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a petite sur (妹妹)”她严辞强调,转头瞪了眼身侧。
要不是工作保密,她真想向谢母告状她儿子私底下玩得很花!
“你们在聊私人话题?”
谢宴洲虽听不懂他们的沟通内容,却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特别是小兔子的眼神,尖锐得像锋刀。
“没什么。”她咬咬唇,琢磨着要不要实话翻译。
难怪时薪那么高,原来任务如此艰巨。
视频对面,Nolan眼看不小心撞破好友的骨科恋情。
他惊讶半秒,又识趣地开溜,勉强用英文呼喊谢宴洲的名字,道一句“祝你好运,下次再见”后就匆匆下线。
视频结束,晏知愉片刻都不想多留,拿起手机就要走,生怕晚一步又听到污言秽语。
谢宴洲仍在云里雾里,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眼见女孩起身,他迅速拉住她的手腕,“慢着,最后几句你还没翻译。”
“我回去后微信打字给你,实在说不出口。”
那句话要是从她嘴里吐出来,她估计得用高锰酸钾泡口腔。
“口译就行,我不需要笔译。”
她越逃,他越心燥,“要是Nolan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你和我讲,我会去处理。”
“他没有冒犯,只是……很变态!”她徐徐回头,一脸正经和男人隔绝边界,“你私生活多乱我不感兴趣,但有些话我说出口会脏了我的嘴。”
语落,她挥动甩开他的手。
谢宴洲微微凝眸,单腿踢开她原坐到滑椅,攥住她的手猛地一扯。
她站得不稳,一下子跌在他膝盖上。
男人一把拽起她,拉她坐到怀里,单手环紧,“你什么意思?我私生活乱?你承担得起造谣后果吗?”
晏知愉如砧板上的鱼拼命挣脱,对方发问,她暂停两秒仰眸质问:“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Nolan都说那条鞭子有其他用途了!”
“他说什么了?你怎么能单凭一条死物来判断活人?”
谢宴洲低眼对视,女孩满眼的嫌弃令他分外不爽。
纠结要不要说出来,她抿抿嘴,艰难地摸出裙袋里的手机,在两人的聊天框里翻译那句话,再将手机反面给男人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都玩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算乱吗?男人婚前非处就是烂菜叶!”她怒说一通,回头掰开男人环在腰间的坚硬手臂,“烂黄瓜没资格抱我!”
绿底黑字写明她的生气缘由
,谢宴洲眉骨隆起。
没承想Nolan开放到让翻译对接私人话题,而偏偏上次他和小兔子说过鞭子用在她身上,难怪她气得炸毛。
可要他放手也不可能,他默然注视小兔子胡乱挣扎又不得劲,软下声音向她解释:“玩SM的是Nolan,不是我。”
晏知愉耳尖微动,手上动作停顿,狐疑回头,瞅他要怎样狡辩。
“你也看到Nolan年事已高,沾染这些玩意又不可能和不熟的人分享,所以他有什么新发现都会来和我说。”
男人先点明前因,又续上后果:“那条鞭子是他自制送过来的,说那种行为和普通教育差不多,而你……”
他点到为止,其余让她自行脑补。
“这么说,你还是要用鞭子抽我吗?”她听来听去,只在意这一点。
“我上次说过,你乖乖的,那东西就不会见天日。”
他确实有想过用,但不打算用在Nolan说的娇嫩地。
“那我们还是没得谈,工资记得日结。”
死男人果然变态,她无话可说,“放手!不然我咬你!”
气氛近乎凝固,一个不放一个要逃,男人抱着她复盘,眸底情绪不明。
女孩挣脱累了,窝在他怀里瞪他,他今夜不想看到这个眼神,便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两人僵持将近半小时都各不退让,晏知愉在心里使劲骂他没人性,却又享受许久未躺进的胸肌。
该死的男人还不许她瞪,来个手动闭眼,她要不干脆睡在他怀里,重死他!
木桌上的私人手机振动,谢宴洲回过神,单手接起来看。
秘书发来消息:【谢董,江总今晚已飞往非洲】
上次回来,他惦记着江明川觊觎小兔子,就找个时间让下属拿了份钻石开采协议送给江氏当家人,顺道指明自己和江家老二的校友之谊,务必派他到非洲亲自处理。
世上又有几人抵挡得了突如其来的富贵?一只苍蝇就这么解决了。
反正开采成本高于他的买价,弃了不可惜,还能当人情,增进两家情谊。
【知道了】他回了句,手机熄屏放归原地。
转头注意怀中动静,小兔子窝向内侧,不仅停下挣脱,还反手环抱他的腰腹。
“不跑了?”他轻轻拨开女孩遮脸的头发,却发现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