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看着几个金国的士兵忙来忙去,再看看完颜烈没有表情的的脸。好奇怪,自从刚才被呛到一样,他就开始一言不发,只拍拍手掌,门外的士兵就像蚂蚁一样,辛辛苦苦地搬了这一大堆东西进来。
等到他们摆弄好了,完颜烈才重新踱步到我面前,脸上回复了气定神闲:“贺公子,对了、想必你也不是真的姓贺——”
“为、为什么?”我大吃一惊,疑惑地看着他,“我爹姓贺,我为什么不真的姓贺?”
脸色一窒,完颜烈似乎在竭力忍耐什么:“想惹我生气?靠装疯卖傻可没用。”他随手指指我身边刚搬进来的一堆东西,俊美艳极的脸上一派冷漠,“可是你以为你这副小身子骨,真能在我完颜烈的手下,抗得住多久不招?”
什、什么啊?
我有点迷糊起来,吞了吞口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你好好问,我一定全都告诉你的。”
“好,那我就再勉为其难,最后问你一次好了。”他悠悠拿起旁边的粗大皮鞭,“你是什么人?和木挽枫他们倒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派你来做什么?”
“我……我家是京城的生意人,我、我姓贺,叫贺笑,今年十六啦。”我结结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有点儿害怕了,他、他该不是要拿这个打我吧?不要啦!我爹打人从来都是打屁股,没有用过这种东西的。“我和木挽枫他们刚刚认识的,不骗你,还有,没有人派我来的,是你自己抓我来这儿的……”
“哦?很好。”完颜烈微微一笑,眼中没有温度,“那就是宁死不招了?”他手中的皮鞭轻轻一扬,在空中轻轻炸响了一声鞭花。
我看着那鞭子心惊胆战,委屈得不得了,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人,非要按着自己的想法来猜别人,然后还不准人家否认的哦!可是和他讲道理好像是很困难的事,我只有委委屈屈地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几句话啊。”
……
完颜烈脸上终于神色一厉,手中的长鞭高高举起,眼见着就要落下来。我吓得叫也叫不出来,紧紧把眼一闭,只等着那火辣辣的皮鞭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厚厚,小白终于要被虐了。……太天真太幼稚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圣母型的小白!
头疼欲裂,滚下去睡觉……今年春天好反常,气温变化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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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囚刑
紧紧把眼一闭,只等着拿火辣辣的皮鞭落下来——
哎?等了一小会,好象没有动静?我悄悄睁开眼睛,从眼缝里偷偷往外看。只见那个什么二皇兄正拦住了完颜烈的手,笑嘻嘻道:“三弟,不如先等一等,听我几句话?”
完颜烈一皱眉,看着他。
那二皇兄回头,眼光在我身上不怀好意地转了转:“三弟你也说了,这人出现的蹊跷。我猜想呢,既然那些狡诈的汉人费尽心机演了戏码,就为了将他送来,估计事先也是经过严格训练。——你也看到了,他颇是油盐不浸,也会装疯卖傻,怕是寻常拷问的手段没什么用处。”
完颜烈冷冷道:“那也得试试才知道。”
那二皇子摇摇头:“我瞧这人年纪尚小,只怕你那些手段用上去,没拷问出什么来,他倒先一命呜呼了。我倒有些办法,既能不要了他的命,恐怕问到的东西倒多些。”
完颜烈看看他,眉毛一扬:“哦?你有办法?”
“那是自然,只不过这些法子腌臜些,我当真用起来,三弟你别厌恶就成。”他贱兮兮的眼睛又在我身上打转,对完颜烈笑道。
我心惊肉跳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越来越可怕。完颜烈那根鞭子还不够厉害的话,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那更可怕?!
完颜烈脸色古怪,沉吟地扭头望着我。
我望着他手里高高悬起的皮鞭,赶紧扭开眼——吓人的吓人的!那个二皇兄肯定是吓人的,明明那根鞭子就够可怕的了!
完颜烈异色的眸子一片神情变换,果然放下了皮鞭,我长长舒了口气,就是说啊,谁会没事为难像我这样无辜的人?
