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姝色(36)

阮茵茵惊吓得顾不得咬伤,扭过腰身按住裾摆,“你......”

“清毒需要脱/衣。”贺斐之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将她当成了三大营的将士。

阮茵茵宁愿身中剧毒,也不愿依顺,于是扭动起来,“你别碰我。”

即便不是五步蛇,那细长的花蛇也很可能有毒,贺斐之不打算再行耽搁,灵活地挑开那截束腰的裙带,在她欲要翻身之际,用裙带缚住了她的双手,打个结后系在了榻围上,随后褰开裙裾,将中衣向上推起,查看起伤口。

雪白的肌肤上,伤口尤为明显,贺斐之单手按住她乱蹬的腿,目光一直落在那处咬痕上,犹豫半晌,还是附下了身,以唇齿亲自为她吸出毒液。

温热的触觉袭上肌肤,阮茵茵睫羽轻颤,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然而双手被缚,双/腿被压,除了腰肢,哪里都动弹不得。

“贺斐之,你放开...啊...”

话未讲完,伤口处徒然传来疼感,不像是清毒所致,更像是被外力所咬。

许是听不得她的见外,贺斐之用牙齿使劲儿磨了磨她的软肉,引得唇下的女子剧烈颤抖。

滑腻的肌肤软的出乎意料,比杏仁膏还要嫩弹,贺斐之偏头吐出毒液时,眼尾晕开一抹毫无察觉的春色。

他复又附身,曲膝抵在女子的腿上,双手紧紧桎梏住那截乱扭的腰肢,再次吸吮起伤口。

阮茵茵趴在榻上气得快要七窍生烟,抬头时恰巧能瞧见墙角的落地镜里,两人相叠的身影。

墨黑锦衣垂在榻边,覆在一袭嫣红长裙上,隐约可见嫣红之中的一抹白,那是她的腰肢,而伏于腰肢上方的男人,正在、正在......

俏丽的脸蛋荡开靡红,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阮茵茵呜咽一声趴回榻上,不忍直视。心里的火气未湮,她忍不住又扭了扭腰,连带着娇臀一起一伏,隔着中裤,不知碰到了什么。

贺斐之偏头之际,感觉小腹一顶,他转眸看去,立即收回视线,吐掉口中的毒液,随即为女子整理好裙裾。

淡色的唇染了鲜血,瑰丽至极,他拿出锦帕擦拭嘴角,走到外间以茶漱口。

双手被缚,阮茵茵一扭一扭地坐起身,用嘴去咬腕间的系结。

贺斐之进来时,迎面袭来一个引枕,他抬手挥开,见阮茵茵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瞪他,淡淡道:“事急从权,我在救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那是救?”

“我可以负责。”

负责?怎么负责?当初那个只把她当妹妹还想送她出嫁的男子,为了一次肌肤之亲,就打算娶她?

阮茵茵只觉讽刺,敛起愤懑,向他走过去,仰头笑道:“可我不想嫁你,哥哥。”

那声“哥哥”短促轻缈,不像是发自真心,倒像是绵里藏针的一种提醒,提醒着他们的关系,已越不过兄妹的鸿沟。可这兄妹的关系听起来,竟比陌生人还要薄凉。

贺斐之知道,她是在讥嘲,讥嘲他当初擅作主张牵了红线。

作者有话说:

段崇显:啧,助攻都不好使

第19章

◎我感受过坠崖的绝望。◎

翌日傍晚,盛远来到贺斐之面前,“大都督,沈姑娘想要些尚好的胭脂水粉,还有什么白玉膏、螺子黛......啊桃花钿。”

他挠挠头,实在记不住姑娘家喜欢的东西。

贺斐之正在给兵部书写抽调人员的名册,闻言不甚在意,“她现在是自由身,可以自己去购置,你也不必照应她了,留下银两和扈从便可。”

“好的。”盛远答得轻快,有种卸了担子的感觉。

当晚,他赶回城南客栈,将贺斐之的话一字不差地阐述了一遍,眼看着沈余音变了脸色。

“我现在是自由身?敢问朝廷答应了吗?”

皇室并未答应贺斐之用丹书铁券置换她的自由,不过是暂缓她重回教坊司的时长罢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大都督放了话,就有十足的把握保你不再受到控制。”

这显然不是沈余音想得到的,她近些日子变着法的为难盛远,挑三拣四,无非是为了博得见到贺斐之的机会,但至于为何要见他,又是说不清、道不楚了,只觉得见到他,自己才有情绪,不是个面无表情的行尸走肉,即便那些情绪都是负面的、惹人嫌的。

但至少,她的心是跳的,血液是沸腾的,言辞是激烈的。

“我要见贺斐之。”

“大都督还在忙。”

“我说,我要见他!”

盛远自认是个脾气很好的人,都受不了沈余音的反复无常。他掐着腰在屋里踱步,心想再忍忍,只要能为大都督分忧解劳,他承受得多一些也无碍,“我去给你买胭脂水粉吧。你还想要什么,一并说了,我都会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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