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看着他不见一丝赘肉,宽肩窄腰,肌线明显。她喜欢好看的,喜欢这样精瘦充满力量的腰腹,很能激起她的冲.动与欲.望。
她指尖顺着沟壑划过,一路往上,又吻上他的喉结,轻轻一咬,耳边传来一低沉闷哼,让她心满意足一笑。
他享受地半阖着眼,手抚上她腰肢。到了后来,他有些不满足,她又被迫再次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还狠狠咬破了他的脖颈,咬出了血,满嘴腥红。
他任由她随意咬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努力控制住自己体内爆发的雄狮,不叫她太痛,汗液从额角滴下落入她的唇中有些咸。
夜色漫长,他抱着她从地上起身,到墙边,又来到柔软的床榻之上,将她一只腿折起抬高。
屋外是漫天不愿停歇的大雪以及狂风,风声一波接一波来,与雪交融。烛光摇晃得有些闪烁,晃眼,香炉中青烟袅袅。
他一直抱着她,手撑着她的背压向自己,不愿分开一毫。即便在他浑身颤栗,头皮发麻,最为激烈之时,他也不愿松开,直到将她尽数淹没在深处,才撑起身子,俯身一点点安抚地吻着。
“夭夭,永远不要离开我。”
云夭大口地喘息,浑身湿透,听到这句话时,搂在他肩背上的手慢慢收了回去,没有回答,只是朝他笑笑。
萧临只当她太过疲累,将才叫破了嗓子不愿说话,笑着将她唇上沾的血迹舔尽,再一次将她死死抱在怀中,在这一刻,他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夭夭,你好美,好香。”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忽远忽近,即便结束后,也实在晕乎。床笫的欢愉是真实的,似乎是能忘记世间一切苦闷。在那时,她只知道与他拼命交缠,包容他,感受他的一切。
可终是昙花一现,等结束后,却又是无尽失落。
明天,她就要离开了。
萧临见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便将人稳稳抱起,往浴池中去,亲自为她将汗液洗尽。只是在这过程中,他逐渐眸色加深,呼吸急促起来,又带着她在浴池中疯狂了一次。
等回到床榻之时,早已是后半夜。
他将她拥在怀中,脸上笑意不减,看着她精疲力竭的模样,有些担忧道:“夭夭,你还疼吗?”
云夭有些气急败坏的捶了他一下,又狠狠剜了一眼,“你既然知道,那刚才又来?”
“我已经在努力控制了。”萧临笑着,垂眸视线扫了一眼。云夭随之看去,羞愤地又狠狠打了一下他。
他并不恼,只是将她又抱紧了一些,在她耳边又低声问道:“夭夭,你快活吗?”
云夭脸直接成了紫色,瞪着他。他果然没变,前世便总爱在床上说一些令人羞耻之语,还逼着她也说。
她怒道:“萧临,你怎这么不要脸!你平日不是不近女色吗?”
“我也没想到,这事儿竟如此快活!难怪那么多男人沉迷风月不可自拔,除了刚开始是紧得我有些难受。我都没怎的用力,若不是看你可怜,我还可以再大战三百回合。”他不要脸地看着她开口道。
云夭气急,不想与他说话,直接用力将他推开,从怀中滚出,自己盖上被褥背对过去。
萧临看着她洁白的美背,没忍住又贴上去吻了几口,而后来到她耳边,重新将她抱回怀中,“好了,知道你害羞,不说了。”
云夭缩在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困意来袭,只听着萧临还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夭夭,我封你为贵妃,三夫人之首,你看可好?明日我要出趟城,等我回来,就下旨。”
“那我可真成了于瞻口中的妖女了。”云夭忍不住感叹一声。
如今韦令仪还是淑妃,迟迟未立后,甚至连萧临面都见不上。而她则在风口浪尖,众矢之的,身为云家罪女,一介卑微女奴,竟越过韦家以及后宫才人们封她贵妃,没有比萧临更色令智昏的了。
不过,她走后,一切都无所谓。
只要没有她,而他放过那群朝臣,修复关系,她相信,他是有做一代明君的潜力。未来天下百姓仰其甘露,她也会是百姓中的一员。
云夭垂眸,眼眶悄悄红了起来,好在背对着他,他什么都看不到。
萧临继续道:“我准备专门为你建一座琉璃宫殿,琉璃厂我很早便让竹青去寻了,只是担忧你不愿,一直没动工,如今好了,明日我便吩咐下去。”
“……真够奢侈的,修北平郡长城和江都的徭役已经够繁重了,居然还要盖琉璃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