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清拦住个去打水的丫鬟,佯装关切问道:“大人那边没走水吗,要不去通知一下大人吧,万一刺客潜进去加害大人,那可如何是好?”
那丫鬟拍了拍额头,道:“的确如此啊,走走走。”
肆清跟着那个丫鬟火急火燎的朝一处偏僻的屋子跑去,可快到屋子前面,那丫鬟转头看着肆清,疑惑道:“大人这边自有守卫通知,你我跑来作甚,况且,你怎的这般面生?”
还未等她话音落下,肆清抬手敲在了丫鬟脑后,丫鬟倒在地上,诡异的是屋子前一个守卫都没有,灯却亮着。
肆清轻声接近,一颗珠子从窗户里弹出,直直朝她门面上攻来。
肆清躲避过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待看清屋内情形,肆清眼里浮出淡淡杀意,蒙着面的她提着剑便朝衣衫半解的赵温攻去,赵温从床头抽出一柄剑,从容的接下来肆清的攻击。
☆、第 15 章
冬砚几乎是不着寸缕的无力躺在床上,他蜷缩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
不愧是兵部的尚书,肆清与他缠抖半晌,一时半会竟分不出高下。
本就对赵温不喜,看到他这般糟蹋冬砚,肆清心里更是窜了一把火,对着赵温没留一点余地,招招致命。
赵温被她划破了手臂,有些狼狈的坐在椅子上。
“解药。”肆清冷声问道。
赵温邪魅一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肆清:“解药就是我,或者你。”
肆清举剑欲一剑了结了他,赵温挥手将桌子朝她拍来,借机逃了出去。
肆清并未追赶,她扯了张薄被将意识不清的冬砚裹住,抱着他快步往外跑去。
冬砚个头渐长,身子也愈发沉重,他如今长得已比肆清高了半个头,肆清抱着胡乱扭动的他,显得有些吃力。
冬砚难受得头痛欲裂,身子像被滚油翻炸一般,额头上全是湿透的碎发,秀致的脸庞布满汗水与泪水,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几点嫣红缠绕在他的薄唇间,他嘴唇紧抿,看起来痛苦万分。
触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闻着熟悉的檀香味,冬砚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臂套在肆清脖子上,娇嗔道:“我想要,给我……”
肆清身后是追赶上来的侍卫,冬砚长腿暴露在空中,那双腿弯曲着贴着她的腰。
肆清顾不得许多,任由双眸紧闭的冬砚缠着她。
肆清足下运了功,迅速逃离之后带着他上了马车,然后肆清掏出一个小竹筒,吹了吹,发出一声清脆的鸟鸣。
等了片刻,戏叶朝这边跑来,她腿上和后肩都中了箭。
冬砚宛如软蛇,缠着肆清,戏叶一来看到□□的冬砚跨坐在满面微红的肆清身上,她坐在马车外边,强行稳住心神道:“我来驾车。”
肆清知道冬砚中了毒,他身上火烧一般滚烫,肆清不敢将他打晕,怕他周身气血运转不开直接暴毙而亡。
肆清暗骂一句赵温龌龊至极,随后强硬的将冬研制止住,强行拉住他的手,在药效的影响下,素日温温柔柔的冬砚力气竟这般大,肆清拉着他手指竟开始泛白。
而且冬砚手上满是鲜血,想来是他挣扎着清醒,不惜掐伤自己以醒脑,看来他自己也极为抗拒。
“冬砚乖,马上回去了,回去我就给你解毒。”
冬砚摇闭眼摇头,眼泪直流,痛苦哀求道:“给我罢,我快死了,呜呜呜……”
他下身顶得肆清很是尴尬,纵使她内心自有一片清明,也只敢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不敢再看他处。
冬砚双手被肆清牢牢扣在胸前,肆清力道不小,将他牢牢桎梏着,冬砚上面被压制着,下半身却不甚老实。
他像个漂浮在苦海无助挣扎的人,瞅着机会,便朝肆清脸上招呼过来,肆清别过脸,用力扣着他的手往外推,奈何他此刻力气太大,硬生生将头埋向了肆清脖子上,方才他已经把她的脖子啃的半边,如今更是肆无忌惮的舔舐,清冽的口水粘在肆清脖子上,带着三分凶狠三分残暴三分讨好,肆清被咬得有些疼痛。
能让肆清感觉到痛感,估摸着他一直在咬破她脖子的边缘挣扎。
肆清有些哭笑不得。
感觉自己像被饿狗啃噬的肉骨头。
也不知是不是马车颠簸加上冬砚自身努力,没一会儿他便骑坐在肆清身上泄了一次。
