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严严实实的压着她,紧紧的抱住她,在给她快乐的时候也同样用她给自己快乐。
她开始不满足了,对于这样的小小的接触和摩擦,轻柔的就好像一只手的抚摸,她似乎喜欢汹涌和激烈的快乐。
一下子我就被她剥夺了在上面的主动的乐趣,被她压在身下,她胡乱的亲吻,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或是用尖牙啃咬,制造快感,火热的身体就像是不安分的动物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起伏着。还学我的样子,用她的下半身摩擦我的下半身。
真是个有天分的孩子。我舔舔自己的唇,身体的激动还在一波一波的涌来,就好像是大海上的潮水,起伏跌宕。我随着她摇摆,伸进我们紧紧贴和的下半身,快速的动了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陌生的快感而轻微的发抖,胡言乱语,头靠着我的肩膀,大口呼出热气。
直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紧崩,就好像是一根弹簧,被拉到了最长,快要收起或是断裂。
我激烈的吻着她,抱着她,尖叫着。
我大口的喘息,好像身体的氧气已经用尽了,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她的身体还压着我,我们一起享受一起颤抖着。
我转头看她靠在我肩上的脸,她眯着眼睛,慵懒的样子像是吃饱了的狼。满意的不想动了。
“满意么?”我勾着她的鼻子,笑着说。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动了下身体,睡了过去。
我被她压在身下,做了她的垫子,她睡着了,平静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响着。
而我却意外的清醒。
我看着天花板想上午发生的事情,我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当她接起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要钱,我现在却没有法子给她,也不想给她太多,我只是对她说,叫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知道她和我的关系,除了我们,小时候她就被别人收养,和我们是不同的命运,但是我怕肯会知道,然后对她不利。
她安静了一下,然后无所谓的说:“没事。姐姐,你什么时候给我钱,我有用。”
我说:“我要出国,在走之前想见你一面,你能来么?我在xx小镇的xx旅馆。记得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她会立刻到。”
挂下电话,我突然想,要是她出卖了我怎么办,可是,马上就嘲笑自己过分的担忧了,毕竟是我的妹妹,总不会出卖我的,我也只想见她一面,因为已经找好了明天去中国香港的偷渡的轮船,这里只要有钱,你就可以在瞬间找到自己想要的,他们还在想,怎么有人会这样傻的放弃这个富裕的美国去亚洲,很多人都通过那条轮船带着梦想来到美国,但是,又有多少是美好的结局呢?
现在我要走了,最舍不得的也许就是他们。
见到她,我会把我的银行密码给她,叫她把他们都找到,那些钱足够他们过一个好日子,再也不用像那个女人一样的过,出卖自己,为了换一点钱,然后去吸毒,继续出卖。
明天,就自由了。我摸着兽的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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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还在收拾我的东西,给兽买的衣服,我们要准备离开带上的现金。当敲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 ,我以为是老太太或是她的儿子,也许是来看我的妹妹。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我警戒的看着门,似乎那不动的赫色的门是一个潜伏的怪物,马上就要张大了嘴巴吞噬你。
我大声的问:“是谁?找我有事情么?”
外面传来那个老太太的有些痴呆的儿子的声音,说:“妈妈叫我来叫你下去吃饭。”
我松了一口气,没有戒备的就拧开门把手,却看到外面站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黑道的人。
那个痴呆的男人站在他们中间,瘦弱的身体就像是抽风一样的颤抖,他的眼睛里闪着激烈的光芒,神智不清的说:“他们好厉害,黑社会有枪,都有枪,可以杀人……”
后面的那些男人看着我,没有掏枪,也许是笃定我没有法子逃出他们的包围,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块肥肉的饿狗,这样的眼神我受够了。
天知道我的手在颤抖,不能克制的想要逃,我的脑子在不停的闪着红灯,尖叫着,逃跑快点逃跑。可是这里都要被堵死了。我没有出去的路子。
我只说了一句话,问他们:“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告诉你们的?”
那个带头的男人耸耸肩,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说呢?
我咬牙,恨恨的说:“这该死的□,该死的, 我要杀了她,如果……我还能活下去的话。”
兽没有出来,我对这点感到怀疑,她的感觉灵敏,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的危险。
我看着他们,慢慢的往后走了几步,大声的叫着:“兽,快逃,这里危险。”
可是,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阳光安静的撒在地上,这里的难得的金色的光,干净而且温暖,我还想在这样的阳光中告别这片富裕但是罪恶的土地。可是,该死的我被出卖了, 被一个我永远认为在这个地方不会和出卖这个词搭边的女人。
他用不纯正的美音带着点怪怪的腔调说:“女士,你不用叫了,你的宝贝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兽的抵抗不会发出没有任何的声音,而且兽不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制服的。
他指指那个痴呆的男人,说:“我只是叫他在那些牛肉里面加了点美味的调料,不知道你的宝贝是不是喜欢?”
混蛋。我突然发疯的拿起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台灯,椅子,甚至是床边的小凳子,我第一次知道愤怒的力量可以让我产生这样的威力,几乎成了大力士,力气大的连我都不相信我纤细的手臂可以轻易的举起重重的椅子,扔向那些人。
那些男人在闪避了几下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掏出口袋里的手枪,对准我,不耐烦的说道:“现在,给我安静下来,否则,我想我会带回去一具尸体。虽然价钱少了一半,但是我还是喜欢女人安静点。”
不!手中的一个盘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巨响,摔成了碎片。
我被带了回去,手上捆了我的裙子的布条,剩下的塞到了嘴巴里,他们那群男人粗鲁的把我塞进了后车厢,兽被一个男人抗上了肩膀,她的红色的长发在空中回荡,但是她就好象没有了生命的玩偶娃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路上,我已经在想我到时候到了肯的面前会是怎么样子的结局,死亡,好的就是一颗子弹,坏的就是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割成肉片,在分给那些饥饿的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一顿好的美味的狗们,看着它们满意的狼吞虎咽的吃着我身上的还是血淋淋的新鲜的肉,活生生的痛死过去。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兽的妈妈当初是怎么想的,在那一刻,快要死的时候,牵挂的人是谁?
有了死的认知,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开始想以前,小时候,很早的时候,还是跟着那个女人逃她的赌债,我们被迫躲到乡下,那个小镇,开满向日葵的花园,还有前一任主人做的已经坏掉了的秋千。
如果兽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我也是,我们在一起荡秋千,想着明天要穿什么衣服,不用去担心未来会发生什么,好好的过下去。
我听见他们向肯通话,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让我觉得心里忍不住的发冷。那个带头的男人粗鲁的把我嘴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把手机放到我耳边,我听见肯在那里说:“小猫咪,外面的风景好么?居然忘记回家的路了,这样可不好哦,还带走了我们的宝贝,你想我该怎么惩罚你?”
“大不了死了,活着不就是这个样子,再说了,大老板你有要我活么?”我咬牙,狠狠的说。
“聪明的女人,你却做了一件不聪明的事情。”肯的声音变的冷酷而且愤怒,他在那边尖叫着:“妈的,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张开大腿让男人上的□,居然敢跟我作对,我会让你知道,你以前那叫享受。 ”
“哼。”我冷笑。
那男人把手机收了回去,和肯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他挂了电话,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审视着我,却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我躲避着他的手指,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被束缚着双手像是毛毛虫一样的挣扎。他说:“我在想你会怎么死,这么美丽的女人,变成尸体了多么的可惜。你看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头发,真的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