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每天都想假死(22)

林家唯一的作用就是当张云皋的钱袋子,若是张云皋将钱都掏了出来,这袋子便无用武之地了,下场可想而知。

要不是张云皋支使白虎重伤张云霄,引得康氏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也没有机会逼迫林苡与他联手,张云皋那日举动,揭示张云霄面目为假,逼迫林家才是为真。

她虽然与张云皋结盟,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与他一心一意,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走时,林苡的恋恋不舍当着张云皋的脸烟消云散。

张云皋问她:“你跟林母说了什么?”

林苡皮笑肉不笑:“体己话,怎么?太子殿下要听听吗?”

张云皋教林苡的语气恼了:“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何说话就是忘不了夹枪带棒呢!”

林苡眨着纯净的眼睛,道:“殿下,妾身说错了什么吗?”

于内,张云皋欲以林苡为棋,杀了康贵妃,于外,林苡还是他夺嫡不可或缺的钱袋子,林苡也不怕他,反正往后她跟父母也是要隐居山林的,到时候他们一假死,张云皋找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她思索着:张云霄是白虎重伤的,不是我,白虎也是你安插在张云霄身边的,也不是我,可承受着一切错处的却是我,是林家,你不仅不知道错了,还变本加厉,真是可恶!

林苡的乖觉异常只对着张云皋,张云皋有苦难言,跟哑巴吃黄连似的。

许久,两厢无言。

马车渐渐驶入朱雀大街,这是大楚最是繁华的街道。

林苡不愿再与张云皋同在一处,便先行下车,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她要回千金阁瞧瞧。

不巧刚拐进了胡同里,林苡便迎面撞上了一个卖糖的小孩子。

“小心。”

林苡一把扶住了她。

小女孩却是不甚在意,扬着灰扑扑的小脸儿道:“姐姐,有人跟着你,他长得好像是鬼魅。”

林苡心想这孩子说话真好听,还说张云皋是鬼魅,他充其量就是个鬼,算不上“魅”。

不久,与张云皋一同来的是一记女人的厉声喝止:“令儿,胡说八道些何物。”

来人是令儿的娘亲。

林苡还教这突如而来的喊叫吓了一哆嗦。

张云皋居高临下地盯着令儿:“是谁传我是鬼魅?”

令儿娘亲汗如雨下,跪在地上,上手拽上了张云皋的下摆:“大人,都是孩子胡说的,都是孩子胡说的。”

一路上,张云皋没少听见旁人道他是鬼魅,他本就奇怪,可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都知晓了,想来那人没少宣传他,可他是太子,谁敢说太子坏话?

背后之人不言而喻,跟康氏离不了关系。

张云皋伸手,令儿被她的娘亲紧紧抱在怀里,母女两个浑身发抖,不敢睁开眼。

林苡下意识抓住了张云皋的胳膊,目光炯炯道:“她们只是傀儡,你不去将暗中人逮出来,反倒是教训不知情的百姓。”

难道这就是你太子张云皋的厉害?

这最后一句话,林苡不敢说。

她的声音兀地软了下来:“先回家。”

张云皋简直不敢相信,哪有妻子训斥丈夫的,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他一挥袖:“依你所言!”

林苡也知晓今日是回不去千金阁了,便给了令儿几块银子,足以让她买身新衣裳。

不料她一回身看见了张云皋挺立的后背,手上还紧攥着一颗箭头。

令儿吓得瘫软在地,令儿娘亲照旧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林苡皱眉:他真是坏透顶了,我不就是说几句,他就自残!

或许是张云皋太过了解林苡的秉性,无奈地回首:“咱们回家,此处有埋伏。”

林苡恍然大悟:原来是刺杀,并非自残,不对,刺杀!

她瞳孔猛地一缩。

令儿和她娘亲早已不见踪迹。

胡同尽头照进来日薄西山的残光,他们还未逃出胡同,胡同尽头的单薄残光便被人尽数挡住了。

来人一身黑衣,头带斗笠,只余下鼻子以下的半张脸,那半张脸上胡子拉碴,皮肤黝黑,约莫不惑之年,右脸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足够看出当时的伤口是如何是深可见骨,看起来神秘又危险。

来人沉了嗓子道:“阁下可知这谣言自何处而起?”

接他话的是赶来的残刃,和他迎风而上了利剑:“少爷的名声不佳就是你们这些康氏走狗还得!吃我一剑!”

张云皋拉着林苡疾驰,眼看只有几步之遥便能逃出生天,那人的声音又从他们背后响起。

“散布谣言是我的罪过,那殿下可知我为何要做这大不敬之事?”

残刃奋力将一把利剑狠掷,利剑划过一个道漂亮的弧线,顺利到了张云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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