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狸精的报恩故事(6)

忽然就变成了人样,赤 裸裸躺在喜儿面前的桌子上,眼睛水汪汪的,一手遮挡着下半身,一手挡着自己的脸。

只可惜她躺桌子上趋于弱势,一副任君调戏的样子。

喜儿还没习惯她的突然变身,适应过来怕是需要时间。

这时候鼻端又是一股幽香,小白又开始动情。

9.

喜儿把小白双腿折叠,要她自己伸手揽着自己的腿,露出腿间的美好景致。

小白听话做了,大好景色近在眼前,喜儿是生平第一次仔仔细细的把女儿家的东西端详。

粉红花瓣娇羞闭合,小小的蕊珠儿羞答答的自花瓣里冒出头,充血肿胀,狭小的缝隙隐约有水色荡漾,里面深藏机关,怕是一个深渊。

喜儿以前想这东西有甚麽好看的,长在自己身上,想来就觉得不舒服,现在却看小白的,看着心头就有火在烧。

她拨开小白的花瓣,花瓣缝隙里已经湿透,涂抹着一层水光,越是靠近去闻香味越明显。

喜儿以鼻尖轻轻触碰花朵,即便是这样都能惹来小白浑身颤抖。

她竟然已经敏感到这程度,她的身子怕是媚进了骨子里。

喜儿问她:“你这里痒么?”

小白红着脸答道:“痒。”

“哪里最痒?”

“都……都痒。”

“那可怎生是好?难不成要含进嘴里好好舔一遍?”

小白回忆起上次那刻骨铭心的滋味,点头,怯声说:“好……”

喜儿露出了笑,想小白的好便是真,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骗人,比世间全部的人都好。

她要小白看着她舔她,可以把舌尖伸出,慢慢低头,点在肿胀饱满的花蒂上,如蜻蜓点水,又抬头,小白不愿,说不够。

“狐狸精都像你那么淫 荡么?不够,这话可不能乱说哦。”

小白眼泪朦胧,说:“又欺负我,是不是?”

“这哪是欺负。”喜儿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回是真的给了,又是舔又是揉,把小白伺候得全身骨头酥麻,淫水流淌不止。

喜儿对小白清甜的蜜液上了瘾,不断索求,舌尖刺入花穴中勾出一股股蜜汁,全部吞进嘴里,迫不及待的咽下去,喉咙吞咽不止,却还觉得不够。

可怜了小白,刚做人形还未修炼到家,又遇上了不懂得控制的喜儿,这一顿吃下去把她的精气喝去了大半,等到泄身以后,小白猛的变成了狐狸摸样,躺在床上几乎是昏死过去。

喜儿发现小白宁可缩在床脚也不理会她,她把她抱过来,立刻又跑回去。

喜儿把她洗得香喷喷的,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

第二天喜儿起来叫小白变成人样,小白却眯着眼睛蜷缩在床脚,叫了几声都没有张开眼。

喜儿揉她垂下的小耳朵,她微张开眼,有气无力的说:“别烦我,我想睡。”

“那你好好睡,中午时候起来。”

喜儿放小白睡去,谁知道到了中午吃饭时候还是没有变成人样。

傍晚时分老鸨子叫喜儿过去接客,这次客人还是上次出手阔绰的爷,来得时候叫四个仆人抬了礼物过来,都用红纸包裹,上面还贴着金字。

老鸨是乐开了花,嘴巴从那大爷进门就没有合拢过。

喜儿一走进房间,那大爷的眼睛就发亮,盯着喜儿的腰肢看,任谁都能发现。

“黄爷用力盯着我家喜儿,是不是……”老鸨谄笑,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黄爷俊眉高挑,低声说:“妈妈,你有没发觉喜儿是越来越媚了?”

“有,有!”老鸨子拍着大腿,发觉自己是失言了,要说自己女儿变成了狐狸精,怕是把人活生生吓死,忙转换话题,说:“那是最近在补的缘故,我疼她啊,每天给她吃燕窝鲍鱼,能不美呢。”

