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狼搭肩啊。。。”我嘀咕了一句,摸摸自己已经立起来的阴茎,“然后呢?”
“我凝出实体去了桥下,遇到他们,告诉他们我和我老婆吵架了,感觉人生没有了盼头。”
“他们可兴奋了,一个劲的把我往桥中间引去,告诉我,我老婆爱的其实不是我,只是我的钱,所有爱情都是假的,但死亡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有死后才能获得真正的爱情,因为死人都是一无所有的。”
“嗯哼!”他用中指和无名指扩开穴口,把它拉成了一个嫩红色的小洞。在黑暗中,我感受到一根冰凉的巨物缓缓,而坚定地插进了那口根本不听使唤的淫穴里,我使劲去控制它,但里面的穴肉反倒像是解雨臣的器官一样,他只稍微抽插了一下,那些软肉就全都巴巴着往那根几把上裹去,羞地我咬住下唇。
果然是长时间没做了,我跟他吵架前,他都能用开腿缚把我捆在餐桌上面对落地窗大开大合。
“退步了,咱得努力。”他指尖刮过我马眼,我惊叫出声,还来不及去反推他的胸腹,就被他指腹掐在我伞头上,白光一闪,我清晰感觉下腹一阵酸胀,一股股粘精从头部挤奶一样汩汩流出。
还没完,他趁着我前面高潮,一整根阴茎全入到底,激的我腰挺动两下。但这种我背靠他坐在他怀里,屁股被他的阳具钉在他身上的观音坐莲姿势,根本不好挣扎,像是被刀定在案板上的鱼,任由我如何扑腾,都被一根鬼阳具定地死死的。
他像是被我的扑腾弄开心了,不再压抑,尽情抽插起来,我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他的记忆里,做鬼后,他似乎比做人时少了很多限制,欲望也表达的更为明晰,他把我下面鞭笞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给我继续讲故事。
“然后我问他们,真的只要去死就可以了吗?”
“他们说对对,便要拉着我一起从桥上跳下去。”
“我把那个丈夫拽我的手一把扯下来,跟他们说。”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两只手抓到背后扣起,这样我的胸就得挺起来。他往我已经松动的生殖腔口一路挺进。
“祝你们幸福美满。”他满意地叹了口气,揪起我胸前早已为他挺立的乳尖,“顺便把妻子的头扭了下来。”
他撞进了我的生殖腔。
紧绷着脚尖高潮,之后我像是断了线一般软在他身上,他手指不停,在我胸前留下我看不见的灼烧的痕迹,明明是冰冷的手指,却留下和火焰一样的温度。
他将我蒙眼的毛巾取下来。在床头的镜子里,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的自己。只有我自己。
他在镜子里消失了,但他分明还插在我身体里。我看到自己被捅开的穴道,就这么大剌剌敞开在镜子里,肉口往下坠着白丝,合不拢的穴眼像只呼吸的软蚌,还在舔咬纠缠着一根透明的肉棒。这个姿势下,我甚至隐隐看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被打开的生殖腔口,在那后面,就是我即将为我死去的丈夫孕育生命的肉室。
我抵达高潮,潮吹的水没有阻拦,从穴道里喷出了一小股,足有半米远,灰白粘腻的液体正好打在镜子下端,大腿内侧全糊了一层水液。
我的关节,包括我的脸颊,全都熟透了。
一股冰冷的东西注入了我的生殖腔。我不知道是什么,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东西了,但我确确实实感受到,甚至理所应该地在他抽出后紧锁住自己的腔口,生怕有一丝外泄。
“吴邪,今晚别漏出来。我的阴气对你可是滋补的好东西。”他笑了两声,搂着我向后倒去。
这一晚,是我这两年睡得最好的一次。我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阴气”的作用,后来开了个小号去委婉问了问墨镜,聊了两句就认了出来。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在屏幕后面翻白眼。他说,可以吃,但不要吃多了,毕竟你虽然阴气重,但好歹是个活人。
他也没说这个不要吃多具体是多少,反正我后面差点吃吐,幸亏小宝救了我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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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属于我,角色属于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