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70)

“唔...”那被进入时塞到肚子里的感觉太过异样和明显,饶是吴邪曾经和张起灵多经床笫之欢也不能一下适应,只得勉强抽噎一声,感到那背入的姿势让鸡巴插得更紧,几乎要将小腹顶起。还未完全顺遂那东西的存在,张起灵就向后浅浅抽出些许,如凿契一般狠狠贯入。

这母兽交欢的姿势实在太方便对方的控制了。吴邪无力应着后面传来一阵又一阵情爱的浪涛,双手被张起灵制在台上,只能听到那啪啪啪进入的动静。被按着操了半晌,张起灵一只手捏过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向自己,看着那嫣红入水的眼尾在红烛下莹着淡淡的色泽,半是迷蒙半是暧昧,唇似乎是有些茫然的张开,露出了半截微颤的舌。

他毫不犹豫的吻上那翕张的口,流连的摩挲着浸着唾液的唇。吴邪迷茫的张嘴回应着,似乎已经被快感给击溃,神情恍惚。张起灵后退撤出,看着两人之间牵出一条极长极细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下垂断裂,如初凝的冰雪一般泛着温润的光。

这无声的诱惑在吴邪身上似乎格外出挑,仿佛那张单纯天真的脸能将所有平常的俗事染上欲望的色泽。他连续冲撞了几十下,抵在那蕊心内先射了一次,感到对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无意识的呻吟颤抖,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轻微的抽搐着,张合如花,似是可怜的求饶。他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那些白浊顺着穴道一点点向外流出,在那蓄着百年期盼的祭台上点染了色情的液体。吴邪侧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还沁着惹人怜爱的泪痕,似乎是无声的邀约一样。

张起灵神色一暗,伸手撑开那开合不止的穴口,见那勉强含着浊液的门腔被他一弄,悉数涌出。那感觉一定很不舒服,因为吴邪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脸上写着可怜的讨饶之意。在这种时候,性爱上的求饶大抵和催促有紧密联系,吴邪那股无辜委屈的样子不但没能为自己讨个中止,反倒让那控制一切的男人抓着他的身体正对着那尊麒麟像,性器复又没入了那开合不止的小穴中,将原本射入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男人在性事上总有这种天生强烈的征服、占领对方的欲望,他不是神佛,在这种事上也只是个普通的平常人,因而很难抵得过那深入骨血的雄性本能,叫嚣着将吴邪拆吃入腹,完全占有。

张起灵这种无缝衔接一样的天赋激得吴邪一个颤抖激灵: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小哥在这档子事上还能做到这种天资超凡的啊,没有不应期?几百年的老妖怪体力这么好?他感到脑子劈开了一半,没被干得浑浑噩噩的部分莫名升起了一丝对对方的艳羡。可惜挨操的是他,除了进入那会发出一声猫叫般的哭吟,他哪还有什么力气反抗这铁一样束着他的男人。只是这调整得姿势让他格外毛骨悚然:那尊麒麟像就正对着他的鼻子,似乎再近些便能抵到上面和张家老祖宗脸贴着脸,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不得不撑着祭台边缘离那雕像远些,却又复被对方一阵激烈的抽插重新撞回原位。

“小哥...小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见身体压根无法反抗身上作孽的野兽,吴邪只能哭着请求对方。但张起灵做这事时除了低喘基本就没什么动静,他的请求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个音讯。

要是过去,吴邪肯定会很享受和张起灵做爱的过程。无论如何,那是他心爱的男子,是即便跨越千山万水也要回到他身边的恋人,他愿意用一切条件包容对方的各种行为,即便是天罚后的无智和失魂。然而在人家祠堂里干这种事实在过于超出吴邪的心理预期了,虽然刚才已经被睡了一炮,但如今真要他半趴半跪在平常祭祀磕头的地方挨男人操,这种事光是想想就突破了他的心理底线,更惶恐张起灵还是人家的族长和土司了。想着,他不免轻轻挣扎想唤醒张起灵的理智,试图让对方更清醒些。

这别扭的反抗让他被摁的更紧了,大腿如摆锤般砰砰砰的撞在台桌边缘,甩得他自己的性液到处都是。吴邪不敢去想自己的东西弄到人家神牌上会怎么样,只能又哭又叫的讨饶让张起灵回点神。他方抽泣着说了一会,便感到对方从后面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翻了个面正对过来,他猝不及防的撞进了张起灵黑沉沉的视线中,那平澜无波的瞳孔是墨一般的深黑,没有反射阴恻的赤赭。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张起灵开口,语调因为剧烈的性事而更为低沉,似乎将过去的沉稳撕开了一道裂痕一般。吴邪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感觉自己的心不规律的砰砰直跳,总觉得张起灵这带着一些喘气余韵的声音格外性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变得更加敏感,似乎被呼吸一副都会泛出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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