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后是我白月光(穿书)+番外(15)

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秋景。

就算秋景面容姣好,此时再好竹眼里也是一个要她命的债主。好竹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地说:“秋……秋景。”

秋景跳下假山,手指勾绕着一缕发尾:“妹妹这么喜欢偷听,不妨跟我去太后那儿正大光明地听,何必鬼鬼祟祟。”

好竹推脱道:“不……不了,多谢秋景姐姐好意。”说完作势要跑。

还未等她转身,便看见秋景嘴角落了下来,嗓音温度也冷了:“别废话,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我真牛逼,叉会腰。【我知道每章很短小可我就是不承认】

☆、第十六章

好竹脸色唰地白了。

“跟我来罢,好竹妹妹。”秋景重新笑了起来,半推半拉地将好竹带走了。

孙鸢横卧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春岚带秋景和好竹一同进来,道:“娘娘,好竹来了。”

“嗯。”孙鸢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坐正了身体,双眼半睁不闭地看着好竹。

她这个样子,是好竹从未见过的模样。

好竹有些害怕,特别是刚见识过太后的手段。她哆哆嗦嗦地给太后请安:“奴婢给太后请安。”

“不必了。”孙鸢道,“此刻不早了,哀家就只问你一件事。太妃娘娘为何会派你过来听墙角?”

孙鸢态度与平常一般,并没有含有一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但是好竹心虚,她瑟缩道:“太妃娘娘听闻有刺客,这才让奴婢过来看看,打听打听谁是主使。”

好竹是太妃的贴身侍女,被派过来办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昶寿宫太妃自己的人不多,能够信任的人除了好竹也没有其他宫人了。

孙鸢颔首,道:“你回去告诉太妃娘娘,下次若是想知道,大可正大光明派个人来旁听,不必派人偷偷摸摸地听,有损皇室脸面。”

“奴婢遵命。”

听她这么一说,好竹悬着的心已经落下来了,但是孙鸢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滋生一种畏惧的心理。

孙鸢道:“哀家正巧会点巫蛊之术。好竹若是不乖……”她嘴角轻轻勾起,眼里冷漠一片。

好竹听出了威胁,又想到之前见过的黑色肥胖蠕动的蛊虫,恶心涌上心头,双手撑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是。”

乖一点——孙鸢并未点明是哪方面,但是好竹知道,她忠心的对象可能要变了。

孙鸢继续道:“好好照顾太妃娘娘,莫要让我听到有人伤了她,亦或者是其他意外。”

她这么说,好竹脸上不掩惊讶,但是碍于身份,她只能顺从地说:“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做到。”

在这之前,好竹以为太后娘娘和她主子关系势如水火——甚至连太妃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太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做?

没人能想得通。

只有孙鸢知道,太妃是整个剧情中最重要的人物,出不得任何意外。

这次恰好让她逮住了好竹这个机会,相当于又多了个自己身边的人,过段时间发生在太妃身上的事说不定就不会发生。

那她离开皇宫和沈廉时间又提前了一些。

——在意识到沈廉是重生的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招惹这个端和亲王。

毕竟怕哪天不小心自己命就没了。

春岚和秋景知趣地下去了,孙鸢重新躺了下去,小憩了会儿。

她还以为她不会生命危险,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不要像原主那样死得那么难看。

*

因为太妃一心向佛,太后不准太妃去寺庙带发修行,于是昶寿宫在以往的规格上又修了个佛堂。

太妃跪在佛团上,双目紧闭,双手合十,修长葱白的手指上缠绕着几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等好竹把话说完,她才睁开眼说道:“张乘?你确定没听错?”

“奴婢确定。”好竹道。

“你去一回哀家父亲那儿,把这件事告知冉大人。”太妃重新合上了眼。

冉大人并没有将张乘和陈斌的事告诉女儿,也没说他曾去找过沈廉,太妃还以为张乘仍旧是拥护沈廉称帝那一派的人。

好竹犹豫了会儿,还是将太后要她转告的话如实告诉给了太妃。

太妃闻言,寒声说:“她发现你了?”