老鸨掩唇吃吃的笑,黄爷直起摇杆,叫喜儿快些过来。

喜儿先跟几位熟客打招呼,这是规矩,再坐到主位边。

黄爷出手阔绰,听陪坐的姐妹说这一来就是每人一个金手镯子,手镯有拇指一般粗,沉甸甸喜人的很。

可是偏偏没喜儿的份,她坐下环顾四周,觉得人家手上的那金镯子耀眼的过分。

一靠近黄爷,喜儿感觉浑身不自在,骨头最里头好像有东西在作祟,叫她坐着也不安稳。

黄爷今儿是把手摸上了她的手,软绵绵的手被他的手掌摸来摸去,骨头里的东西更不安分。

喜儿有冲向想赶紧逃开,多年来的训练叫她镇定下来。

还是喝酒唱曲,喜儿唱了一个小曲,期间看到黄爷眯起的眼睛里投放出来的异光就背后发凉。

等宴席散了,黄爷要喜儿送她离开,后门外轿夫已经等候许久,轿夫都是一身黑衣,低头弓背,脑袋不安的扭动,怎么看都像老鼠。

黄爷摸着她的小手试探性的说:“喜儿是一日比一日美,今日一见惊为天人。”

“黄爷谬赞了。喜儿当之有愧。”

“明天是我的生辰,我会在欢喜楼里摆一桌酒,到时候还望喜儿你陪我。”

“黄爷看得起喜儿就是喜儿的荣幸,到时喜儿愿为黄爷献舞,讨爷开心。”

“好,好。”黄爷带着满意的笑走了。

轿子摇摇晃晃离开,消失在后门小路的末端。

喜儿拿出手帕将黄爷摸过的地方擦干净,叫人关上门。

还没到自己的屋,看见替自己收拾屋子的丫鬟匆忙出来,一看到她忙跑过来,步履匆忙神情慌张。

“小翠,怎么了?”喜儿问她。

“喜儿姑娘,你的屋子里有……有……一只像狐狸的狗。”小翠不敢说狐狸这字眼,听人说了喜儿好似被狐狸精俯身,怕是真有其事,现在垂着眼睛都不敢看那张脸。

喜儿心惊,想之前交代过小白,人来的时候就变成人,怎么被人看到她的真身。

她正色,对小翠说:“那是前两天的爷放我这里养的蝴蝶犬,长得像狐狸,不过乖巧的很,你别跟别的姐妹说,怕她们起了好奇心都来我这里看了。”

“是。”小翠应了,赶忙走开。

喜儿带着怒气走进屋子里,狐狸还睡着,脑袋耷拉,全然不见平时活跃样子。

中午送来的鸡还剩大半,她居然都懒得动一下。

喜儿暗觉不妙,却不知道从哪里去下手问。

人有病她还能找大夫,狐狸有病也能能找给家畜看病的大夫,狐狸精有病找谁?

她把小白叫醒,幸而她只是睡过去还能醒来,说了一句累,想睡又睡着了。

第二日整个欢喜楼都被包了下来,黄爷送来金灿灿的金子,叠成小山那么高,放到老鸨子面前,老鸨子吓得口吐白沫被龟奴抬下去休息。

晚上时分,酒宴正式开始。

会在青楼里摆生日宴席的人定是有钱没处花的纨绔子弟,把辛辛苦苦赚的钱送给窑姐,够傻的。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出手大方富可敌国的黄爷却无人识得,城里传的纷纷扬扬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的来历。

上了酒宴,喜儿又是跳舞又是喝酒,因这酒席是黄爷指明要喜儿来陪的,算是看她的面子,她总不能懈怠。

一忙就是忙到半夜三更,酒席散去,人纷纷走了,剩下黄爷。

黄爷拉住喜儿的手,说:“喜儿你肯不肯赏我一口茶吃?”

青楼里的规矩就是要留宿的爷挪地方到姑娘房里去吃茶,吃的什么茶外人就不知道了。

喜儿的手腕被他紧紧抓住,想要挣脱,老鸨子一看神情不对,上来,按住喜儿的手,笑里藏刀,明里是好说话,暗地里威胁道:“乖女儿,黄爷是看上你了,你请人家吃口茶是理所当然的,还不快去伺候!”

眼神过去,如针一样刺疼。

喜儿知道自己是做妓女的命,哪有拒绝的份,她软下骨头,绽开媚笑,说:“请黄爷移步喜儿屋内。”

10.

喜儿先进门把屋里看了一遍,小白还是狐狸样子,倒是睡醒了,不过没精神,在软榻上装死,她到软榻上小声对她说:“等下给我安分点,不许胡闹,否则我明儿就把你扔山上去。”

转身换上一张落落大方的笑脸,将黄爷迎来,拿出自个的好茶具,为他倒茶。

这算是对他的看得起。

黄爷一进屋子里就猛嗅屋子里的气味,那架势让喜儿想起狗,心中不由得生出厌恶。

但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她端茶送水,细语柔声,黄爷坐下开口便问:“喜儿还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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