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失之东隅瓶邪(6)

我不知道闷油瓶对我的病了解多少,但每次我预感到自己要发疯,都会先逃到北京去,避免让他看到我那种狼狈又狰狞的样子。来了雨村,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毒瘾也很久没有发做过。不知道为什么偏是这时候,偏是这样——说起来也很好笑,曾经蛇毒发作我想把汪家人剁成饺子馅包了吃,现在蛇毒发作我想跟闷油瓶做爱,看来不只是我变弱了,我的心魔也变弱了嘛。

无论如何,还好这次发作及时醒过来了,如果明天早上让跑山回来的闷油瓶发现我人事不省鼻血流了一枕头淫水流了一床单,那恐怕要把他吓得下辈子也硬不起来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轻轻地把弄脏的枕套拆下来,又把沾了血的枕头塞进衣柜最深处,换了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处理好之后披上衣服,蹑手蹑脚到院子里,推着摩托出了家门。

事不宜迟,蛇毒发作起来谁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今天在梦里跟闷油瓶颠鸾倒凤,明天疯劲上头就用屁股把他强奸了也说不定。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和我的形象,必要时刻还是要进行隔离。

确保家里人不会被吵醒后,我骑上摩托往镇子里去,途中给我鼻子的知情人打了个电话。半夜三更,大概也只有他还会接。

“午夜情感电台,咨询一次两千,支付宝还是微信?”那边说。

“有没有镇定类的药?”我问。

“医疗卫生问题请咨询专业医师,这边没法帮你转播哈。”

“别贫,我蛇毒发作了。”夜里的风吹得我脸发麻,我都不敢吸鼻子,怕稍微一动鼻血又下来了。

“哟,久违了啊!”那边非常缺德地笑起来,“这次是什么症状?又以为自己是条狗在院子里刨土哇?把哑巴吓坏了吧?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两句。”

“他不知道,你别跟他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大徒弟,都在一起了,这点事情还要瞒啊?你们不睡一张床吗,你现在又在哪猫着呢?”

这人不会真把自己当午夜电台主持人了吧?“八卦不能当饭吃,你给我弄点血清和镇静药过来,钱我会照单打给你。”

“药钱是一回事,封口费怎么说?”

他妈的,真穷疯了是吧?我刚要开口骂人,那边笑了两声,语气变得认真一些:“你把药当饭吃也要对症下药啊,什么症状?”

我沉默了十秒,那边开始喊我名字,问我是不是还醒着,我终于绷着脸咬牙道:“症状是我他妈的一看见张起灵就发情……封口费好说。”

那边足足笑了半分钟,我把电话挂了。没过多久,他又打过来,一副强忍笑意的声音,听得我想揍人。

常人道,在医生面前无需有什么羞耻感,很多时候这条法则是被迫的。我咬着牙把这段时间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尽可能地省略了我主观的感受,心里默道他要是敢把这件事捅出去我……我好像也打不过他。

听完之后瞎子沉吟片刻,难得正经地说:“应该是因为刺激。费洛蒙的毒素残留在你体内,就像某种病毒那样潜伏了,但在特定的刺激下它还是可能再爆发出来。你是不是又偷着磕费洛蒙了?要么就是干了什么当年吸蛇毒的时候干的事,把当时的状态勾出来了。”

“我……”我思索了一番,除了想跟闷油瓶打炮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曾经就干过的?夹着他的衣服自慰算吗,蛇的费洛蒙没有,人的费洛蒙倒是天天吸,但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我的倒霉师傅啊!

刺激……费洛蒙……衣服……

我靠!我脑子里灵光乍现,一切都能串起来了。曾经我在吸取蛇毒的时候总是盖着闷油瓶的衣服,那上面留有他的味道,尽管很淡很淡,但和蛇的费洛蒙交融在一起,才会影响我的幻境,创造出那么多和性有关的画面。现在闷油瓶回来了,我跟他躺在一起,可以直接嗅到他的费洛蒙,浓度是曾经的几百几千倍,怪不得会一下勾起昔日梦境里的记忆,连带着把蛇毒的后遗症都勾起来了。

归根到底,闷油瓶在我身边,曾经那些只是幻梦的色欲全都复活了,揭竿而起地涌到我的身体里,变成如今这种不可止的热欲。

“是他的费洛蒙……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嘴唇都在颤抖,“你别管了,把药给我寄来。”

那边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还寄什么药啊,蛇的费洛蒙不能吸,你抱着他吸人的费洛蒙不就得了?跟蛇有发情期似的,你就当自己发情期来了呗,春宵一刻值千金,哑巴不会逼你喝雄黄酒的。”

我没办法告诉瞎子他的老搭档是个性冷淡,只能搪塞过去。他还在像个午夜情感博主那样劝我:“你不会这都张不了口吧,性生活不和谐要怎么谈恋爱啊?不要封口费,你告诉我是不是哑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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