“是。”

“她只说了这些?你受到罚戒了?”

“未曾。太后说看在娘娘的面子上,就放过奴婢了。”

太妃没有立即回应,等好竹腿麻了之后才吐出一个字:“呵。”

*

按照惯例,使臣可以自由出宫,去京城里转一圈。

一般这些使臣都是两三人走在一起,他们也知道缙朝的侍卫、暗卫都在暗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夏争找了个借口溜走了,进了布庄,出来之后就换了一身行头,进了一家茶楼。

一楼的说书人说完书,接肚痛的由头溜走了,不一会儿出现在二楼,进了一个包厢。

“三皇子。”

夏争面上愠怒,压低声音斥道:“谁让你们私自行动的?!”

今日的刺客一看就是自己人的手笔。

前不久他说了要把缙朝搅成浑水,今日他们私自行动不说,刺客还立即就被发现了。

说书人也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三皇子亲自说的吗?还说什么要将责任推到张乘身上,引起缙朝内讧,所以他们才挑了两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夏争问道:“他们会指认谁?”

说书人很快就把涌到嘴边的话换了:“三皇子放心,他们只会说是张乘是主使。”

“这样也好。”夏争考虑了会儿说,张乘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把他供出来还能引起他们内讧,倒是把他剩余的价值发挥出来了。

说书人见他和之前的说辞并无差别,便也闭嘴不谈这件事了。

*

夏生半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臂从他背后绕过来,略微使力便将他半扶起来,一只装满乌黑药汁的瓷碗出现在他面前。

薛怀重半坐在床边,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多看了会儿他,这才道:“公子,先把药喝了。”

夏生就着他的手喝完了药,苦得他眉心一皱。

薛怀重将早就备好的蜜饯喂给了他。

等舌根上那股苦味儿被压下去之后,夏生才道:“怀重,我让你做的那件事可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薛怀重(chong)

☆、第十七章

薛怀重微微垂下头,说:“已经让人去办了。”

夏生一笑,语气似是平静又似带着怒意:“夏争那东西竟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即便我现在不是卫国的六皇子,又岂是一个贱婢所出的杂种能骑到头上去的?”

薛怀重没吭声。

即使三皇子是一个下人所生的,那也是个皇子,不是他一个侍卫能够插话的。

这次的事若是能成功,夏争不会责怪下属私自行动,反而会以缙朝内讧为乐。

夏生非常笃定。

因为他知道夏争是个怎样的人。

目光短浅粗鄙,自以为是,虚伪至极的小人,偏偏这种人还妄想取代太子坐上皇位。

这大概是夏生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公子,太子殿下不日就会抵达京城。”薛怀重道,他紧紧盯着夏生的脸。

果然夏生的脸上很快就舒展出一抹明朗的笑:“大哥这么快就来了?”

夏生和太子殿下一母同胞,他听见自己大哥来了自是很高兴。

薛怀重却暗地里叹了口气。

当今这几年,不仅是缙朝乱了,连卫国也没平静多少。

这次夏争赶到缙朝,一直不停在找他们的踪迹,虽然他把人甩掉了,但拿不准什么时候又重新被盯上。

夏争人多,而他们在外这么多年,处于劣势。

再说太子殿下夏羣,这么多年不见,谁又知道他和夏生还是和以前是一条心,况且天子家多野心少亲情,这点在夏争亲手将尚在襁褓的同胞兄弟掐死的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知他家公子是否能想到这一点。

*

当宫里的侍卫闯进平宣候府中的时候,他正准备出府。

“拿下他。”黄鸿下令道。

“本候乃是先皇钦定的平宣候,你们岂敢对本候不敬?!”张乘伸长脖颈叫道,出离愤怒。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双腿有些发软,底气也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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