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被拍软,顾砚时欺过去,嗅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探进她的罗裙里。
岑听南惊得缩成一团,尖声道:“顾砚时,这是在马车上!”
青天白日的!
挣扎的动静太大,纱帘被风吹得飘起。
日头斜倾进车里,落在他冷厉的侧脸上,硬挺的鼻梁被描上金边。
阴影的一面落在岑听南眼中,这张被世人赞做如玉公子的脸,冰冷而游离。
此刻写满了欲望。
施虐的欲望。
岑听南咬着唇,扭开头。
他在她面前为何总不一样。既不温润,也不雅致,文人的风骨只给别人瞧了。
剩给她的就只有坏。
“马车怎么了?”他按着她,手掌更深地探进去,“怎么,岑二姑娘被人玩还要挑地方?”
他的手绕过层层防线,触到她的柔软。
岑听南身子立时一僵,泣道:“我见一见郁姑娘而已,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多少日不回府了?”
顾砚时嗤笑:“郁姑娘。”
“别在我面前装不知道他身份。”
“岑听南,你不笨。”
非但不笨,还聪明得很,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气他,逼他扔开一切身段又回头来哄她。
赶人走的是她,要人回来的还是她。
这是谁在驯谁呢?
顾砚时端着冰山一样的面容,冷硬而强势地剥开糖衣,触到那珍珠似的润。
岑听南曲得像一张紧绷的弓。
“这样小。”顾砚时不疾不徐说着世上最下流的话,“是想在马车上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夫君?”
他的指尖轻轻浅浅触着,探着个边缘又撤出来,反复挑着岑听南那根理智的弦。
马车抖着,他的手也跟着颤。
一根指节抵着,另一根起起伏伏带她摇曳着坍塌。
如此几回后,她终于绷不住,呜呜咽咽泣起来,如同被搅散的星河。
“你到底想如何呀?”
“想让你听话。”顾砚时低下头去,咬着她的唇,发了狠地咬,“岑听南,乖一点。”
“郁文柏对你没安好心。”
岑听南被亲得浑身都软,手被捆着只好抬脚去踹他,却因着这动作被他探得更里了。
碰到她的软,顾砚时的呼吸也明显热了起来。
岑听南害怕,害怕他真在这里就弄了她,只好小声而委屈地示弱:“我错了,左相大人,放开我吧。”
“认错倒是快。”顾砚时根本不把这小把戏看在眼里。
“说说,错哪儿了?”
岑听南一狠心,追着他离开的唇又咬上去,两人交换完呼吸,她眨眨眼,露出个甜笑:“不该出来见郁文柏。”
顾砚时拉开她,看着她的眼睛:“不对。”
“……那,应该见之前先告诉你。不应该做对自己危险的事?”岑听南试探着哄。
其实岑听南根本不信自己会有危险,和顺一定不知道就在哪个地方蹲着看呢,否则顾砚时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老古板非要找理由训她。
顾砚时对她的讨好,不置可否,眯着眼问:“还有呢。”
岑听南:“……不该赶你走。”
顾砚时狠狠掐了一把核儿,岑听南颤着身子尖声叫起来。
“赶就赶吧,你是相府的女主人,你说了算。”顾砚时逗几下,又亲她几下,“不为这个。”
岑听南被他逗得面红耳赤,浑身软绵绵,散着春意。
她无力道:“那我真不知道了。”
顾砚时恶狠狠地碰,惹得她狼狈地哼,直哭着朝他身上贴。
“别……不要了,顾砚时,呜……”
顾砚时充耳不闻。
直到她哭着绷直身体,顾砚时这才停了动作,给她缓和余地。
“还不知道为什么吗?娇娇儿。”
他浑身的寒意散了点儿,问起话也带着哄。
换来岑听南带着娇意的瞪。
他鼻间喷出个轻笑:“就你这样的,李璟湛还说你给我好脸色。”
岑听南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听见别人名字,哼了声,算是答话。
顾砚时含着她的唇:“歇好了?歇好了继续。”
岑听南瞪大了眼,呜咽着朝前爬去,却躲不开他的手。
一次又一次逗弄后,车厢软垫已经不能见人了。
顾砚时搂着怀里花一样娇的小姑娘扯了扯唇,不给好脸色就不给吧,反正她哪也去不了。
只要她一直是他的,就行。
岑听南直接昏睡了过去,到了也没弄明白顾砚时到底在气些什么。
迷蒙中只觉得自己被抱着下马车,走了很远。
她听见娘亲的声音担忧地问:“娇娇儿怎么了?”
顾砚时轻笑着答:“爬山累了,我带她回屋里歇歇。”
……真是太荒唐了,她朝顾砚时怀里无意识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