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前夫的白月光(207)

作者:四十六签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两人呼吸交织,沈毅之望着眼前泛起羞意的小脸,一颗心心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猛然揪紧,又轻轻放开。

那一年沈毅之十八,阮舒窈十四。

暗自生出的情愫如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他,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努力抑制心中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感。

他记事起,阿娘怀中就已经抱着这个,说是河边捡来的小女娃了,不单是青梅竹马之情,她还是他护着长大的妹妹啊!

从她牙牙学语,抱在怀里,牵在掌心,夜寝一室,日行一处,垂髫逗乐,初葵惊慌,她信他敬他、爱他,他们早是情逾骨肉。

他做不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然而越是克制,那股情感就越是强烈。

就像现在,阮舒窈主动坐他腿上。

她离他很近,仰头时唇瓣堪堪擦过他滚动的喉结,唇齿间萦绕鲜果独有的香甜,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在想什么,这样出神?”她轻笑着,把玩男子充血泛红的耳垂。

第95章 持天子令放慢步子迁就她

残烛在青铜鹤灯里爆开灯花,沈毅之身躯猛然一震,快速捏住她轻触自己脖颈的手。

她穿得单薄,冰绡裙裾水波般漫过

玄色衣摆。

“夫君。”

她明知哥哥的脖颈轻易碰不得。

沈毅之结实手臂搂住她,眼底墨色翻涌如夜潮拍岸。

“你愿意让我……”

他声线沙哑得厉害,膝头自然分开阮舒窈裙摆,镶玉蹀躞带撞上她腰腹凝脂。

稍微走动她就受不住,沈毅之刚开始还会放慢步子迁就。

后面,一遍遍攫取,春宵不休。

记忆里,这是沈毅之第三次碰她,第一次深山避雨,他们还很青涩,第二次洞房花烛,沈毅之不敢贪心,这一次,他却是难以自控地,恨不得风风流流地死在她身上。

-

北国。

阮舒窈持天子令,执掌乾坤。

首要剥夺乐华长公主的封号,暂时收押天牢,降王思妍、惠子二人为粗使女婢,派到浣衣局当差。

奉天殿上,太傅请求告老还乡,然他挑唆公主称帝,再无全身而退之可能,遂撞柱而亡。

一道道圣旨下来,朝野哗然。

“如此下去,北国迟早要被这妖女翻了天。”朝会后,绯色官服的中年气冲冲上了马车。

“她拿北国的银子,去养金乌城的私兵,圣上怎会忍她如此?”马车驶过寺辅街,车内坐着两个身着常服的门客。

天色愈暗,门客到酒楼听曲,叫了戏子作陪,暖香盈袖,嗓音大了起来:“知道的是派遣使臣犒赏金乌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让沈慕时,去金乌城建国呢!”

“她可真是个奇女子。”不必说名字,天下人也知她是谁。

“沈慕时不是死了吗?”两个伶人面色惊诧。

门客哈哈笑了起来,趁机摸了伶人一把,凑近道:“桓城之战,震天雷没有轰死他。”

“怎么可能?”

震天雷的威力可开山融铁,怎么可能会没有轰死他。

“神兵天将,听说过吧,他被一个神兵天将给救了,现在恢复得差不多,圣上已赦免他假死欺君之罪,赐沈家世代免死金牌,和前所未有的功勋名利。这个时候,谁不想跟沈家攀上点关系?”

酒水斟满杯盏,伶人坐回软榻时,面前已换了几个青年面孔,谈笑间,语调轻佻起来:“说句不该当的话,她这哪是赏赐,分明是给金乌城下聘呢!”

几人兴致勃勃,揣测得头头是道:“你是说,她和金乌城城主?”

“可那城主是个和尚。”

“是个开了荤腥的和尚~”青年笑音拖得很长。

“哈哈哈哈。”

“喝了一泡马尿,你们可真是什么谣都敢造!”断臂男人蓑衣上还有风雪,与软玉温香的酒楼格格不入。

男人从酒楼路过,听见对酒当歌,以为百姓把这难得的安定当盛世来过,谁知谈的尽是些卑鄙龌龊。

瞧男人穿着实在寒碜,青年晦气道:“去去去,别挡老子寻欢。”

锵的一声,断臂男人拔出卷了口子的刀,那刀看着不快,却足以令旁观者心潮澎湃,是北国将士的佩刀。

“兄台可敢留个名号?”他提刀问。

青年再不敢笑,腿软道:“万望军爷息怒……”

-

近来沈毅之有些嗜睡,诸如玉玺盖章的国事,全由阮舒窈一人操持。

对于那些弹劾她的奏章,阮舒窈统统不予理会。

这日主母赵氏,沈慕时,沈初冉、崔颢四人,入宫谢恩。

“事情办得很好。”她轻声说:“多亏兄长亲去金乌城走这一遭。”

此去金乌城,明面上是嘉赏援军之情,实际是商议应对未知海外强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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