完颜烈若有所思地看看他二皇兄,点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若真的不喜欢看,三弟你也可以先回避回避,给我几个时辰便可。”那二皇兄笑道,“我怕你看着觉得恶心,中途叫停可就没趣了。”
完颜烈冷冷道:“二皇兄你随便怎么审,只要真能问出什么来,我乐见其成。”
那二皇兄哈哈大笑,手掌轻轻一拍,很快,房间里的东西被撤了下去,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又拿进来一大堆新的东西。
哇!那几个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可是,最后抬进来的这个,我实在太熟悉啦!我瞪大眼睛看着被放置在房间正中的那件巨大木质物体,不由得再次大大地惊叹!
没想到,金国人也有这样精巧的器具,简直和我们断袖楼里最大的那匹不相上下。
“认识这是什么吗?”耳边,那个二皇子玩味地看着我的脸色,好像很期待。
我不忍心让他失望,赶紧又是连连点头:“知道的知道的,木马,好大的一匹木马!”
我的飞快回答似乎让他觉得很有趣,笑笑地道:“哈,真是单纯。谁都能看得出这是一匹木马,不过——”他邪气地指指马背上那两处巨大的凸起:“待会儿,你自会见识到它的真正用法。”
我有点畏缩地别过脸,不太明白。除了让小倌儿骑上去又痛又爽,哭叫连天,难道木马还有什么奇特的用法?
不过没等我想明白,他已经摆摆手,牢房里的兵卒立刻便散了一大半,只剩下我和他们兄弟俩。
边上的炭盆倒没搬走,忽然“啪”的一声,爆了个火花,在一屋子安静里,吓了我一跳,本能地往后一仰。
头发被人抓住了。那个奇怪的二皇子殿下绕到我身后,慢慢凑到我耳边,道:“知道接下来,你要被怎么拷问吗?”
我打个哆嗦,挣扎着怯生生问:“难道聊聊天不好吗?你看,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我们想知道的很简单,已经问过好几遍。”他拉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眼睛,轻轻道,“可惜你就是不肯松一点口,叫三弟和我好生挫败。来来来,让我猜猜,你们的人一定是教你很多,比如装疯卖傻,比如装天真可爱,再比如如何忍受酷刑折磨,对吧?”
随手打开我们脚下的一个木箱,他悠悠地按下我的头,叫我看着箱子里的一排事物:“——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教你怎么忍受被这种东西折辱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呢?……”
我看着箱子里那一大堆熟悉的东西,两眼开始发直。
“就算没见识过也无妨。”他微微一笑,伸手拿起其中一个形状狰狞的男 根来,“做的这么逼真,用途也总该能猜到一点吧?”
再看看我发直的眼光,他笑得更加得意,又顺手拿了柄刀,挑起我的衣衫下摆,“嘶”地一下,便割断了我的腰带,刀锋一分,再划裂了外衣,露出了我腰间的一大块皮肉来。
“要不要我这就给你演示一下,这些东西是怎么个用法?”他手中的男形再一送,逼近了我的臀缝边,“现在总知道这是做什么了的吧?怕不怕?”
等了半天,听我没有回话,他微微一笑:“该不是吓傻了吧?”
我慢慢地回过头,惊喜地看着他,两眼放着光芒:“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完整的一套龙阳男形的?真是太厉害了!”
“……”—__—||||……
“我还以为就我们汉人里面喜欢男人的多一些哩,没想到你们金国男风也这么盛行?这一套东西有多少件?看起来尺寸好齐全哦!”我低下头,一五一十地数了数,才惊喜万分地连连夸赞,“竟然有十八根,要知道我见过的最大一套,也才十五根呢。”好想摸摸哦!
“……”那二皇兄的神态好奇怪。
不过我难得看到这么亲切的东西,顾不上理他,接着唠唠叨叨道:“最小的才簪子大小,可是已经雕刻的这么精巧了,很难得的。哦,还有,最大的这个好大,都像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了,真是壮观呐!——啊,不过说句不好听的,这套玉石的材质好像一般般了,不够温润,怕进了人的身体以后,一开始会有点凉。要说材质好呢,我们家里倒是有套小巧的,据说是西域的珍贵暖玉做的,用起来比较舒服,不过我爹最恨我玩这种东西,平时都藏起来,我看不到也玩不到……那,你要是喜欢收集这些,那以后上京城,可得到我家参观一下,包你大开眼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