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
34.
隔日付钰又来了。
这次他不是来找晏重,而是来找我的。
他来时天才蒙蒙亮,我还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就被晏重拎起来换衣服。
总不能里头甚么都不穿就披着件绸缎衣裳出去见付钰,晏重不要脸,但我还是要脸的。
晏盟主还硬要帮我换衣服,换就换罢,他还对我动手动脚。我屁股后头还有些疼,腰上酸软,也没见他心怀愧疚地给我道个歉。
晏重替我把亵裤拉起来后,又把手伸进里头揉捏我的臀瓣。我正想提醒他付钰还在外头等着时,他又把什么圆溜溜凉冰冰的东西塞进了这几日被他弄得总是湿漉漉的地方。
我夹紧了双腿对他说:“我靠!我不喜欢这个,你把它拿出来!”
晏重在我下唇上轻轻一咬,又塞了一颗进去。我被他抱起来时,那些东西便在我后头晃着,叫我很想在晏重手上狠狠地咬一口。
我真不知那甚么西域妙物到底是他从哪里寻来的东西,如果不是变态狗比,谁会收下别人送这种礼物?
而且我觉得西域风评被害。
我坐在付钰面前时,只觉得坐立不安,身下又开始流出那些温凉的水流。偏生付钰看不出我脸色有异,还在那头质问晏重:“盟主,在下一直以为你是品行正直的人……可你把兼明兄留在此处,其实是在折磨他罢?”
晏重面上露了点讶异之色,但很快就恢复到了原先笑面虎的模样:“付贤弟这话说的可就不中听了,我喜欢他还喜欢不过来,哪说得上甚么折磨呢?”
我在一旁听着心道这个人当真没有良心,昨夜让我不得安生的是谁他心里没点逼数吗?
付钰说:“这几日根本没有郎中来过。”
他话方说完,晏重就将眼睛眯了起来,笑道:“付贤弟在监视我盟主府?”
付钰冷着脸,说:“兼明兄是在下的朋友,晏盟主要害他,不得先问问我的意见?”他说罢,又看向我,“兼明兄,你不必怕他,我来带你走。”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晏重按住了肩膀。
晏盟主也冷了声,道:“我要是想害他,他还能这般完好无损地坐在此处吗?”
付钰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伸手要来拉我。我被那钢珠整得腿软,本就是强忍着坐在此处的,他这一拉,那几个珠子又在我股道里磨起来,叫我眼前都蒙了一层水雾。
35.
我真想现在做个梦去问问那位姑娘,晏盟主和付钰当真是一对么?
怎么我觉得他们此时神情都像要杀了对方?
36.
付钰霎时松了抓着我的手。
他默了会,忽的蹲下来抓住了我的小腿,道:“兼明兄是哪里受了伤?”
我吸了口气,说:“我那日从盟主屋檐上跳下来,不留神把腿摔断了……不过不要紧,盟主亲自替我接回来了。”
这当然不是我自己想的话,是晏重以内力传声给我的。
付钰却不信,他仔细地捏了捏我两条腿后,说:“兼明兄,是晏盟主威胁你,叫你说这等话的罢?”他抬眼看我,杏眼中带着点怒意,“兼明兄的腿分明是没事的,还要说假话骗我么?”
他鼻翼又轻轻翕动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般道:“怎么会有花香……”
晏重也不阻拦付钰的动作,只说:“他是自愿留在此处,付贤弟何必多事呢。”
付钰却猛然仰头,狠狠地瞪着晏重说:“他身上为何会有迷情花的味道?晏重,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晏重淡淡道:“这是我与他的事,同你有何关系?”
付钰听完晏重的话,原本按在我小腿上的手一路向上摸去,我尚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按在我的羞处。
这几日因着晏重的缘故,我羞处比往常都要敏感,他不过随意揉碰了两下,那处就禁不住立了起来。
我脸臊得通红,觉得在付钰面前有这种反应甚是丢人。
我企图挽救一下,
| 九
27.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在不欢而散后以这种模样去见付钰。
我在“把头埋进盟主怀里装乌龟”和“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主角受打招呼”中纠结良久,最终在付钰的一声“兼明兄”下毅然选择了后者。
我说:“其实,我腿断了。”
付钰说:“!”
