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85)

这个坐月也是苗族恋情婚俗的一部分,吴邪在导师的读书会上听师兄师姐说过,是指跳月时如果有年轻男女两情相悦,互诉衷肠,便会脱离人群到僻静的地方约会,谈情说爱。想着是帮对方解除诅咒的途径之一,吴邪便起身跟在了张起灵的身后,由着那人在前面带路,慢慢离开了笙歌燕舞的跳月场。

“小哥,”回头瞥见那些轻歌曼舞青年男女们已经消失在山的阴影之外,吴邪反倒有些忧心忡忡起来,不由追上张起灵发问:“你不在那行吗?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不会,”张起灵倒是很有耐心的给他解释道:“张家人和下寨祭司都在那边,会维稳局面的。”

吴邪“哦”了一声,心道那接着就是他和张起灵的约会了,这想法让他免不得美滋滋的一下贴到对方身边,想挽对方的胳膊又生出些莫名的忸怩,总觉得张起灵浑身的气质似乎和普通小情侣寻常的恋爱戏码大相径庭,搞得他一下不知道从何下手。倒是对方似乎意识到吴邪在那转着圈的踌躇,便伸肘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被张起灵那微凉的掌心环绕上来,吴邪忍不住大着胆子贴到张起灵的胳膊上,有些得寸进尺的黏着那温润的肌理,乖顺的又似是认主一般。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走回了张起灵母亲的马郎楼前。方见到那小河边屋宅的轮廓时,吴邪便觉得张起灵的步程加快,似乎是扯着他几步便迈到了屋外。正疑惑对方急什么时,那人却又不偏不倚的拥了他快步进屋,咔一下把门锁紧。

“小哥,这是干嘛?”吴邪看着对方甚至把窗户都关上了,有些疑惑的出口询问。他话音刚落,便看到张起灵冷静的回头,藉由屋内勉强穿过的暗淡光线,他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细细红光,将刚才还很温柔的男人镀上了一层野性嗜血的外壳。

“干你。”他听到张起灵波澜不惊的回答。

这极富冲击力的言谈混杂着那平淡的语气,愣是让吴邪呆滞了一会不知所措,但看张起灵又不像和他开玩笑,只一边解了上衣一边朝他走来,如野兽制服猎物一样轻易把他压在床上。那动作看起来十分温柔,就像情侣间的调情一样,实际只有吃了那一摁的当事人吴邪才知道对方的力气有多大。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张起灵一只手便缚的动弹不得,任由对方慢条斯理的把他的苗服一层层脱下,好像在剥一个新鲜多汁的荔枝一样。

“呜...是不是太仓促了...”这时候,吴邪脑子里还考虑着什么礼仪教条,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想着那些拜天地、敬宗祠的规矩,嘴里免不得向对方商讨。话音刚落,张起灵的另一只手便十分凶猛的捂住了他的嘴,吴邪只得唔唔的把剩下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感到那明明同样都是血肉的掌心却莫明生出些钢铁威风,直盖得他无法呼吸。

张起灵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看着那男人手脚利落的将他身上扒拉干净,跟宰杀牲畜时那些麻利干脆的屠夫一般。这感觉有些熟悉,吴邪脑子里免不得胡思乱想个没完,下一秒却感到对方一下凶狠的亲上来,似乎是豺狼撕扯一只羔羊般,他被那暴虐一般的侵略逼得只能乖乖顺承,感觉对方灵巧的舌像软匕一般在他的口腔里剐蹭,激烈的争夺着咫尺间的空气。很快,他便感到自己脑子开始晕乎,有了缺氧的迹象,想推开对方却似触到什么铜墙铁壁,僵僵的纹丝不动。张起灵这次并没有善解人意的推开,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犯,将他的两个手腕摁在了墙上,更拧恶的侵犯着。

这一吻似乎持续了很长时间,待对方似乎终于好心的松开时,吴邪不由头昏脑涨的歪倒在床边,大口大口的猛吸着空气,似乎要将因缺氧而挤成一团的肺给瞬间充满。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偏不倚映在始作俑者眼里,却另含着一副沾衣欲湿的诱惑,更惶逞一丝不挂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似是高潮时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吴邪喘够了气,勉强撑起身子,被张起灵那压过来的气势震得又有些瑟缩,但依旧努力提了些胆子开口:“你——强奸犯!”

他若要带着一丝不苟的语气叫骂倒多了些凌厉的意思,但在这种床笫之事上满目潮红,气都喘不匀的嚷嚷,倒有几分调情的欢愉。张起灵似乎也被他这嚷嚷给怔了片刻,偏偏又一本正经的凑到吴邪脸边开口吐息:“不算。”

“什么不算?”吴邪忍者想踹他一脚的念头,心道这种日子再把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说不好,何况现在的张起灵根本不可能记得一年前那些过往。但他心里照旧有些气急,那盘瓠庙荒唐的情事和张起灵的天罚一作联系,愣谁也能想到其中的经纬八卦。只是现在他诉苦都没地方哭去,这人吃干抹净后能搞了失忆这么戏剧性的一出,他娘的他能咋办?总不能自己从脑子里抽了回忆塞到对方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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