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为你保权(10)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茶真不错,没良心的他教你的?哼,还算良心未泯,心虽还没被狗吃完,也只剩渣渣了。”女人品了茶,若有所思的问,夹杂情绪的宣泄。

“一个计点工的谋生技能,也纯属个人爱好,过分喜欢研究茶道,大姐说笑了,这和梅先生扯不上关系。”这剑拔弩张的威胁中,仇桑桑立刻和梅国良撇清关系。

梅国良和倪佩两人出现在楼梯上,倪佩脸色难看,胳膊挽住梅国良的胳膊很紧,见梅国良盯着楼下客厅的女人表情怪异,她使劲地掐了下梅国良胳膊。梅国良疼得嗤的咧嘴,剜了眼倪佩,两人很恩爱的手挽手下了楼。

梅国良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脸色变幻不定,最后拉长了腔调,那腔调像极了唱戏曲的调调,“你……你……真的是……那丽娟?”

女人冷笑,“怎么?让你失望了是不是!今天来搅了你的美梦!让你的梦去了太平洋。”

“丽娟,你说什么话!我没那么没心肝的。你摸摸我的心口,就知道它跳得那么欢快,都是因为你的回来。整整三年了,真是望眼欲穿呀!记得那次,为了你,我整整三天三夜没睡觉,找你,满世界的找你,却杳无音讯,你的失踪让我肝肠寸断。你知道吗,那没有你的日子,我多么痛苦,多么自责,后来,我得到你的消息……我以为……没想到,我认错了人。看到你别来无恙,我真的太开心了。看,这里的一切还是原样,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你喜欢的风格布置。我盼着奇迹出现,老天爷真地眷顾我,我的虔诚感动了老天,让我梦想成真了,你活鲜鲜地回来了,真好。”

倪佩见梅国良握住了女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诉说衷肠,忍无可忍的她尖叫起来,“梅国良,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不觉得恶心吗?我们才是夫妻,她和你的过去已经不复存在了,就算你可怜她,同情她也要顾忌我的感受,你们这样对得起我这个观众,对得起,我为你付出的真心吗?”

“是呀!你也知道难受了?你终于看到了镜子背后的你。想当初你夺人所爱的时候,就该知道,你眼前的男人是个伪君子,谎话连篇的畜生,他的话可以恶心死自己,你要信,那只能说明你蠢,愚不可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今天的你也不奈。”

“丽娟,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吗?二十多年来,我对你如何,你应该知道。你不辞而别,一走就三年,你不知道,男人没有女人很寂寞的,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三年。我为了等你,为你守了一年的节,我真的太不容易了。”

“呸,梅国良你真恶心!你那时追求我时,你和这个老女人在西湖河畔论雷锋塔的倒掉,回头对我说,我是白素贞的化身,你是那多情的许仙转世,等了我几千年,终于逃脱法海的诅咒束缚,和不懂爱的法海恩断义绝,终于可以永远的和我在一起了。你忘了当初的誓言?如今这法海回来了,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你休想过好日子。”倪佩扇了梅国良一个巴掌,梅国良被扇得一愣愣的,不敢相信,她会如此对自己。

女人嘴角抽动,冷笑起来,“我没有兴趣欣赏你们的表演,我回来这里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屋里谁说了算,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以后会见分晓的。”

“丽娟,这里本来就属于你,属于我们两人的,你回来,我马上和她离婚,弥补过去对你的亏欠。”梅国良厚颜无耻道。

“你敢!我告诉你,梅国良你要是敢和我离婚,我会让你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我不开心,也绝不会让你开心,也绝不会如你的愿,你也休想和这个女人在这个屋里恩爱如初。”倪佩尖声吼叫。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瞒天过海,骗我,把我当傻子一样玩,你够了。”梅国良回敬了倪佩一个巴掌,倪佩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叫丽娟的女人冷哼一声,实在无法忍受他们小丑般的表演,冷漠地起身上了楼。

前脚走,梅国良深深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倪佩也上了楼。

“倪总,你没事吧。”仇桑桑有点同情眼前的女人。

“桑桑,你说是不是报应呀!你说,这世道是不是乱套了?他为了这个老女人,竟然要和我离婚,我不服呀。”

“倪总,你这么年轻,又漂亮,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说起来,他那岁数,他还真配不上你,你花容月貌,又正值青春,跟他你值得吗?你就从来就没有觉得委屈过?”仇桑桑说得意味深长。

“对,他不就是有钱一点,地位高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离了他,我找一个比他高富帅的男人气死他。”

“倪总,那个女人真是梅先生的前妻?她怎么会不辞而别,一走就三年?”

“你还叫我倪总,我如今连一条狗都不如,你不嫌我?虎落平阳遭犬欺就是说的我这样的吧。”

“你没和梅先生离婚前,你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是第三者。”

倪佩听得眼睛发亮,“对,我为什么要怕她,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桑桑,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我把你当真心朋友……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第10章 第十幕

早饭做好,布好桌,不请自来的倪佩坐下开始吃饭。

“倪总,不等梅先生下来一起,还有那个大姐……”仇桑桑多嘴。

“哼,他们还真当自己是这一家的主人,我倪佩还没有卑微下贱到那种地步。”

“那我去请他们下来。”

“不用请,昨夜闹鬼,梅先生一夜没睡好,他需要好好补一觉;至于那个大妈,你就不用看她脸色,她是人是鬼还不清楚。”

“啊,这……”

“哼,桑桑,你是不知道,昨夜梅国良三更半夜的鬼哭狼嚎,说鬼要掐死他,吓得一夜没睡,你说那个女人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真的这么邪门?我不信世间有鬼的存在,倪总是看聊斋,鬼怪传说多了吧,产生了幻觉,幻听,幻视也说不得。传说鬼是见不得阳光的,她昨天来明明是青天白日。”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梅国良做了亏心事,鬼迟早要找上门的,活该。”

“倪总,我不太明白。”

“你不用明白什么,现在你去担起你做管家的责任,上楼慰问下梅先生和大妈,我没风度,度量还是有的。”

“倪总,你这是,是要长雇我?”

“这么气派的家,没有管家像话吗?”

“明白了倪总。”

仇桑桑上楼,见梅国良站在卧室门口,抽着烟,氤氲在烟雾里的那张脸憔悴了许多,眼部黑圈明显,虽没休息好,眸眼的锐利锋芒也未减半分,一只守在老鼠洞一夜,冷厉地闪着寒光,依然兴奋,精神抖擞,陷入深邃迷茫而思考的汤姆猫。顺着他的视线,那道光束被冻结在一道门上,那里面住的人,一定是丽娟,他的前妻无疑。

故意弄出声响,梅国良很不自然的调整了姿势,目光瞬了仇桑桑一眼,收起了一切情绪,进了卧室,关了门。

仇桑桑知道,如今这非常时期他不会下去和倪佩秀恩爱的。出于尽责,她还是告诉他,早饭已经做好,请他下楼用餐。要是换作以往,他一定会很绅士的对她说,“好的,我马上就下来,辛苦你了。”如今他或许真的惊吓过度,连做绅士的假惺惺都没了心情,只是淡淡道,“不饿。”

仇桑桑不知道那个丽娟住哪个房间,她依着梅国良给的信息,朝那扇门走去,无风自动,在她站在门前那一瞬,门悄无声息的自己开了,仇桑桑吓了一跳,一眼望尽的客房,哪里有丽娟的影子。

仇桑桑吓坏了,正打算逃,突那个女人出现在门口,也是一脸的憔悴,黑眼圈深刻,脸色倒不是惨白像鬼,却也很差,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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