肆清趁着他力气松散了些,赶紧扯开自己衣袍将他的手放在身后给死死绑住,至于他那双乱动的脚,肆清压根不敢看他肩部以下,选择放弃捆绑。
不用看,凭着感知衣裳的粘湿程度,就知道冬砚憋得有多难受。
还没消停片刻,被绑了手的冬砚又粘在肆清身上,他长腿跪坐着将肆清夹在身下,肆清靠着马车不敢乱动,真怕自己被他扑倒反受压制。
冬砚一直哭个不停,浑身湿漉漉的,像离了水的鱼儿痛苦不堪,直喊难受,肆清不知如何是好。
冬砚身上愈发滚烫,他下身又动起来,身下之物戳在肆清腰上,虽未经人事,但她是知道些这类事的,肆清此时已是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冬砚哭着求她。
肆清到底是伸了手抱住冬砚,相对冬砚来说,她的手就是两块降温解暑的寒冰,肆清一下一下缓缓拍在他瘦弱的背上,冬砚心里却更加渴望更多,他扭动着身体,伸出舌头去舔肆清耳朵,一阵瘙痒,肆清急忙别过脸,冬砚却是穷追不舍要去撩拨她。
“冬砚,你要忍住啊!”肆清终是忍不住冷声训斥了冬砚,可冬砚听不见,他哼哼唧唧的,迫切道:“给我好不好,快给我吧,我真的好痛苦……”
他呼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打在肆清颈脖上,宛如一片片着了火的羽毛重重挠在她身上。
“冬砚乖,马上到家了,乖,忍住。”
肆清一直安慰他,可他觉得太吵了,寻着肆清的嘴就要吻上去,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足足厮磨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才赶回无言居。
“戏叶备冷水,把银针取来,去熬些补气血的药。”
浑身早已湿透的肆清一边抱着冬砚下车,一边安排戏叶做事。
冬砚浑身湿漉漉的,仿佛从汗海里捞出来一般,肆清身上亦是湿得透彻。
戏叶受的伤还能暂缓,她给自己施了几针封住血脉,忍着疼痛准备了大桶冷水。
肆清将冬砚放到桶里,点了他几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肆清坐在他身后运功。
冬砚身上的热量都被吸进了冷水里,每半个时辰,冷水就变得灼烫,肆清在他指尖割了道小口子,运气将毒从他体内逼出。
换了三次水后,冬砚身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体温。
而他也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肆清怀里。
就着水,肆清给他清洗了一下身上,也不过是擦了擦腰部以上,以下的地方,她可是半点没见着。
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时,肆清也是只看着他安睡的脸庞,但手触碰到他软嫩的肌肤时,她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颤了颤,只觉得怀中之人好似烫手山芋。
盖上被子,肆清吐了口气,掩门而出。
戏叶早已自己包扎好了伤口,对她而言,这种程度的伤还不至于动弹不得。
肆清去到厨房,看到换了身干净衣裳的戏叶,道:“今夜多亏了你,先回去歇息吧,这药就放这儿让它自己慢慢熬就行了。”
冬砚今日对肆清做出这般亵渎之事。肆清从头到尾都一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模样,当真是让戏叶折服。
坐在马车外边,光是听着冬砚那磨人的□□,就够她浮想联翩了,可肆清到底还是清心寡欲的,她就是个活脱脱的襟怀坦白的“正人女子”。
戏叶回屋歇了去,肆清也回了屋,把浑身衣裳都脱掉,看到自己腰部被冬砚厮磨得红肿,可想而知他在马车上撞击的力道有多大。
叹了口气,肆清换上干净衣裳,把湿透的脏衣裳带到厨房,一把扔进了火堆里。
天空渐翻鱼肚白,她才发觉有些累了。
竟就这般折腾了一宿。
宣王府设宴,李太史遇刺一事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
次日早朝,陛下就气得差点晕倒,勒令重金悬赏凶手,并命刑部彻查此案。
而宣王一家,因存在护卫不力之责,被陛下在殿前骂得狗血淋头,若不是付尘风出面拦着,陛下怕是要从龙椅上跳下来暴打宣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