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有些慌乱的笑道:##魏婴(无羡) “师姐,我没事儿。”
#江厌离 “还未问你,这竹笛。我以前从未见你拿过。”
想到了竹笛上的挂坠,又温柔道:#江厌离 “是阿阮送你的?”
魏婴笑笑,将手中的笛子递到江厌离的眼前,江厌离的手才刚刚靠近竹笛,竹笛便陡然升起一股阴森的怨气将江厌离的手弹开。
##魏婴(无羡) “师姐,你没事吧?它没伤到你吧?”
江厌离摇了摇头,对于突然受到笛子的攻击也并没有恼火,反而欣慰的笑道:#江厌离 “所以,它是认你为主了?那它就是你的一品灵器了?像阿娘的紫电一样。”
魏婴尴尬的看看手中那个象征着他再也不能使剑的象征,心中只觉翻了五味瓶一般又爱又恨。
#江厌离 “它可有名字?
##魏婴(无羡) “还没有想好。”
#江厌离 “既然是一品灵器,怎么能没有名字呢?你可不能怠慢了它。难不成跟你的剑一样叫做随便吗?”
想到“随便”那个随便的名字,魏婴也绷不住笑了笑。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竹笛,##魏婴(无羡) “那,就叫它陈情吧。”
#江厌离 “陈情?”
江厌离跟着魏婴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魏婴细细的摩挲陈情上的每一个纹路,心中似乎懂得了什么,笑了笑。
睡了整整一夜,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榻上,穿着衣裳还盖着被子。她说怎么这一夜都感觉自己被什么网捆着,动弹都动弹不得。
伸了一个懒腰,转转有些僵硬的脖子。这清河的枕头还真不是给人睡的,如今竟然还有人枕瓷枕,真是难以置信。清河聂氏的人脖子都这么硬吗?
突然,蓝阮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怨气的气息。
那气息与她体内的怨气似乎颇有些想要相融的感觉。几乎是眨眼之间,蓝阮便知道了那是阴铁带来的效果。
看来,温若寒死了两子,如今已经忍不住了。
魏婴也是同样在屋中打坐,突然感觉到怨气肆意,和他的修行相互干扰,他从腰间拿出了那个乾坤袋,里面正是炼化了的那柄剑,他起名为阴虎符灵器。
蓝阮暗暗叹了口气,清理了一番,就听到门外有人来叫她说是泽芜君归来了,赤峰尊此时正在议事堂准备讨论决战一事。
蓝阮暗道无趣,又要看到不想看到的人了。
等等,大哥哥回来了?
她登时咧开了笑,拉开门朝着议事堂跑去。
进了门,朝赤峰尊行了一礼,便拉着蓝曦臣小声的撒娇。
##蓝阮(琬琰) “大哥哥,你许久不归,阿阮甚是担心。”
蓝曦臣笑笑,他听门中弟子也说了,阿阮这几个月离家出走,恐怕都要玩儿疯了吧。说什么担心,不过都是撒娇罢了。
不过蓝曦臣更惯着蓝阮一些,向来是她说什么都顺着,此时竟然也不顾帐中还有其他人,笑着摸了摸蓝阮的头发。
#蓝涣(曦臣) “我可听说你离家出走,可玩儿尽兴了?”
蓝阮顿时就鼓起来像一个河豚一般,瞪着蓝湛道:##蓝阮(琬琰) “肯定是二哥哥说的。”
#蓝涣(曦臣) “当然不是了,忘机何时说过你的坏话?”
##蓝阮(琬琰) “也是。。”他都是直接罚的。
聂怀桑正站在蓝曦臣的身旁,也探出头去挥了挥扇子和蓝阮打了个招呼。
蓝阮笑着叫了声:##蓝阮(琬琰) “聂公子。”
转过身,竟然看到了金子轩旁边站着的金子勋。
蓝阮的偏好
还真是,厚脸皮啊!昨天都被骂成那个德行了,今天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议事。他的脸是城墙砌的吗?
翻了那垃圾一眼。等着议事。过了一会儿,江澄才满脸不好意思的进来,那金子勋竟然还有脸开口道:“虽然此次不是军中帐前议事,但是这个魏公子。”他被当中奚落一次,倒是也长了点儿心,不过说话依旧十分不中听。
#金子勋 “众人是看在他杀了温晁的面子上,才等了他这么久。赤峰尊,他是斩杀了温晁,可您也斩杀了温旭。就算他魏无羡有功,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等他这个小子吧?”
蓝阮的眼神中已经生了一丝的杀意。这人,单单教训他一顿根本就不长记性啊。
腰间悬挂的希夷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抖动了几下,却被身旁的蓝湛不动声色的按下了。
蓝阮无奈,给蓝湛使了个,不让我动手,我动动口总行了吧?
退而求其次,这回蓝湛同意了,默默的向后退一步,以免蓝阮一会儿放大招的时候波及到他。
这一会儿的时间,江澄立刻便向聂明玦请罪道:#江澄(晚吟) “诸位,魏无羡刚刚到清河,重伤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