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又白又粉,发丝勾水,面前如一株雨后海棠,娇嫩的花瓣让袭来的狐狸,忍不住伸出舌尖。
力道很轻,又无限缱绻,带起丝丝潮湿的酥麻。
褚岁晚颤栗几下,身体微微僵硬。
她恼怒道:“放开我。”
青年加紧力道,声音带喘:“不放。”
“要亲亲,晚晚。”他坚定的发出自己的诉求。
褚岁晚闭了闭眼,纤细的五指握紧横在身前的手臂,控诉道:“前天不是才亲过?”
那晚哪里都被他亲过了,印子现在还没消,还不够吗,果然书上说的没错,男人都是贪心的!
褚岁晚气鼓鼓的绷着腮帮子,细细数落着青年的罪行。
对方认真的听着,大方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然每落一个字,就掀起一阵湿潮。
修长的五指暴起欲气的青筋,动作却轻柔的弹起一首又一首缠绵的琴音。
潋滟氤氲的眸,艳红欲滴的唇,凸气滚动的喉结。
近乎妖治的模样,处处蛊惑着少女的心神,欢愉在四肢骨骸发酵传散。
渐渐的,青年落坐软榻。
少女被哄着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手臂牢牢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则是慢慢推动着她的后脑勺。
忍耐许久的犬牙,咬上了香甜馥郁的红樱桃,熟练的剥开樱桃嫩滑的果皮,贪婪地汲取着果汁。
继而把藏在中央最柔软最嫩的果肉,舔拭啃咬,就是不吃。
直到它的主人,承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哼叫,才慢条斯理的把樱桃肉吐出来,让它散散热气,继续品尝。
褚岁晚扶着她的肩膀,呼吸不畅的下着逐客令:“够了吧,你快走。”
她喜静,院子没留什么人,之前方便他来对弈,现在便宜他作恶。
奚云祉充耳不闻,他身体微微往后仰,晶亮的银丝断裂在他唇角,双眸含情勾人,活脱脱似一个吸人魂魄的妖精。
褚岁晚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了上来,隐隐的悔意弥漫在心中,却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去意。
只见,青年单手掐着她的腰,单手解下腰带,露出漂亮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腰·腹。
妖精伸出冷白的指尖,拂过白玉盘的红心,又慢慢下滑,带过处处宛如上天精心雕刻的肌理。
此时,他就这么喘着起,腰·腹跟着起伏,魅惑的模样让褚岁晚呼吸一滞,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妖精捏了捏她酥软的腰,暗示道:“我学了点新花样,要不要……”
“试试,嗯?”他勾起尾音,同时还故意的沉声微喘。
褚岁晚别过头:“我沐浴过了。”
话落没多久,她瞳孔大睁,来不及反应,身体腾空,牢牢放在了刚刚青年暗示的地方。
“等下我帮晚晚重新洗,不用晚晚出力。”
褚岁晚从上往下俯视着青年,对方正仰着头,容色昳丽生动,举手抬足间,处处摇曳着风情。
真的是……
他才是男扮女装吧。
少女握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不去
看这幕牵扯她心湖的画面。
然身体的反应很诚实。
挺翘的睫毛乱颤,晶莹的泪珠将掉不掉,莹白的脸蛋满是深浅不一的桃粉。
红唇呼出气息纷乱错杂,致命的快感充斥着心间。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窗外,晚风呼呼,花苑挂着的秋千盈盈飘动,一片宁静致远。
突然,风打了个喷嚏。
秋千失了稳序,升空速度无序。
带起的风,撞碎了娇艳欲滴的花朵。
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周遭的泥土颜色痕迹加深,濡湿一片。
长夜漫漫,烛光盈盈。
红烛一路烧到末端,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烛台。
夜深人静之时,浴房亮起。
不多时,奚云祉动作轻柔地把少女放在床榻上,在她熟睡的眉眼落下一吻。
随即把被子拉到她肩膀上方盖好,这才无声无息离开。
这夜过后,褚岁晚避开了某人好几天,顺便等到了去户部就任侍郎的圣旨。
她身上都督的官位仍没有被剥夺,而是心照不宣的,竟相遗忘。
是都督却没有兵,空架是也。
褚岁晚不急,不骄不躁的接过来福总管递来的圣旨。
第二天上任,褚岁晚穿上绯红的官服,揣着三个家人给的利是,在兄长褚符叙带笑的注视下,走出了魏国公府的门。
没走几步,褚岁晚忽然回了头,折返回去,如幼时阿兄抱她那般,牢牢抱住了兄长。
“阿兄,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支持我,还有爹和娘。
褚岁晚笑着道,眼眶却凝着水雾。褚符叙疼惜的抹去妹妹的泪水,佯装生气道:“我们是一家人,再说谢谢,阿兄可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