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洗过之后,倒还有些人样。”
我心道难不成我之前是狗样么。
我说:“你下药把我迷晕,就是为了让我洗个澡?”
我平日里也很注意个人卫生,按理说身上不该有怪味才是。
晏重斜瞥了我一眼,说:“你没有过女人?”
我:“?”
晏重说:“她那般碰你一下,你就有反应了?”
我:“!”
我知道了。
他是要羞辱我。
晏重站在我面前,捏住了我的下巴,说:“你……莫不是从未自己纾解过?”
我说:“盟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晏重说:“张嘴。”
我说:“啊?”
他忽然俯身下来,唇齿相碰间,他的舌头抵了颗药丸到我嘴里。我本想说一声“草”,不知怎的就把药丸吞了进去。
他在我唇角舔了舔,掀起眼帘看我:“兼明,你当真是个傻子。你既不愿意,为何不躲呢?”
我:“……”
对哦,我为什么不躲?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对我断袖?
23.
我被晏重揽着腰压在了书案上,他给我下的那药叫我全身发软,若是他不揽住我,我现在便可以化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他的手抚过我那处,脸上带着笑,问我:“热么?”
我说不出话,觉得脑子里一片昏沉。
他解了我的衣带。
他的手也是热的,我被他碰着,只觉得更加难受。
说不清是何感觉,我既想离开,又想将自己贴近他的身子。似乎有甚么硬硬的东西挤在我的腿间,硌得我不太舒服。
晏重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找到了一点理智去骂他:“你也是狗吗……咬人做什么……”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亵裤,揉了两下我的屁股。
他说:“还能骂我,看来挺有精神。”
| 六
40.
我动了下身子,愤愤对他说:“你骗我!”
浪费我感情救他那么多次!
我还省钱给他买肉吃!本来我一个月工资就不多,还特地省下了一部分给他!
我好生气,可他竟然还在笑。
付钰的脸埋在我脊背上,闷笑得身子都在抖。他笑够了,把身下的东西抽出来,又把我翻了个面,叫我坐到了木桌上。
我瞪着他,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付钰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凑近抱住我,说:“兼明兄,你再好好想想,我何曾骗过你?不过是你不好好听我说话罢了。”
我反驳道:“我哪里……”
反驳到一半,我忽然僵住了。仔细回想一下,每次我遇到付钰被人追杀时,他身上都干干净净,面上也没有被人追杀的慌乱。
但我从未想过这是为什么,只要看到有人追杀他,我必然甚么都不会问,就会拔剑替他去砍了那些人。
且我塞给他钱时,他每次都会拒绝,是我硬塞到他手里的……
我失落地垂下头,两只手按在桌面上,心想他武功看来和晏重齐平,原来之前我绑了他那么多次,都是他谦让我的。
付钰解开我的衣裳,轻轻地吻过我的心口,他欺身上来,掰开我的腿,又一点点地顶进来。
我愈想愈气,也顾不得他在做什么了,气愤地按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你既这么厉害,为何三番五次都被我绑回魔教?还有……你得把钱都还给我!”
我看他还是这么瘦,定是没把我的钱拿去买肉。既然这样,还不如还给我,让我去吃顿好的。
付钰抬起头,看着我,眨巴了一下杏眼,说:“兼明兄,我的便是你的,你往后要钱,从我这里拿便是。”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那东西磨起了我的穴口。我克制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声,或许是那迷情花的药性还在,我竟满心想的都是让他再靠我近一些……
“从前是兼明兄救了我的命,”付钰说,“我自知恩情难报,对兼明兄便言听计从。”
他身下一挺,温凉的手握住了我的羞处,慢慢地抚弄起来。
我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不太对劲,可他动作温柔,我被他的抚弄带来的欢愉迷失了神智,一时间忍不住回抱住了他。
比起晏重,付钰的身板实在是瘦弱,虽有了些成年男人的轮廓,却看着还是少年体格。我抱住他时,他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羞赧地笑了笑,说:“兼明兄,我想这般做,想了许久了。”
他说罢,精水便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垂头去舔我射出的乳白色的东西,耳根一热,总觉得不好意思,方要往桌子里再坐些时,他又抓住了我的小腿,仰面笑着看我,说:“兼明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倘若你答对了,我今日就做到这里。”
我犹豫了须臾,点了点头。
付钰淡棕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我,说:“兼明兄第一次救我的命,是甚么时候?”
我认真回想了一番,教主初次让我去抓付钰……应当是在六年前。
我说:“是六年前。”
付钰摇摇头,眸中神色闪动,说:“兼明兄,你记错了,是在九年前。”
| 七
24.
他竟想把手指伸进去。
我清醒了一瞬,说:“你在非礼我?”
晏重说:“嗯……是轻薄?”
我想推开他,但实在使不上劲,双腿更是发软,后庭处不知为何被润湿了一片。
他咬了咬我的耳根,说:“兼傻子,放松些。这等事是不会痛的。”
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晏重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模样,嘴里说的却没几句是真话。
他当上盟主,正是因为他那张能把牛屎说成鲜花好嘴。
他说不会痛,那一定是会痛的。
我不怕痛,但我觉得他不该轻薄我。
他还是把手指探进来了。
我努力地想夹紧双腿,但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时,我耳旁只剩咚咚的声响,不知是我的心跳还是他的。晏重在我耳旁轻笑道:“你夹得未免也太紧了。”
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拿两根手指探进去,意识消散间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塞了进来,我浑身一哆嗦,腰又被晏重一揽,那东西就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抓着晏重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晏重的脸在我眼前已经模糊了,但我隐约看出他在笑:“是一种毒。”
我说:“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
我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削他的头发,他却要我的命。
他身为武林盟主,难道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么?这未免也太狠了罢。
而且我觉得我近日来时运尤其不顺,走到哪背到哪,难不成真是晒太多太阳把脸晒黑了吗……
晏重说:“哭什么,这毒又要不了你的命。”
他舔掉我的眼泪,说:“你在水牢那些时日都没哭,现在反而因为中了这毒就掉泪么?”
我忍着身后被塞了东西的不适,咬着牙说:“我……我原打算做了这次,就金盆洗手,去参加科举……”
我这话明明说的真诚,晏重听了却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对我说:“兼傻子,江湖谁人不知道,你是宋凛最乖的狗。”
他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盟主!付公子求见!”
晏重微微一笑,扬声对外头人道:“同付贤弟说,我即刻就到。”
他将我放在书案上,替我把亵裤拉起来后,又拍了拍我的脸,说:“走罢。你不是也想见见付钰?”
25.
我下定决心,若是我此番能离开,我就四处张贴大报,将武林盟主晏重是个变态垃圾人这件事告知天下。
他不能先帮我把后面的东西取出来么?
26.
我腿还在发软,走不动路,晏重就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说:“……你要我这样去见付钰?”
晏重垂头下来亲我的唇角,说:“你现在多好看,只给我一个人欣赏,未免也 自私了罢。”
我说:“呸。”
若我梦里那人说的是真的,晏重对付钰求而不得情深义重,现在他把我带到付钰面前,难道是为了刺激对方?
我正想着,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身后那物忽的像活了一般,缓缓地扭动了起来。
我靠。
我背上顿时浮上一层冷汗,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些,只想把自己蜷成一团。晏重抚了抚我被汗浸湿的鬓发,温声说:“你要乖一些,它也会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