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看太阳西斜的方向,我大约昏迷了三到四个小时,就低声问闷油瓶怎么回事。
“他们人多走得慢,我带你走另一条路先下山。”闷油瓶说道。
他显然是在照顾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让他放我下来,现在身体的感觉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跟着他行走我还是做得到的。
闷油瓶却不理会我,我看了看周围险峻的地势也不敢乱动,忽然感觉到后颈处有些微妙的疼痛。
我伸手去摸,后颈腺体处微微肿起,好像还有些破皮,脸一下红了,我的伙计和胖子都是Beta,只有闷油瓶这一个Alpha可能咬我的腺体,这种短期标记行为又比简单的亲吻更加有用,难怪我现在感觉不到发情期对我的影响。
而且就连闷油瓶身上的Alpha信息素闻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么充满诱惑,风雪的味道只让我觉得安心,我还是第一次体验短期标记,即有些新奇,又觉得不太真实,毕竟给我标记的人居然是闷油瓶。
十年不见,我分化成了Omega,而他居然标记了我,简直就好像兄弟离开十年突然变性成了妹子回来和你结婚一样离奇。
“时间不早了。”我看了看天色,闷油瓶这次走的路和我几次前来走的都不是同一条,路线要更加狭窄和险峻,我无法分辨距离山下还有多远。
闷油瓶说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能赶到景区范围,那边有一些守林人住的土屋,我们可以住一晚再走。
我算了算,这条路线果然比我的队伍要快了半天还多,只不过确实不适合大队人马行动,也就是闷油瓶艺高人胆大,才敢背着我这么个拖油瓶走捷径。
大概又过了一两个小时,我们进入了景区的山林范围。
山体雪渐稀薄,温度还是很低,山路比刚才好走的多,在我的激烈反抗之下闷油瓶总算把我放了下来,扶着我继续往前走,到达他说的守林人住的屋子时,天边只剩下了一缕暗淡的光。
屋子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家具都落满了灰尘,靠墙的床是那种东北传统的火炕,角落里堆着碳,柜子里有棉被,但是冷硬冷硬的我也不敢用,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终于让屋子变得舒适了一点。
我升火弄了点吃的,从来没见闷油瓶动手做过饭,我一直怀疑他是生活能力九级残障患者,怕让他来做饭能把锅炸了。
相安无事一直到半夜,我又被身体的情潮唤醒了。
浑身热的滚烫,我侧头看闷油瓶,他背对着我一直睡的很安稳,我小心地翻了个身,也背对他朝向墙里,深呼吸强迫自己忽略皮肤的热度。
我第一次完整地体会到了作为Omega的生理缺陷,只要没有被彻底标记,Alpha的信息素于Omega来说就好像饮鸩止渴,可以安抚一时的情潮,但是也会让Omega更加渴望Alpha的信息素,如此恶性循环。
我曾经有过对蛇的费洛蒙成瘾的经历,本来以为没有抑制剂熬过发情期也并非难事,实事证明是我高估了自己,后悔当年上学的时候没有认真上那堂生理课。
因为夜里还是要有所防备,我们睡觉都没有脱衣服,我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动,没几分钟就热出了一头汗,感觉腿间黏黏腻腻,全都是分泌的润滑液体。
忽然一只手按住了我,我打了个激灵,就闻见闷油瓶信息素的味道,顿时吓得往前挪:“我警告你啊!你可别捏我!”
我听见闷油瓶好像笑了一下,又或者只是气音让我产生的幻觉,我想避开他,可是Alpha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诱人,我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他的动作转身,撞进Alpha坚实的怀抱里。
风雪的气息刹那间笼罩了我的感官,Alpha的信息素汹涌又充满了攻击性,让我有一种被征服的颤栗,浑身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烈火点燃了一样。
渴望被Alpha征服是Omega的天性,我以为我早就克服了它,十年间从来没有任何的Alpha可以影响到我的绝对冷静和理智,只有张起灵做到了,被他的信息素砸了个粉碎,我抓住他的衣服,用腿勾住他的腿,猛一发力,就把他反压在了炕上。
他没有反抗,不然以我的力度根本压不住他,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了一下,喘着气问他:“……张起灵,你是不是早就在这等着我呢。”
他没说话,我的夜视能力并不是很好,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就当他默认了。
我的衣服脱的哆哆嗦嗦,刚扯下外套他就伸手来帮我,解开我的皮带一下把我的外裤连带内裤扒下去一半,在我腿间摸了一手湿。
他的呼吸一下重了,把我的裤子随手一扔,就往我后面的洞里伸。
只要是男人做这档子事永远都只想直入主题,我被他突然挤进来的手指弄得惊叫了一声,他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要粗,进了一个指节果然就再进不去,他把手抽出来拍了拍我的屁股,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