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狸精的报恩故事(4)

喜儿是被压醒的,她以为是鬼压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八字重,一般来说只有她压鬼的份,还没鬼敢压她。

张开一眼,朦朦胧胧中,一只白狐狸蹲在她的胸口,那狐狸虽小,重量不轻,垂着脑袋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白,你给我下来。”喜儿睡到一半被人打扰,心中有火,语气重了些。

小白纹丝不动。

喜儿手伸出被子,抓起小白,刚摸到手的毛变成了小白姑娘洁白无暇的肌肤,还不带衣料阻挡。

这下变了人了,重量更重,喜儿被压得喘不过去来。

“这是造了什么孽?”

小白呵呵傻笑,眉眼弯成了初一的月亮,酒气直往喜儿脸上扑。

“你喝酒了?”

小白猛点头:“好喝的酒,喝了才知道美味。”

“谁让你喝酒的。”喜儿知道青楼里的酒水偶尔会掺水,但喝了也要命,不知道小白会不会喝酒,闻她身上的酒味,看来喝了不少。

“喜儿,让我报恩好不好?”小白的脑袋在喜儿胸前磨蹭,这小动作与她做狐狸时候一样,只是那时候是小脑袋瓜子,撒娇起来是一种可爱,换成人样就不那么好看了。

“真不知道书里的那些狐狸精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蠢,脑袋没准是空白的。”喜儿轻叩小白脑袋,没听见回声,倒是听见小白叫疼。

“花姐姐说狐狸精是欠不得债的,否则就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喜儿翻白眼,呦喂,这只笨狐狸,她可是当家花魁,要入她芙蓉帐内的人,必是前后打点捧着金银珠宝上来孝敬她。

而小白口口声声说是要报恩,占便宜的人可不是喜儿,是小白。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喜儿吃亏,她会应下来是她白活那么多年了。

要真能换钱多好。

狐狸精一手变出金山银山,喜儿这辈子都不用再生张熟魏得过日子,多好。

可惜是指没用的狐狸精。喜儿又扣了小白脑门,这回听见了回声,果然是空的。

“别看我小,饿……”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可是我毕竟是狐狸精,天生就是媚骨。”

信你才有鬼。喜儿真想把趴在她身上的小白踢下去。这小白压得她难受,她还不知道。

小白懵懵懂懂的,凭着本能做事,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抽出来,跨坐在喜儿身上,居高临下说:“我要开始了。饿……”又是一个酒嗝。

喜儿素来是床上猛将,能混到今日的地位,除却一张脸是如花似玉,她使出的都是销魂功夫,本来以为做那档子事情就跟活着一样,即便是觉得无趣,但是还是要硬着头皮做下去,习惯了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她没见过那么诡异的事情。

小白湿润的呼吸喷在脸颊边,喜儿起身把人推开,说:“少来胡闹,再来我就把你赶出去。”

谁料到小白倒在床上哭,一边哭一边打嗝,泪眼朦胧,好不凄惨。

喜儿觉得自己才是最想哭的。

“你闹够了没?”喜儿拔高了声音。

“你……坏……诅咒你,饿~~~~~”

喜儿回过头来把人压在身下,叹气道:“就让你如意一回,算是你报恩了,明天天亮你就走,回你的狐狸窝去。”

“真的?”小白停住了哭泣,反问。

“今晚本想好好休息的……”呢喃消失在小白的双唇间。

喜儿低头咬着小白的嘴唇,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小白双唇柔软甜腻,舌尖把她舔遍,尽是满口清香。

再往里探去,遇上呆呆不知道反应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口脂染上了她的唇,香津随着丁香小舌的吐出与收回混在一起。

喜儿熟稔地吞吐舔舐,发觉那小白的檀口里有一股奇异的香,吞回来的香津也染上了这股香。

越发是欢喜,深入其中,惹的小白呼吸不畅。

“今儿算是亏本一次。”喜儿一边对自己那么说,一边往下。

掌下肌肤是如此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手心触摸时候能从头滑倒底,这是一副天生的好身子,只要是女人都会感慨一番。

