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此事怎好麻烦你？再说假扮伊莲机会宝贵，我占卜了，我这回危险有，不要命，就算文献得不到，疾病中将命要不到，我多少留点什么东西下回带上阿兹克先生一块去！”
看过原著都知道，疾病中将那边想要要到文献最终还是因为卡特琳娜和阿兹克两位大佬之间的和善谈话，高序列者互结善缘不起冲突，没有序列五序列六小朋友说话的份。
我：“那好，咱们伟大的愚者先生再做一次占卜，带上我危险会更小。”
克莱恩不信邪，黄水晶一甩，顺时针。
临行前我问克莱恩：“那么，特雷西的命你是要还是不要？”
杀死特雷西就等于直接和魔女教派交恶——但是这也是迟早的事；可若说假扮伊莲进入黑死号，我们难道又要用比较和善的名义让特雷西交出那批文献吗？
那和挑衅也没什么区别，如果我能够压制住特雷西并让卡特琳娜对我忌惮，那么克莱恩的五海冒险之旅就多少顺利一些……
归根到底，只有像阿兹克·艾格斯这样的天使级别强者出现才能彻底平衡战斗力，达到核威慑的效果。
克莱恩：“杀人无数，贩卖人口，她死有余辜。”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对了，大家应该会感到好奇，我已经是半神了，我的不完全神话生物形态是怎样的呢？
首先大家明确一点——不同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是可以改变的。
远古时期，混乱的非凡世界中还没有魔药体系，毁灭魔狼，不死鸟等天生的被非凡污染过的物种直接用他们的生物形态定义了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
而后新神崛起，魔药体系成形，古神死的死疯的疯，黑夜女神作为天生的魔狼定义黑夜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萨林格尔成为新的死神，羽蛇取代原先的不死鸟成为死神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而作为天生的魔狼，走了占卜家途径的安提戈努斯晋升到高位时，却也无法保持自己原先的魔狼形态，不得不向蠕虫组成的漩涡这一形态靠拢。
换言之，途径的最高位者决定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人类不在此列。
画师途径上就我这一根独苗苗，高维俯视者的神话生物形态我也没搞懂是什么玩意——这条途径的一切都是新生的，正在成形的途径，自然许多定义都是可以变化的——
我说画师途径的神话生物形态就是人类，除了高维俯视者，谁赞成，谁反对？
不过我说只是我说，这个我自己的定义暂且用于当下，至少我想展现自己的不完全神话生物形态时，镜子里的我没有半分变化，但是和我battle的敌人眼珠子爆掉是事实——如果某天高维俯视者心血来潮往我这里投来注视，那我不是失控，就是疯掉变成祂的神话生物形态。
照例向女神祈祷汇报工作，我试探地询问了一下女神对阿兹克的态度，并表示自己刚刚和一位艾格斯家族的后裔签了信使契约，如有需要我随时可以刺探情报。
早就摸清唯一性线索和监视着阿兹克的女神当然不需要我这种锦上添花——女神继续对我下达好好铲屎的指令——同时给了我一个警告。
“克莱恩有他自己的命运。”
女神的语气中包含着“大家都懂你就不要说破了”的意思，祂淡然道：“不可轻易更变。”
言下之意——克莱恩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须走诡秘之主这条路，祂费尽心机安排这么多就是为了培养一个能解开源质对付末日的旧日；我这个知道真相的剧透党不能把源堡投送机制和故乡真相在克莱恩高序列前透露。
一旦透露，克莱恩极有可能失去向序列四以上晋升的动力，甚至在知道源堡重要性之后拱手让人——同途径的查拉图，相邻途径的阿蒙，甚至其他三途径的高序列者。
即使知道自己对手的糟糕状况，但是对于克莱恩而言，序列越低退路就越多——周明瑞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大志向，非要让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除了自己没人能背负这份沉重的命运，对他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众神想要的是一个诡秘之主，黑夜女神想要的是一个亲教会，人性更多的，能够制衡亚当的诡秘之主，而我——
我不得不承认，我也需要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诡秘之主。
看过原著的我知道，这是最优解了。而我之前妄想的，试图在克莱恩人性丰富的时候告诉对方真相的想法，不也是为了他之后轻活松快地登临高位么？
我深深低下头：“尊敬的女神，我亦知晓他未来的命运，其中重要性非比寻常；但等他升至高序列时，自会从源堡中发现真相，于那时的他而言恐怕是不小的精神冲击，不仅有损他的人性，也会让对手抓住可乘之机。”