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薄背,这对已然有了发情趋势的温乔来说简直是一记绝佳的解药。鼻间的龙舌兰信息素味道更重了,温乔用逐渐沦陷的意识咬紧牙关恢复智,他偏过头朝后面喊:“柏泽宴,你发情了,你有没有带抑制剂!”
谁知他的这个动作,似乎直接方便了对方的索吻!他的腰身被柏泽宴有力的臂膀从床上捞起,抵住身后人跨步惊人的坚硬。下巴被柏泽宴另一手狠狠掐着,迫使他侧过头,炙热的吻就狠狠地碾在了他的唇上!
一吻毕,浓烈的龙舌兰酒香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水流,不仅汹涌蛮横地充斥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还侵袭进温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顿时令他四肢发软,体温也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般逐步升高!下一秒,柏泽宴起身,一手用力摁着他的肩头防止他挣脱,一手从后面猛力扯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弹到了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细滑,线条优美的绝美背部。柏泽宴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对温乔说:“哥哥,我想把做五年前就应该做的事做了,怎么样?……”
被信息素抑制贴盖着的萎缩腺体竟然仍旧没有躲过Alpha信息素的强势气息,感觉到后颈上的腺体温度不断升高,身体也有了变化。因为男人的蛮力而得到的痛感居然不仅是痛感,还有了可耻的想要更多的快感。温乔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但是却要死死忍住,不能泄露半分自己的异样。
他的下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他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我的信息素有毒,柏泽宴,你疯了!”
“我疯没疯我自己知道。”柏泽宴修长白皙的左手食指落在温乔的脖颈上,轻而易举地挑开那脆弱不堪的信息素抑制贴。露出那个难看的,伤疤一样萎缩的腺体。
柏泽宴的眼底划过了几分心疼,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露出了锐利的犬齿。他再一次用左手粗鲁地掐住温乔的下巴,迫使温乔侧过脸,承接住自己霸道贪婪的亲吻。柏泽宴闭上双眼,啜住温乔那双不安分的唇瓣,粗暴地碾磨,吸吮,占有着温乔的唇舌。他要让这张嘴里再也不可以说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话来,想要把这张嘴里吐出的每一个难听的字眼都变成因为高潮而失控的。他无比期盼着,努力着。等到他快要把人亲晕过去才松开,舔了舔唇角的水丝。左手也从温乔削尖的下巴一路抚摸到柔软纤细,但不失力量柔韧的性感腰肢。
“哥哥,从你为了钱,为了谭暮诚一把火烧掉小竹屋的时候,我可能就已经疯了。”
“你总是话里话外说我是那个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是对不起你。我骗你我是Omega,我骗你失忆骗你留在你身边,是为了我们家族的商业项目。可是,哥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说到这里,柏泽宴的情绪波动变得更强烈了:“你一早就知道我是柏宏集团的独生子,你找Ryan要了五百万!你一边跟我在小竹屋里腻歪,一边跟谭暮诚在小岛村合资买了同一间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公寓!然后呢?你烧了小竹屋,烧掉了跟我有关的一切过去,而你猜猜当时我在哪里?”
柏泽宴的情绪逐渐失控,他用力抓着温乔赤裸的肩头,雪白的肌肤都被掐出了红痕:“我当时就坐在小竹屋里的床上,等你回来,等你回头!”
“因为即使你明明也是带着目的地接近我,我也还是后悔自己一气之下对你说了那么多的狠话,我在小竹屋里等着跟你好好解释!”
“哥哥,你现在告诉我,你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就在小竹屋里,对不对?”柏泽宴说到最后,音调微变,竟然带了几分欲哭的哀求。
温乔没有回应,确切地说,他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
不过他的确也不想回应,因为,柏泽宴说的是事实。
他紧咬着下唇,极力将自己的脸埋进软被里,他觉得自己的脸颊此刻一定是又红又烫。他的肩膀和腰肢上的雪白肌肤因为柏泽宴的愤怒而落下红痕,但他不仅不痛,那被亲得红肿的唇瓣还因为柏泽宴不小心的力道而泄出了一丝吟喘。他好想保留出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但好像怎么做都是失败的。一如今晚,他还是不能阻止柏泽宴对他报复性的侵略。
半晌,他艰难地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又隐忍的声音:“柏泽宴,你不要再问了。”
一句“不要再问”,仿佛是一句默认。
“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好,我让你报复。”温乔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了。信息素的折磨让他仿佛一个可怜的溺水者,以往只能靠自己解决,但他这次明显能感觉出这次被柏泽宴强迫发情的状态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