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清醒了,条件反射地把他推开,把衣领重新拉高,道:“可以了小哥……谢谢。”
所有Alpha都不会满意Omega将他推开的举动,我怕闷油瓶生气,马上从睡袋里爬出来,动静大的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胖子那庞大的体型在洞口露出一半,喊道:“哟,天真醒了啊,赶紧的收拾收拾出发了,山下面老板娘的羊肉火锅可预备好了等着呢啊!”
我答应一声,把衣服整理好,闷油瓶递给我一支巧克力棒,我有些不自在的接过,十年练出来的厚脸皮这时候居然失去了作用,想起刚才一时脑热发生的事,就有些难以面对闷油瓶。
幸好闷油瓶是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Alpha,我们俩走到洞口,雪山上的冷风一吹,我发热的大脑就冷静了许多,Alpha的信息素也很快起了作用,先前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逐渐减弱,就是体温还有些偏高。
胖子一看我脸上的红晕,就不怀好意地揶揄我刚才和小哥在里面干什么,我踹了他一脚,让他别乱说话。
幸好胖子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否则让他闻见我的信息素和闷油瓶的混在一起,估计走到长白山下,他连我儿子满月酒该办几桌都考虑好了。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继续出发。
我不想被伙计们察觉到什么,就让坎肩和白蛇在前面带路,自己跟胖子还有闷油瓶走在了最后面。
一路我都没什么话,也不想说话,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胖子就沉不住气了,嫌我怎么小哥一出来就跟被哑巴上身了一样,跑去前面逮着坎肩说话。
我刚想追上去,闷油瓶突然伸手拿走了我的背包。
“太重。”他说道。
我脑子拐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发情期会让我的体质比平常虚弱一些,包里的装备太重,我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他随意拎着背包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也就放弃了逞强的念头。
队伍的行程持续到中午,我果然开始体力不支。
Omega生理上的缺点在发情期的一周里展现的淋漓尽致,今天不像以往那几年,我能算准了时间把自己关起来打抑制剂,我的运气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闷油瓶马上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想要扶我,我微微喘着气摆手,表示还能坚持。
他没有坚持,但因为对信息素的极度敏感,我感觉得到闷油瓶情绪的变化。
Alpha的气味比刚才更加凛冽,我没忍住笑了,分化成Omega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让我察觉到了闷油瓶居然还有鲜活的一面,我一直以为他这样看惯了世俗的人,对外界的一切都是漠视疏离的。
又走了一段路,我开始手脚发软,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被闷油瓶扶了一把,就要跌进雪里。
同时升高的体温也逐渐变成了浑身的燥热,我暗骂一声,知道这是临时标记太随意,Alpha信息素压不住发情热,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要在雪山上发情了。
我后悔早上为什么那么紧张,如果直接让闷油瓶咬一口说不定能坚持到下山。
在第三次把我拉起来之后,闷油瓶好像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拎住我另一只手绕到我的腿弯下面,一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但碍于伙计们就在前面,只敢小声推拒说自己没事。
闷油瓶根本不理我,好像视我一百多斤的重量为无物,我害羞的快死了,不仅因为这种抱女孩子的姿势,还因为他满身的Alpha信息素无孔不入,AO之间生理上的共鸣身体难以抗拒,我已经感觉到股间流出不少凉凉滑滑的东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难以启齿的想法。
我头脑发热,抱住他的脖子就去蹭他的衣服,尤其是领口贴近皮肤的地方,Alpha的信息素让人沉醉,我感觉到闷油瓶僵了一下才放松下来,又有点小得意,像他那样的人绝不会轻易让人接近脖颈这种要害部位,而我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吴邪。”闷油瓶突然叫了我一声,我也不知道我的回应有没有从喉咙里发出来,就听他继续道:“你睡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发情期让我的大脑调整不出多余的空间去思考语言的逻辑。
闷油瓶好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我脑中突然警铃大作,下意识就喊:“不准捏……”
“我”字还没出来,我的后颈就是一痛,世界马上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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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眼前还是一片茫茫雪山。
唯一不同的是我正趴在闷油瓶的背上,前方完全不见了大部队的影子。
我惊的立刻就想从他身上下去,闷油瓶的手托了托我的屁股:“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