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叙义：“难道是因为主演定了谭大小姐恒清才这样重视？但没道理啊，谭凝一年要接多少项目，总不至于每个项目都要总裁亲自上场吧？”
“把项目资料邮箱发我一份，这个项目我亲自跟。”
小文：“唐总的秘书让我们下周把妆造搭配初稿发到他们邮箱。”
向叙义不敢置信：“下周？今天已经周五了！再说之前签合同的时候约定了我们这次出镜的服装和饰品要有一半以上的新品！”
“就这么几天我们怎么弄出这多新品？”
而且这项目目前还在筹备阶段，远没到合同约定的出稿时间，那么早要干什么？
小文小心翼翼地说：“唐总那边说”初稿”就好——他们先看看，制定预算。”
向叙义：“……”
“唐诗怀是觉得伽蓝会坑她？？？”
慕瓷说：“行了。这也没什么，提前交稿在圈子里屡见不鲜，难道要甲方配合我们？”
是，满足甲方的一切需求，这是默认的规则。
但Galant到如今的位置上，哪里受过这种气？就算不看在Galant的面子上，也得掂量掂量Galant背后的慕氏集团。
慕瓷打开办公电脑，发了份文件在项目群中：“这是这段时间我出的一些稿子，你看看有哪些可以用。”
“然后设计部跟这次项目的人最近可能要辛苦一下——小文，和综管打声招呼，后勤要跟上。”
向叙义查看文件，惊住了：“Ariel，你这基本已经完成了一半了，你什么开始弄的？”
慕瓷：“就最近。不过有一些是之前大学画的，现在可能用不上了，晚上项目组开个会，把这些、还有之前设计部出的稿子过一下。”
她习惯把事情提前做，之前拿到本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些想法了。设计稿就是这样，有灵感的时候就要立马动笔，不然灵感消失不见，下次画出来的大概就不是同一个东西了。
*
恒清集团总部。
柯霁行开完一个短会，赵晨把需要签字的文件拿进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给慕瓷发的消息还没人回复。
她最近比较忙，总是加班，有时候回到家比他还晚。
赵晨在汇报集团最近的几个重点项目，柯霁行一顿，打断他的汇报：“婺林那个项目最近怎么样了？”
赵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集团项目这么多，光是核心板块的重点项目柯总都不见得有时间一一过问，更何况文娱板块下子公司的一个电影项目。
赵晨：“我马上去了解一下。”
柯霁行嗯了一声，“看下伽蓝那边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
赵晨：“……”
究竟谁才是甲方啊？？
隔着落地窗，柯霁行看了眼对面的办公楼，指间轻动。
【还在忙？】
等了好一会儿，慕瓷回了：【嗯，晚上要晚点回去。】
柯霁行刚想再回，简秘书敲门进来。
“柯总，文娱唐总过来了，说要汇报项目。”
柯霁行一顿，走到办公桌前：“让她进来吧。”
唐诗怀手里拿了几叠文件，递到他手边：“师兄，这是伽蓝那边交上来的初稿，你现在有空看下吗？”
说完，她笑了笑：“本来按流程不需要走到你这边，只是毕竟是阿凝换公司之后的第一个项目，你这个当哥哥的肯定关心。”
柯霁行顿了顿，翻开了手里材料。
“怎么就交初稿了？合同约定时间不是还早吗？”
唐诗怀：“我一向喜欢把事情提前做好，这是我到接手文娱第一次独立负责的项目，自然想做的完美，伽蓝毕竟高层刚换人——”
唐诗怀顿了顿，“我没有别的意思，师兄你知道我的性子，公事上我是不管背景什么的，只要是对恒清好，什么人我都敢得罪，我想这也是师兄你当初招我进恒清的主要原因吧？”
柯霁行看着稿子没说话。
唐诗怀心里有些打鼓，她有些拿不准慕瓷在他心里究竟重要到什么地步。
难道会比恒清还重要？
她直觉不可能。
男人，而且还是柯霁行这样一个有魄力有野心的男人，在他这个位置，就不可能为了别人损害恒清的利益，就算是为了谭凝，他的亲妹妹，他可能都要衡量一下，更何况慕瓷不是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赵晨打了内线电话进来，应该是要汇报婺林的项目。
柯霁行将电话挂断。
他没再说什么，把材料放下：“既然文娱已经交给你了，你全权负责就好。”
*
夜幕降临，单熠打电话叫他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