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傻夫(66)

温凌扑倒在地,哇的一下哭了:“二叔你欺负人!”

温言掏了掏耳朵,心情非常愉悦的进了屋。

温朗瞅了一眼,忙颠儿颠儿的跟了进去。

“二叔!”

“啊?”

温言回头,见温朗双手奉上一个信封,满脸堆笑:“二叔,铺子里来人了,说是给二叔送订金来的,合共一百两。还有,那边传了话儿,说半月后,要二叔先jiāo一百件货。”

“一百件……”温言满意的点点头。

云出岫心细如发,知道自己刚刚起步,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大量供货。

“那个,这还有一张请柬,是专门给二叔的。”

温朗搓了搓小手,笑眯眯的看着温言,他二叔越来越厉害了,都有县里的人给他发请柬了呢!

温言拆开一看,是云出岫邀请他出席花魁赛,坐次还十分靠前。

历年的花魁赛都是座无虚席,尤其今年有红袖馆的加入,听说这坐次都抢疯了。

温言掸了掸那张烫金请柬,忽地又想起了元宝。

红袖馆明面上只有一个进出口,管事也言明并未见到元宝。况且,云出岫的房间有人守着,窗外临湖,元宝如今还无法动用内力,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房中,还不被人发现。

云出岫并不是单纯的青楼女子,元宝说房中有dòng,那必定是暗室一类。可元宝又怎么会找到那里?

若说误打误撞?那也太巧合了!不行,他得好好问问,兴许是元宝想起了什么呢。

温言摸了摸胸前的暖玉,再联想初见元宝时,他一身的伤,到后来的猎猪打láng,还有一身的武功。

元宝定不是寻常百姓。保不齐跟红袖馆有什么牵扯呢!

想到红袖馆那些妖艳货色,很可能都是元宝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温朗见他二叔又神游了,噘了噘嘴。

“二叔!”

温言回神儿:“啊,怎么了?”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记得了?”

“记得了记得了。”

温朗在地上蹭了蹭脚,手指头纠结着,好半响,问道:“二叔,我表现的好不好?”

温言愣道:“你说什么?”

这下温朗可急了,他对着水缸学着外头的伙计的样子,练习了好几遍,还叫温玉帮着捋顺了几遍,结果他二叔听听就算了,完全不当回事儿!

温言见温朗眼圈都红了,也是一脸懵bī。

“咋了这是?”

他二叔半点不解风情,不知道人家在这里专门等着被表扬嘛!

温朗被打击了,脚一跺,哇的一下哭着跑出去了。

温言:“……一个二个的,咋都这么脆弱呢。”

温言将请柬收了,抱着肩膀斜倚在窗前,琢磨着要不要带元宝去看花魁赛。

而此时的元宝大爷,正在村口堵陈六……

虽说县里人命案没有了下文,日子也恢复如常。可陈六还是下了工便早早回家。

离了老远,就见元宝耷拉着脑袋蹲在村口,手里拎着一网兜儿虾,可怜巴巴的。

陈六以为温言出啥事儿了,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

“元宝,温言呢?你自己蹲这儿gān啥呢?”

元宝嘟囔道:“言言生我的气了。”

陈六抄手往地上一蹲,笑道:“咋着,温言不要你了?”

元宝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那你郁闷个啥?”

“六子,你有大爷么?”

“大爷?!没有,大伯倒是有。你问这gān嘛?”

元宝搓了搓脸,沮丧道:“言言要吃我大爷,可我没有大爷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谁有大爷?”

陈六一脸惊悚的看着元宝,又往旁边挪了几步。这货想啥呢!!

“我说元宝,温言逗你呢,你赶紧家去吧,温言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可言言生气,就不叫我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陈六嫌弃的看了眼元宝,真没出息,叫温言吃的死死的。

“得,看在咱俩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再给你支一招。”

元宝眼睛倏地一亮:“你说你说。”

陈六趴在元宝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堆,元宝小jī叨米似的点头。

“六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主意!”

元宝这货得了指点,立马站起身拍拍屁股,屁颠儿屁颠儿就走人了。

陈六眼巴巴望着虾子,咽了咽口水:“真不讲究,都不说留我吃顿饭。”

温玉去同村念书的好友家请教了学问刚回来,就见元宝呼哧呼哧跟陀螺似的满村子跑,叫他他也不应。

等回家时,又见温朗温凌蹲在地上对着嚎,小温瑾躺在摇篮里,无聊的直吐泡泡。

他二叔倚窗望斜阳,神游太虚中。

“这是都发神经了?”

为了让大家不至于变呆傻,温玉夹着书本,往书房门口一坐,摇头晃脑,大声朗读之乎者也。企图用圣人的伟大思想,来洗礼愚蠢的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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