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60)

他的乖顺似乎唤回了张起灵的一点理智,对方喷在他脸上的呼吸似乎更重了,带着一点竭尽全力的克制。吴邪免不得更主动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用脸去轻蹭张起灵的皮肤,像偃媚撒娇一样来回擦弄。他记得那个大祭司说他只要主动靠近对方便能缓解槃弧的天罚,此时他明显感觉对方那股喷涌而出的兽欲似乎敛匿了些。

“小哥...”吴邪放低自己声音,尽量软软的呼唤对方。现在张起灵没有和他的记忆,大概也不会记得过去天罚发作时的症状,只能靠他拽回对方的理智了。这么想着,他便努力扮演母亲哄诱不听话的婴儿一般,试图去引导对方的思维。然而,他没料到的是,张起灵勉强后退了一些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接着便猛一抬胳膊,撞翻了一旁一根燃着的蜡烛,那续了半夜滚烫的蜡油一下倾倒下来,浇的对方满胳膊都是。

吴邪猛地跳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卡在了嗓子里。他嚯的抬住对方的手臂隔开剩下的蜡油,看着那被淋到的皮肤已经滚烫发皱,凝固的烛泪又覆在上面,阻绝了热气的散发。他又急又心疼,心道张起灵怎么不小心点,那烛油点了一晚,还不知道有多烫,严重点张起灵这只手都别想要了,想着便马不停蹄的拉着对方到厕所处理。他刚连哄带拽的把人拐到厕所门口,却见张起灵扶着头站了一会,再瞥过来的眼神已很是清明。

“我弄点清水,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了。”见张起灵大约是挺过了第一轮天罚有理智了,他便火急火燎的拉着人进厕所,嘴里一边告知到。

张起灵却一下拽住他,在原地扶住墙站了一会,慢慢开口问:“我刚才有没有弄伤你?”

“什么?”吴邪愣了一下,以为对方还在说烛油的事,刚想开口说自己并无大碍,却看到张起灵紧紧的凝视着他的脸,似乎要从上面找出不对劲的地方,末了才轻声道:“刚才,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吴邪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涩。

这么说,张起灵是主动打翻那蜡烛台,用灼烧沸腾的疼痛换回自己的理智,抑制了后续某些事情的发展膨胀。他不由在心里骂对方,这东西哪能说推就推,就算真的怕伤害他也用不着自虐为代价啊。越想越觉得心中酸涩苦闷,他感到自己眼眶不争气的冒着热气,似乎张起灵再说几句话他就得嚎嚎大哭了。但那人手上的烫伤还在,吴邪只能敛了心里那五味陈杂的感受,把人拖进浴室,开了冷水给他冲洗烫痕。

他没怎么处理过这种烧伤,便一边开着水给张起灵清洗,一边掏手机百度查询处理方法。那些烛油还有余温,被冷水一冲,大部分都被卷到了下水道里,只有几块凝固的顽渍牢牢地附在对方皮肤上,吴邪便找了宝金家的肥皂,搓了一盆水给张起灵泡着。看着那只胳膊杵在影影绰绰的水中,显得那块被烫伤后起皱嫣红的皮肤格外醒目。吴邪踌躇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碰一下怕对方疼了难受了,不碰又怕一直留在身上影响伤口恢复。左思右想半天,他咬咬牙,胆大包天的给张起灵来了句“忍住”,便上手去揭那凝固的蜡油,但张起灵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吴邪就颤颤巍巍的停下来,嘴里连珠炮一样开口问“是不是疼了?”“对不起小哥我会注意...”那委屈又心疼的表情格外惹眼,带着点不甘示弱的探究。张起灵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感觉很难把视线从那脸上撤开。

他俩在厕所里鼓捣了半天,直到宝金家里人进屋时才发现了端倪,被自家土司那红红白白的胳膊吓了一跳,慌忙到屋里拿草药给张起灵敷上。问及缘由时张起灵竟然十分平静的扯淡说自己进屋太黑没注意自己摔到了蜡烛上,吴邪是睡下后起来帮他的。这理由说的吴邪不由讪讪的笑着,心道他都还没找到自己睡觉的屋子便被张起灵逮了个正着,哪还提什么帮忙,真要论他自己才是害张起灵受伤的罪魁祸首。不过让他稍感舒心的是苗民处理这些日常伤口格外得心应手,他帮着宝金的孙子给张起灵上药裹布,那动作熟悉的跟每天都会烫到一次一样。

“没问题了,族长。”用绿色的草药汁复在绷带上浇了一道,宝金的孙子开口道,“这只手最近别搬重物,一两天就好了。”

“真是对不起,太麻烦你们了。”吴邪不由得开口道谢,感到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对方只是潇洒的一挥手,淡淡笑着:“这没什么,族长平日为了寨民操劳,我们也是应该的。”

事已至此,张起灵还得忙别的事情,便用苗语低声交代了几句离开了。宝金的孙子带着吴邪去楼上的卧室睡觉,方要走时忽然想到什么般又坐在吴邪的床边开口:“吴邪,你要入我们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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