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复明了吗(43)

作者:醉折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没有。”闻人以谨打断她。

林微吟顿时火气上来了,这狗男人神志不清的时候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居然还敢打断她:“你还敢打断……”

“我喜欢你。”闻人以谨再度打断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学医的,闻人具体什么病我没细想,大概是应激障碍,附带幻听幻视的症状之类的,不接受考据,我也拿不出病历本儿。

主要那个障碍还是他妈搞的,他本来在性格上就是很普通的小男孩,最多有点孩童时期不懂事的蔫坏,正常接受教育就能和社会上大部分秩序善普通人一样。偏偏他妈有病,就把他推进深渊里,导致他整个人很割裂,又典雅又放荡(中性词)。

不过说句要被和谐的话,某种程度上说,小林可以合法拥有后宫。白天是水莲花一样的吟游诗人,晚上是气质妖艳还会玩的巫师,想想还有点刺激呢(缓缓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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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天没复明

“啥?!”林微吟吓得要跳起来了。

“……没什么。”真情流露归真情流露,刚才那四个字绝对有一时冲动的成分,闻人以谨没胆子再说一遍,把话题绕回去,“脚还疼吗?”

林微吟自然而然地和闻人以谨一起逃避,把注意力放在脚上,轻轻动了动脚。之前被门挤的那一下是真疼,但现在动动,感觉又还好,脚背两侧略微有点疼,保持静止就只有点麻麻的感觉。

林微吟诚实地描述以上感觉:“我觉得还行,据个人经验,应该过几天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回家贴个膏药就完事了。”

闻人以谨想了想:“你等会儿。”

他没等林微吟回答,直接出去了。林微吟本来也想跟出去,但她脚上的感觉实在微妙,不是很想动,干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等。

闻人以谨回来的时候拎了只小冰袋,林微吟惊了:“不至于啊,我真不至于……”

她想往后缩,奈何背后就是床头板,总不能把自己嵌进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闻人以谨坐到床边,一手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

讲道理冷敷一下也不会死,大清也亡了,不是被人看个脚就得自杀的年代,但林微吟就是有点微妙的尴尬,试图阻止:“我自己来……”

闻人以谨没听,直接按住林微吟,按那一下的手法十分熟练,让她瞬间想起了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图。

那个图是个宠物博主发的,内容就是只被暴力镇压以后送上手术台的猫,它的心境不清楚,反正一觉醒来就能听见主人亲昵地说:“你醒啦,绝育手术很成功!”

林微吟当时激情转发还艾特了一众姬友共同哈哈哈,现在她突然体验到那只猫的心情,顿时十分悲怆,很想隔着时空给惨遭绝育的猫猫道个歉。

闻人以谨根本不知道她在进行什么复杂的心理活动,顺手把她受伤的那条腿扒拉出来,直接把袜子褪下来。

林微吟穿的是白色棉袜,只在袜子口边上有点不明显的小花纹,看着还挺纯情。袜子一脱,她的脚就暴露在闻人以谨膝盖上。

能长这么高,脚当然不能说小巧,但也不显得粗壮,比例上还挺好看,尤其是脚踝,踝骨玲珑,线条明显,让人想伸手试着圈一下,看看是不是刚好一握。

脚这个器官虽然每天直立行走都很累,但基本上处于不见天日的状态,肤色异样地白,趾甲的颜色都很淡,圆润的脚趾还紧张地蜷缩起来。

闻人以谨看了一会儿,拆了冰袋外边的那层包装,把制冷的位置轻轻敷在林微吟脚背上,刚好贴着泛红的位置。

脚背上一冻,林微吟吸了口冷气,和冰袋亲密接触的地方却舒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冻得麻木,那种发热的钝痛确实下去了。

熬过那一阵,她觉得脚背上好了点,脑子就开始不好了。

现代社会,脚这个东西还是有点微妙,夏天路上一大半女孩都穿凉鞋,露着大半个脚背,也没人觉得奇怪。但不代表她可以坐在闻人以谨的床上,脚踩着他的大腿。

林微吟没忍住,缩了缩脚。

“好了?”闻人以谨在默默计时,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

“……我觉得好了。”林微吟赶紧收脚,火速套好袜子,并且强行转移话题,“我这个没问题,不冰敷也会好……那你怎么办?”

