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34)

他发现吴邪在性爱时格外喜欢身体接触,便作弄一样抱着后又松开,看着对方一副不满却又无辜的眼睛,还蓄着一汪亮晃晃的泪水。吴邪平时倒是正常男生的样子,一被插入后就哪里都跟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泪眼盈盈,将哭未哭,带着点让人忍不住下狠手蹂躏的诱惑。而下身的穴里则爱液泛滥,光用手指随随便便弄几下甬道里就细腻丝滑,挺进鸡巴时除了刚开始那会有些阻塞,后续便畅通无阻,似乎是天生挨操的料子。他又猛地撞了几下,感到被抵到敏感点的吴邪气音一般低吟了几声,浅如呼吸,却又带着格外撩人的转音。张起灵又忍不住将他抱的更紧,像是怀里无价的珠玉一样。

他们这次没有折腾太久,浅操了几下就鸣金收兵,把吴邪抱起来去清洗。回来时他打开衣柜,想给对方挑一件合适的衣服穿,吴邪却似乎一下被底下琳琅满目的银饰品吸引了注意力。

“小哥,这些都是你的吗?”他看到吴邪像小财迷一样猛一下扑到柜子前,开始翻看那些他只有重大场合才会穿戴的银饰品,张起灵点点头,纵容吴邪在那堆珍物中翻看。末了,吴邪转身望着他,手里拿了另一个花样的银环,比他脖子上戴的稍大一些。

“小哥,我想换成这个。”吴邪一下扑到他怀里,掀起一阵饰品的叮叮声。张起灵看了一眼吴邪手里拿的东西,一般是大祭典等特别重要的场合他才会把这些饰物全副武装,现在拿来做点闺房之趣也没什么,便拆了吴邪脖子上的帮他换上。吴邪自己选的银环要更大更精致些,上面穿凿着一些花朵蝴蝶纹样,衬在那形状姣好的锁骨处显得格外别致,又带着点微微勾引的味道。

他们夜里相拥而眠,吴邪连衣服都没穿,第二天早上免不得又迎了一顿肏弄。收拾好时张起灵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是张家人把他昨天吩咐的锁链送来了。他接了东西回到卧室,看到吴邪只随便披了他一个外套就裹在被子里玩手机,昨天那临时起意的想法如今在他手中却写就了些犹豫。倒是吴邪意识到他在门口站着,翻身坐起唤他:“小哥?”他看到对方张望了一下,视线落到了他手里那长长的锁链上。两厢沉默,吴邪起身走到他身边,主动接过那锁链,把一端扣在了床头的位置。

“你帮我系脖子吧,小哥,我看不到。”拿着另一头空荡荡的链条,他听到吴邪耍赖撒娇道。

这样的吴邪,总能让他心里升起无尽的爱怜与疼惜,他怎么舍得把对方像圈禁宠物一样拴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吴邪于他,总该是紫陌红尘间飞舞的蝴蝶,像泡影一样转瞬即逝,只有那份美好的心愿长存便罢了。然而吴邪却不依不饶一样把链条放在他手里,闹腾着非要他亲手扣,张起灵无奈顺遂了对方的意思。看着那白皙的青年真的像他昨日意乱情迷时想的那样被牢牢束缚在他的房间里,将亲吻和做爱摆到了触手可得的位置,他的心中不由闪过一阵剧烈的撕扯,是兽性的狂意和人性温柔的针锋相对。

视线尽头,吴邪混不知情般摸了摸那冰冷的器物,仰头朝他微笑着,眼里写满毫无防备的爱意。

他真的被张起灵困在这屋子里了,吴邪百无聊赖的想。

确切说,是他俩“合谋”,张起灵显然并没有完全动囚禁的念头,要不是他吴邪自己送上门坚持要栓链子,估计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房间抄报告去了。

老实说,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吴邪坚信自己前二十几年一直是个三观正确、阳光开朗的年轻人,他从没有自我虐待和抖m的倾向,但在张起灵这个人身上,他似乎就无法控制自己满身迸发的深深眷恋。每每看到对方那副压抑自己,似乎要用全部毅力束缚摇摇欲坠的理智时,他就不免心中一阵疼痛。或许是研究者内心的探索欲作祟,也可能是作为“爱人”身份想要帮助对方解脱,他迫切想要知道张起灵身上究竟遭遇了什么,而且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东西一定和他的到来有关。不过,虽然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大清都入土多少年了,但在这远离尘嚣的、还附带着各种苛刻的家族规则山林苗寨,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手段暂时留在他身边。即便这种方式很奇怪,似乎有点作践自己,他也甘之如殆,毫不后悔。

还别说,这苗寨里虽然在深山老林里,但毕竟科技发达了,张起灵床头就有好几个插头,屋里还有WiFi,即便张起灵一整天不在屋里吴邪也不觉得无聊。但他毕竟还没忘自己是来搞学术的,第一天晚上就求着对方把他的东西收拾上来,没事的时候就在屋里补报告,整理资料。而张起灵作为管理一个苗寨的土司,平时的生活还是比较忙碌的。和吴邪所料无二,他外面那间屋子是暂时的会客厅,每天都要接待许多汇报消息的下属。吴邪躺在床上听他们用苗语说得飞快,张起灵时不时接一句,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讨论什么。语毕,张起灵要么就出门办事,敲敲墙壁告诉吴邪,他便自己躺在床上玩手机,要不就送客后进屋缠绵,黏糊着又演变成另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他俩现在随时随地都会擦枪起火,吴邪索性衣服都懒得穿,虽然张起灵给他找了合身的,但吴邪冷时就拿着对方一件开襟的上衣草草往身上一裹,堪堪垂到腿根,或者直接钻被窝。按他的说法,张起灵有那功夫扒衣服,他都没那精力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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