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看着这个奇怪的地方,头转来转去,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房间.我重重的坐在柔软的床上,觉得自己的骨架都要散了,全身都像被压土机狠狠的碾过.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把兽也拉上了床,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说:“不要到处乱走,他们会抓走你的,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要快点逃出这里,知道么?”
兽在我的怀里动了几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好动,看到我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望下掉,也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把头靠在我的胸口,缩成她最喜欢的姿态,睡了.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放松,柔软的就像是海绵一样,要松掉了.
我在半醒半梦的时候听见耳边有人在轻轻的哼着一个节奏, 没有歌词,连调子都不准,但是那歌很轻柔,就好象有人在耳边呓语,让我觉得心里很舒服.
我张开双手却发现床上就我一个人,兽呢?
我起身,大声的叫着她:“兽!兽!”
这时候从床下抬起红色的头,兽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上的不小心掉落的收音机,上面隐约传来熟悉的节奏.
我起身,捡起收音机,将\声音放大,喇叭里传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蓝摇你快快安睡,
睡吧睡吧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幸福的祝愿,
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
她斜着头,专心的听着收音机里的歌,嘴巴张开,跟着节奏在哼唱,大约清晰的节奏已经出来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兽,你喜欢这首歌么?”
她看着我,冲着我笑,那笑容,就好象阳光,最纯洁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浑浊的杂质,那是孩子的笑容,却在她的脸上,一样让人觉得圣洁.
“兽,你喜欢听这首歌是因为这是你妈妈教你的么?”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了下来,将收音机举到她的耳边,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轻轻的问.
她疑惑的眼神在问我你在说什么?我才知道自己居然没有意识到她的智力真的不是很高,对于人类的习惯的话不能理解,最多的就是妈妈了.
“你一定很想你妈妈吧,才会把我当做你妈妈,你妈妈对你好么?她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么?她是个怎么样子的人,和我长的像么?”
兽对于我的一系列的问题都无法回答,觉得我的那些奇怪的话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就将精神放在我手中的收音机上,知道收音机上的音乐听了.
她突然暴躁的将收音机往地上一摔,口中发出细碎的暴怒的声音.我想是因为那歌停止了.我连忙阻止她,拉住她的手说,我唱给你听.说完就开口唱起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歌声可以让一头暴躁的野兽安静下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唱歌原来有那么大的作用.
兽果然安静了下来,头垂下靠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叫着妈妈.
我唱了几遍,兽基本上学会了调子,抓住的节奏,但是她还是记不住歌词,用哎呀咿呀的无意义的声音代替歌声.我想是因为她的智力永远都停留在五岁这样的年纪,肯的医生给兽做过细致的检查,说她的脑力发展水平永远都停留在五岁,也就是她的那些行为都是出自本能,包括防备和杀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只永远都长不大的凶猛的幼兽,充满攻击性,而且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而很多东西她也可以学会,包括直立行走,我看到她出现我的面前的时候是站立并且学会是使用工具使自己多了活下去的能力的时候我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我想她只是因为一直被当做是野兽没有接受人类的教育才会这样的,其实她是可以教好的,我始终相信着
下午的时候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支将要用完的铅笔,随手放在桌子上,等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兽爬在桌子上画着些什么东西,粗糙的线条,仿佛没有条理的乱涂乱画,勉强辨析,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因为代表她的头的外面加了几根长的线条,下面是一个三角形代表女人的裙子.在女人旁边画着一个小人,两个球加上几条线.
兽指着那个女人的画说:“妈妈.”
我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五岁时候的记忆,那个是你妈妈,这个是你,然后呢?”
兽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下头,另外的地方继续画了起来.
V
兽在旁边画了同样的两个人,她和她穿着裙子和长发的妈妈,只是她们旁边多了几个人,用一个圆和一个长方形代替那些男人,我想应该是肯的手下,他们抓到了她们,然后把她们带走了。
第三张图片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女孩被一条绳子捆住,而她的妈妈在距离她远远的角落了,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比她来的高,一根木棍对着她的脸。我想这应该是一把枪。兽画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铅笔往旁边一扔,手指擦着桌子上的人,口中喃喃的说着:“妈妈,妈妈……”
我抱住她,靠着她的头,轻轻的说:“别怕,已经过去了。妈妈在这里,永远都不会离开了,丢下你走的。”
兽偏过头,在我的脸上亲吻和□,甚至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颊,这个动作真的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别来了,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口水了。额!别这样。”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和往下,低头埋在我的脖子里,亲吻着我的脖子,甚至伸出她的尖牙,轻轻的咬着。
“不乖的女孩,你要做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勾起了欲望,我的呼吸加重,抚摸着她的头的头用力,将她拉进我的手。
她的手学着我教的那些动作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着,伸进我的衣服里,抓着我的胸部。我不自觉的挺起胸部,靠近她,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她的背上的伤痕结疤,有些伤口依然未愈合,那些崎岖的伤口让我想哭,这个可怜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我靠在她的肩上,眼泪安静的流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想哭。
她抬起头,舔干我的眼泪,顺着泪水滑下的痕迹,到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巴,吻住她,在□上,她只是个什么都懵懂的女孩,我轻柔的吻她,教她,什么叫做接吻。
她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中无措的接受着我的教育,最后学成毕业,对我这样的做。
当我差点因为窒息而不得不退开的时候,她还伸着舌头,贪婪的索要更多。
“嗯!我们去床上。”我急促的说。
我发现自己错了,她不懂我的话,不知道什么叫床,不知道那档子事情是在床上做的,她就是一只野兽,野兽发情的时候是不管地方和时间的。
我被她扑到在地毯上,柔软的地毯缓解了巨大的冲击力,但是还是让我的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想尖叫。
我捶着她的背,指责她:“你这个野兽。”
她对这样的指控没有理会,继续在我的身上施展我这个合格的妈妈教她的东西,她不会脱衣服,对这种人类的奇怪的布料没有耐心,就全部撕碎,一点不留,我看见我的身上的那些衣服在瞬间变成了凌乱的破布,散开在地上。她对那些碍事的布料似乎很讨厌,不喜欢束缚,所以我要她穿上人类的衣服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她想向上次一样用野兽的□方式□。我一把退开她,抓着她的肩膀,翻转了个身我在她的上面,她被我压着。
“看来你还是要好好学学,我有责任教会你。当然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省得我以后都会觉得自己在跟一只没有进化的狼在做。还是一只不知道自己性别的母狼。”我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的说。
我吻着她的全身,那些伤口外的正常的肌肤不多,她的身体上几乎都是或浅或深的伤痕,怜惜的舔着她的疤痕,觉得自己的心都在疼。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身体放软,享受我的亲吻和抚摸。
我将我的一只大腿插进她的腿间,轻轻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还要温暖的地方,她收紧了腿,把我的腿夹的动弹不动。
我吻着她的额头说:“乖,好好享受,没事的。”手往下,摸过她的腹部,在她的细长但是充满活力和肌肉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叫她慢慢的放松下来。
她似乎听懂了,抓着我的肩膀,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要像是女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