付钰说:“兼明兄,前夜见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似是真的担心我,都没向盟主打招呼,就直接站起来看我腿上的伤势。
晏重抱着我的力度又大了些。
他是不是在吃醋?
因为付钰不关心他,反倒来关心我?
我正想说甚么,晏重揽着我屁股的手忽然有意地一按,我全身因他这举动发颤起来,要说的话都被堵在我紧咬的牙关处,化成了一声“唔”。
付钰担忧地看着我,问:“兼明兄,很痛么?”
我虚虚地抓着晏重的衣袖,说:“唔……就是刚刚牵扯到了伤口。”
付钰看了眼盟主,又担心地看向我,说:“晏盟主毕竟是练武之人,照顾人难免失了分寸。不如我来……”
他话还没说完,晏重便出声打断了他:“这就不劳烦付贤弟了,我已替他请了郎中。今日若是贤弟无重要之事,就请还罢。”
晏重说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揉了两下,可面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这伤还是早看为好,万一落了甚么隐疾就不好了。”
我觉得晏重话中别有深意,但我没有证据。
付钰轻轻地叹了声,又看了我一眼,才拱手对晏重说:“那就麻烦晏盟主替他寻医了,我的事并不重要,下次再谈也不是不可。”
说罢,他就走了。
28.
我被晏重压在窗台边时,突然想念起瘦巴巴的付钰。
我双手被束在身后,脸侧贴着一束梅花,外头是初春秀丽景致,而屋里却点着晃人心神的焚香。
晏重似是在故意折磨我,那东西他分明可以一次拿出,却要磨磨蹭蹭用它抽插我的后庭。
我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摩挲的地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亵裤被他褪到了膝盖处,我羞处本是被他抚得立起来了,可他又要在我那处系上一根红绳,叫我发泄不得。
我忍住了那些近于呻-吟的喘息声,压着声音对晏重说:“你,你给我一个痛快……莫要再折磨我了……”
晏重说:“折磨你?”
他轻轻地笑了:“我从不这么折磨别人,不过是在教你什么是情事罢了。”
片刻后,他将那物真的叭地一声抽了出来,我却觉得身后一阵空虚,腰愈发的酸软。
晏重说:“西域人送的妙物,有催情之效的玉势……看你的神色,是十分喜欢罢?”
我阖上眼,咬牙骂他:“你,你眼神有问题!说的是,是甚么屁话!”
晏重也不恼,他压下身子咬下了一朵窗口探进来的梅花,含在嘴里后对我说:“乖,张嘴。”
我不张,他就扯那根红绳。
我羞处肿胀又难受,只得顺着他的话张了嘴。他吻上来,把咬碎了的梅花送到了我嘴里,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在舌尖蔓延开。我正因这朵梅花晃神时,身后忽的被一炙热的巨物狠狠一撞,我呼吸一窒,只觉得那红绳勒得更紧了。
我手又绑着,不能抓东西,憋得狠了,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巨物比先前的玉势更加野蛮,且要再大一倍,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炙热融化了去,痛,可这种痛与我先前所受的任何痛都不同,它像是一根羽毛,每痛一下,那根羽毛就在我心口扫一下。
我不知时候过了多久。
那枝探进来的梅花的花苞都被我撞下来了。
晏重却还没离开,他挺立的东西仍在我体内,等他终于善心大发解了红绳后,我在他引导下纾解出来时,他也把那些温凉黏腻的东西射进了我的那处。
我喘着气,他那玩意顺着我大腿流下来,感觉不是很好。
晏重又在我脖颈上咬了口,说:“你既喜欢当狗,给谁当不是当呢?”
我:“……你是对狗有误解。”
晏重哈哈地笑:“我还以为我是对你有误解。”
我不想理他了。
29.
教主肯定对我很失望。
我不仅没有削掉晏重的刘海,还再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