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字明哲) “我看你是忘了前些年读过什么书了吧?”
李明哲面不改色地嘲笑道,李挽歌脸色一僵,目光冷冷地看过去,就见那个李珏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豆色茶盏,随便看了她一眼,就是满脸挑衅。
若是搁在几年前,李挽歌早就抄起花瓶就扔过去了,可她现在却是能平静对待了。
再者,有聂氏母亲在这里,也用不着她来说他,不然可能会像几年前一样,适得其反。
所以,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老老实实地端起鱼汤喝了起来。
果然不出李挽歌所料,聂清晗在李明哲开口说话之时,脸色就拉了下来,神色微冷。
#清晗夫人 “看来你打了一天一夜还不够累吗?要不再打几天几夜,嗯?”
流照君【五】
李明哲面不改色地嘲讽道,李挽歌脸色一僵,目光冷冷地看过去,就见那个李珏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豆色茶盏,随便看了她一眼,就是满脸挑衅。
若是搁在几年前,李挽歌早就抄起花瓶就扔过去了,可她现在却是能平静对待了。
再者,有聂氏母亲在这里,也用不着她来说他,不然可能会像几年前一样,适得其反。
果然不出李挽歌所料,聂清晗在李明哲开口说话之时,脸色就拉了下来,神色微冷。
#清晗夫人 “看来你打了一天一夜还不够累吗?要不再打几天几夜,嗯?”
李明哲正奇怪李挽歌怎么突然转了性,不回嘴了,合着她是想到母亲在这里,让她做主啊。在心里为她高兴能给自己多多考虑的同时又是一阵失落。
原来,自己倒是成了第一次帮她如何历练能够经常为自己着想的工具啊。
李明哲抬眼淡淡地看了李挽歌一眼,叹了口气,随后态度虔诚地向聂清晗认错。
#李珏(字明哲) “母亲,我……”
#清晗夫人 “哼!”
聂清晗可不吃他这一套,毕竟多少年了,也没见李明哲能改一改这臭毛病,以后若是娶了妻,他还不把他媳妇儿给气丢了。
不对,是已经丢了。
想到这里,聂清晗就越发不悦,开口道。
#清晗夫人 “琳琅姑娘多好啊,你还把她给气走了你。”
#李珏(字明哲) “母亲!”
李明哲一听到“琳琅”二字,尤为敏感,握着茶盏的手青筋直暴,目光掠过李挽歌之时,忽而变得极其复杂,心里泛起一道又一道的苦涩。
原本少年开朗活泼的小脸顿时变得蔫了,眉眼之间尽是落寞,好看的睫毛微微垂下,恰好遮住他那双复杂得让人看不透的眼眸。
他可不敢让母亲看出来,要不然……这事儿可就真大了。
李明哲的声音明显有些恼怒的意味,李挽歌和聂清晗皆是一愣,往日若是这么说,李明哲定然不会打断清晗夫人的话,可如今他却是连想都不想地打断。
聂清晗微微蹙眉,看着李明哲的眼神中多了点审视的味道,后者偏过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就是不去看自己的母亲。
因为李明哲知道,有些事清晗夫人很有可能会看出来,他不愿,他和成依已经是现在这个局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可他不想让他母亲和长姐伤心啊。
而且这件事情若是被看出来,李珺又如何自处?
见李明哲如此,李挽歌便知他有事瞒着她和母亲,可想了想,这到底是他和成依之间的事情,夫妻之事,他人又怎么能管呢?
可聂清晗却不这么想,素手摩挲着衣服上的花纹,目光一直盯着那个有些别扭的孩子,红唇微启。
#清晗夫人 “琳琅的外家永安距离咱们陇西很近,世家子弟皆被温氏关起来,放在当地的地牢之中。”
听到聂清晗这么说,李明哲的心骤然缩紧,只觉得此时有一只大手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身体,狠狠地攥着他的心,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李珏(字明哲) “我知道。”
面对母亲的试探,李明哲面无异色地道,他转过头来,神色和平常并无太大的差别,只是眸子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幽怨。
#清晗夫人 “既然你知道,那三日后你们两个就兵分两路,去援助那些世家吧,此事到底是因我李氏而起,我们不可落人口实。”
聂清晗没在他脸上看出来些什么其他的的东西来,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有些事她却是不得不防。
##李珺(字挽歌) “是。”
#李珏(字明哲) “是。”
#清晗夫人 “这两日,你们好生休息,火化傀儡,整理内务,交给李璋那几个孩子。至于安抚百姓,你们每天都去看看。”
李挽歌和李明哲又应了两声,心里却是为清晗夫人的细心而感到佩服,毕竟这些事情他们还真没怎么想过,可他们两个却是没有想过为何那么多人,清晗夫人偏要他们两个去安抚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