下不了床,这样大小的,坐上去会不会活活痛死的啊?
我放声大叫:“这种东西都是要你情我愿,经人同意才可以和人玩的,你们怎么可以强迫人坐的?……”
“经人同意,你不是傻了吧?”那个二皇子冷笑道。
我泪眼朦胧地瞪着他:“你才疯了。”
可是和他说似乎没什么用,他就是一个疯子来的吧。想了想,我是真的很迷惑,于是眼巴巴地看着完颜烈,问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和你也没有什么冤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完颜烈盯着我含泪的眼睛,怔了怔,似乎有那么一丝的困惑。可是很快的,他摇摇头,好像要驱赶掉脑海里什么念头似的,扭过了头。
那个二皇子在一边大声暴跳,对着我身边的士兵怒道:“还不动手?怎么,要我亲自上去做这种恶心的事吗?”
我死命地蹬动着腿,试图从那木马上滚下来,可是完全行不通。只是两个士兵而已,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乱扭的身子,再有一个也跑上来,用力地抬起我的腰,努力地找着地方。
“啊……不要,救命,大黑炭救命啊!”我惊怕无比的尖声叫起来,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衣服被撕得凌乱不堪,感觉到那可怕的庞然凸起已经隔着最后一层布料,碰到了后面的那个地方。腰身被抬高了,那几个士兵满头大汗地同时举高我,用力地按下去。……
“启禀、启禀三殿下!大事不好了!”一个士兵狂奔进来,猛地扑到完颜烈脚下。
我身边的士兵一楞,手底下歪了歪。我本来就在死命挣扎,觉得身体松动,慌忙用力一扭,“咕咚”一声,已经从木马上倒着栽倒下来,头昏昏地摔在地上。
呜……浑身象是散了架。
完颜烈蓦然回头,冷冷瞪着那士兵:“什么?”
口齿有点结巴,那个冲进来的士兵满脸惊讶焦急:“黄河边上我军探子紧急来报,对岸驻扎的裴家军忽然异动连连,短时间内便调动了大批军队,直向最便于渡河的河滩集结而来!”
“怎么可能!“”完颜烈猛地站起身来,“汉人皇帝正在和我们大金国议和,他一个前线的镇国将军,如何敢有违圣意,这般擅自出兵!”
“还、还不止这些!”那个士兵接着急急地说,“不仅裴家君有如此大的异动,就连葫芦谷里出没的祝丰那群乱匪,也忽然亮出数百火把,集结在芦苇丛中,不知是什么意思!”
完颜烈更加一怔:“什么?祝丰!他一向被朝廷围剿,现在居然配合着裴家军?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那士兵额头上的汗好像快要滴下来:“还,还有……没等到对岸的大军集结完毕,已经有一艘快船强行渡河,现在外面天色刚黑,据目测仅仅能看出上面隐约有四五个人。”
“传信的使者?”完颜烈皱眉。
“不太像!岸边负责守望的兀图密大人试着一箭劲射,却被其中一人随手一拨,便打落了。看上去,是身负高明武功的江湖能人!”那士兵焦急道,“这会儿,那艘船也应该快上岸了,兀图密大人请三殿下火速前去岸边,看看他们有何意图?”
脸色严峻,完颜烈立时起身向门外走去,只走了两步便停下来,又回头看看我。
刚才大家都屏息听那士兵禀报军情,没人理会我,我正缩着身子往木马的肚子下面藏,被他冷眼一看,浑身一颤,怯怯地反手抱住了木马腿。
“拖他出来。”他眼光沉沉的。
两个士兵慌忙上来拉扯,我用尽全身力气,连脚也用上了,紧紧缠在马腿上。打死我,我也不要再骑到马背上。开玩笑——断袖楼的小少爷,后面菊花的第一次,被匹木马夺去了,也太可怜了吧?
两个士兵一时不防,竟然真的没把我拖动。尴尬地对看一眼,加大了手劲,一个士兵还小声呵斥我:“你想死么!惹恼了我们两位殿下,立时杀了你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