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女孩鼻尖微动，凑到他衣领处，又嗅了嗅。
慕瓷眯了眯眼，拽过他的领结。
“晚上和谁吃饭？怎么身上还染了香水味？”
柯霁行：“嗯？有吗？”
男人也低头闻了一下，只闻到酒气。
“我去洗个澡。”
慕瓷眼睛转了转，从衣帽间随手取了件柯霁行的白衬衫，走到浴室边。
浴室烟雾缭绕，慕瓷和他聊天：“听阿凝说你晚上是和晏商弋一块儿吃饭？”
男人的嗓音隔着烟雾仿佛有些遥远：“嗯，婺林最近买了几个新本子，航惟想投资。”
谭凝之前的合约已经到期，她准备回国发展，那自然是回自家公司。恒清文娱旗下的婺林传媒最近动作不少，买了几个大IP，让谭凝选。
其中一个IP的版权，航惟早已看中，可谁也没想到竟然被柯霁行拿下了。
消息放出后，虽然版权被抢了晏商弋不太高兴，但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他也只得咬着牙带着晏燃组了个局，想和恒清一起分一杯羹。
“哦……”慕瓷又问：“那你答应了吗？”
浴室水声断了。
过了会儿，玻璃门被打开，男人裹着件浴巾，伸手把慕瓷拉到身前。
他身上还带着水气，慕瓷的手握住他结实的肩膀，肌肉紧实，她没忍住捏了一下又一下。
柯霁行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
“送上门的生意我为什么不做？而且这次新入的IP有几个都是唐诗怀谈下来的。卖航惟一个面子。”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慕瓷顿了顿：“唐诗怀？”
“嗯。”柯霁行：“是晏燃的表妹，现在是恒清文娱的总裁。”
“噢。”
柯霁行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
“你这是什么语气？”
慕瓷就着男人的手喝了口温水，装作不在意地说：“所以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饭咯？”
“不是和她一起吃饭，是和航惟吃饭，她也在而已。”
“那不就是和她吃饭。”慕瓷小声嘀咕着：“怪不得身上有香水味，还不承认。”
柯霁行：“……”
忽然，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让人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身上。
慕瓷本来就只穿了一件柯霁行的衬衫，动作间，衬衫上滑，露出白皙的腿.根。
"迢迢，你是在吃醋吗？。"
慕瓷瞪大眼睛：“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哪里吃醋了，我怎么可能吃醋！”
柯霁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慕瓷：“。”
“你不要转移话题。”
柯霁行叹道：“究竟是谁在转移话题？”
柯霁行轻抚着她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商务应酬而已，嗯？”
慕瓷其实知道只是正常的应酬，但是占有欲作祟，心里总归不太痛快。
但是被柯霁行哄着，那点不痛快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柯霁行把慕瓷压在被子里亲，慕瓷身上的衬衫很快又被男人扯开，扔在地毯上。
她总是踢人的脚掌踩在男人肩膀上。
柯霁行霸道的掌握住她，不让她合上。
长时间的分开让慕瓷双腿酸软无力垂落着，慕瓷眸光涣散，掌心插.入他短而密的头发中，无力难堪的想让他起来。
“……别，别弄了，小行哥哥——”
她无意识地开口，连自己说出的是什么都没办法分辨。
再然后，她就连柯霁行的头发也抓不住了，掌心只能用力抓住床单，柔软的真丝床单很快出现一处又一处的褶皱。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过她。
他放开被他钳制着的白嫩的脚踝，凑上来要亲她。
慕瓷下意识躲过。
柯霁行顿了顿，好笑道：“怎么连自己也嫌弃？”
慕瓷脸色潮红，她推了推男人硬实的胸膛：“……去刷牙。”
柯霁行无声地笑了笑，披了件睡袍，去了浴室。
慕瓷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拿起手机看了眼。
已经凌晨一点了。
迷迷糊糊，慕瓷又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柯霁行关了灯，躺到她身侧。
慕瓷习惯性地滚到他怀里。
柯霁行将她搂住。
“怎么这么久？”
柯霁行顿了顿，“我洗了个澡。”
慕瓷困极了，没领悟到柯霁行话外的意思。
“……不是刚刚洗过了么，怎么又洗。”
男人没说话，慕瓷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嗯？”
柯霁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慕瓷后知后觉地觉出些什么。
她悄悄拉了下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脸。
黑暗中，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越发不容忽视。
慕瓷慢吞吞凑到他身边，低声问：“要不……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