喜儿又是妒忌又是喜欢,来回摸着,自圆润肩膀到胸前滚圆的双峰,上上下下,手指忙个不停。

狐狸精本就是淫邪之物,动情时候甚是剧烈,小白不一会儿就软瘫下来,全身软绵无力,成了喜儿手中的面团,任由她揉捏抚摸。

喜儿张口就是咬住她的乳 尖,小小的一个果子硬成了石子,含在嘴里还不安的抖动着,楚楚可怜摸样更要人去用力欺负。

喜儿口里含着茱萸舌尖绕着她打转双唇如婴儿吮奶般吸吮不停牙齿轻轻咬合把它嚼着,小白被她弄得发出嘤嘤叫唤,口里都是胡乱的呻吟。

平日间小白那声音天真无邪稚子一般,动情时候如放 荡的处 子,有三分羞涩七分是快活。

“果然是狐狸精。”喜儿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芳香,香味四溢,自小白肌肤上发出,弥漫在房间里。

小白腿间最是浓郁,浓得就好像那是百花盛开处,喜儿循着香味一路往下,将小白修长双腿扒开,顿时香味扑鼻而来。

“这……”这股异香甚是好闻,喜儿不禁深深吸了两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好似有火在身体里面烧。

7.

火在身体里烧成了熊熊大火,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她以为自己身体就是物,谁也不能唤起她内心的渴望,现在却被这种渴望闹得心慌意乱。

她把小白的腿分开直到最大,小白身体是一场柔软,柔若无骨随她怎么弄。

俯首在她腿间,毫不犹豫的将唇凑上那女儿家神秘的地方。

那里是潺潺流水不断,自深谷流出,温暖而潮湿。

舌尖尝到的清甜味道,如深山里的泉水,本以为能解了胸中的火,却是火烧浇油,越少越烈。

喜儿张开嘴巴,尽情吮吸她的花液,要把小白抽干吸尽才罢休一样,她好似渴了一辈子,再不能忍受了。

甜水儿在喉头滚过,她不由发出呻吟。

多么甜美的味道!她着了魔一样,双唇不断吮吸。

小白觉得浑身不对劲,又是热又是烫,更别说当喜儿对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简直是上了天一样,飘在了云端,敞开了嗓子欢快的叫着,咿咿呀呀嗯嗯啊啊,黄莺出谷都没有她来得动听。

偶有人经过喜儿屋外的走廊,听见这呻吟,直叫爽,这是不是新来的姑娘,怎么能叫的那么浪荡,简直……简直是要人命。

喜儿把她的蜜汁尽数吮吸进自己口中,舌尖不满足得刺探花道,要她生出更多蜜汁来,小白已经到了巅峰,花液潺潺,不断流淌,大半进了喜儿口中,剩下的喜儿来不及吞咽沿着股间的缝隙流到被褥上,染湿了一大片。

喜儿舌尖巧妙灵活的窜动,如一条灵蛇,顶开密合的花瓣,几次三番探进深深的密道中。

每每深入,小白便是一阵呻吟,叫得一阵比一阵来得浪。

喜儿尝着她的蜜汁,觉得自己身体也渴得要命,腿间花穴一场瘙痒,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走,她扭动着翘臀,与那被褥磨蹭,也染了一片湿润。

一手探往自己下身,指尖探到十足的粘稠暖液,甚至沿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之上,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好似一个不知道餍足的贪婪旅人,又是一个不知道廉耻的欲女,竟然失神的揉着自己早就饱满肿胀的花蒂,弄的满手都是湿液。

小白的脚趾蜷缩向莲心,蹭着丝绸锦被,两腿忽而藏开忽而收紧,枕在枕上的脑袋左右摇晃,檀口大口呼吸,吐出声声呻吟。

即便是喜儿这个床上悍将也被她勾得魂飞魄散,不知餍足得吮吸着她,她的身体欢快的流淌着花液,在欲海中沉浮。

正是这个时候,她的脚趾紧紧夹住锦被,身体收紧,高亢的声音自她喉间发出,喜儿大张的口里灌进浓郁的花液,还来不及吞咽,多半自她口中溢出,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流去。

小白觉得自己被一道雷劈中了,这时候已经魂飞魄散成了碎片,轻飘飘的身体在空中没法落地,她闭上眼睛,浑身无力。

喜儿在此时也泄了身,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即便是只是揉着花蒂却能得到如此高峰,她也不信。

但是身体告诉她,这是明明白白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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