闻人以谨没理解:“我?”

“就你这个……你这个精神疾病,你总得治吧。”林微吟斟酌着该怎么说,“先说好,我是个人感觉啊,有什么和你不一样的观点,也是正常且合理的。”

她隔着袜子摸摸脚背,那地方还透出点凉意:“我觉得,虽然你在吃药,但是好像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已经很多年了。”林微吟生怕无意间伤害到闻人以谨,然而他很坦然,一点都不避讳。

“……去看过医生的吧?”

“心理疏导,药物治疗,之类的都有。”闻人以谨说,“也不算没效果,至少我不受刺激的时候,还挺正常?”

林微吟心说也没多正常:“那医生怎么说的?”

“他说我得明白我的病因。”

“……我个人感觉你挺明白的。”

“是啊。”闻人以谨点头,“但我不敢。”

林微吟很想说这有什么不敢的,转念想想他描述里的那个作天作地的妈,觉得正常人确实应该不敢。她再想了想,试图输出:“是这样的,我也觉得,一件事情总有个起因,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从源头上砍断。”

“我记得我小学,我……”她卡了一下,把对邓女士的称呼换成了不太刺激的说法,“……我家里人,让我学洗菜。就是小青菜,是亲戚自己种的,说是没打过农药,菜叶上全是一个个的小洞。我就站在厨房洗手台上洗,洗着洗着,我摸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闻人以谨皱了皱眉:“菜虫?”

林微吟想起当时那个手感就恶心,严肃地点点头:“对。不过幸好没长刺,长相其实也不是很狰狞,就是软软的,绿绿的。可是我超级恶心摸到那一瞬间的感觉,整个人都毛起来了。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拒吃青菜,因为看见就会想起菜虫。”

“然后呢?”

“后来我又被逼洗菜,还是小青菜,还是有菜虫。”林微吟面无表情,“本来很恶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躁狂症犯了,直接把菜虫捏爆了。”

她回忆一下当时那一瞬间的感觉:“虽然想起来还是很恶心,但是对不起,我的快乐,你体验不到。”

闻人以谨想了想:“后来你就不怕了?”

“对啊,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这玩意我能把它捏爆。”林微吟说,“不过后来我家的青菜都是菜市场或者超市买的,估计农药喷得不少,再也没有虫子了。”

闻人以谨点头,忽然说:“那你恶心蟑螂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正常人类有喜欢蟑螂的吗?”林微吟简直想拎起闻人以谨的领口疯狂摇晃。

“那为什么不把蟑螂捏爆?”

林微吟:“……”

沉默片刻以后,林微吟身上的鸡皮疙瘩紧急警戒,全体起立。她忽然发现她的理论有个致命的漏洞,她敢捏爆菜虫是因为菜虫其实长得挺无害,她也没那么恶心,但对蟑螂,就算是用拖鞋踩爆,她想到鞋底和蟑螂接触的那一瞬间,都觉得毛骨悚然。

林微吟大概理解闻人以谨的意思:“我觉得你把令堂比喻成蟑螂不太好……”

闻人以谨笑了一下,没说话。

林微吟想了想,拍板:“那这样吧,我陪你去。”

闻人以谨一愣:“你陪我?”

“还是那个道理,蟑螂是恶心,我真的不敢踩,我怕它爆浆……”林微吟都要被自己的描述恶心到了,顿了顿才说,“但这不妨碍我在看见蟑螂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大喊我爹来救驾。”

“……你确定?”闻人以谨没管这个比喻,“我妈妈比我描述得更可怕。”

“个人角度出发,我觉得你妈妈应该打不过我,此外你也在的话,就算她突然发疯,应该也能控制住她。”林微吟说,“如果是精神层面,那她更伤害不了我。因为我是个别人生的小公主,又不是她女儿,她休想用‘爱’来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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